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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乾的是牛馬活,吃的是豬狗食,那一年大雪紛飛的年三十,俺們全家糠菜也沒有沾上牙,我的奶奶領著我們全家去要飯,半路上又遇蔣匪把丁抓,憶過去,想現在,我一天到晚把豬殺,幸福的日子我不過,上了敵人的鬼八卦,敵人陰謀若得逞,我到哪裡把豬殺。”

二狗子控訴完,臺下,口號聲此起彼伏:

“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

“提高警惕,保衛祖國,絕不能讓王木墩的陰謀得逞。”

想起來這一段歷史,真是可笑至極荒唐至極。

老來俏的風流故事,就像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村上上了年歲的人,都能講出一大串。就是因為她在當地的名聲不好,所以嫦娥在當地連婆家都不好找。許多人一聽說是老來俏的閨女,就惹不起但躲得起的走開了。甚至有人說:“槽頭買馬看母親,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媽媽整天不務正業,勾男人,養漢子,她能夠好那去。人家不是說嗎,靠近大紅的地方它就紅,靠近墨汁的地方,它就黑,在廁所裡蹲久了,就聞不到臭氣,在廚房裡時間長了,就聞不到香味。(農村人講不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的原話,只能說出大概意思)”

實際上,嫦娥是一個好姑娘,也是個安分守己的好閨女,她自從懂事之後,就對她的媽媽的所作所為不滿意,做女兒的,也只能旁敲側擊的說幾句,還要瞅準時機。

有一次,娘倆去趕集,嫦娥說,“媽呀,你看你穿的這樣鮮亮,從背後看比我還要年輕,不知道我們是母女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姐妹,”要是其它人,做女兒的這樣說了,肯定非常不好意思,而老來俏無所謂,“這樣好啊,我要的就是這樣效果。”你說攤到這樣沒有臉沒有皮的媽媽怎麼辦?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江山好改,本性難移。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嫦娥也想早一天離開這個家庭,少被人家戳脊梁骨。

她自己不正,可她偏要正閨女,嫦娥在家做閨女時,她輕則罵,重則打,連和男孩子說話,老來俏就要審問再三,說什麼“男孩女孩授受不清,以後休要在男孩子面前東家長,李家短的,學穩重一些。嘴穩手穩,處處安生。”好好的一個姑娘都被她管迂了,就知道幹活吃飯,吃飯幹活,就連女孩子正常的月經呀,例假呀,她都似懂非懂。正好小撮合來說媒,這就說給了二柱子,兩家相距100多里地,大柱爹,對於嫦娥媽的情況也不知道。小撮合,倒是知道這些陳芝麻爛豆子的事情,他又把這一切都隱瞞了起來,因為他的主要任務是把親事說成,至於歷史呀,為人呀,他才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所以就一拍即合。這才有嫦娥嫁到旮旯村的事情。

第九卷:破鞋 第六十九回:嫦娥無處說苦衷憂悶欲死尋仇人

嫦娥回到旮旯村,矇頭睡了三天,李大山去問她時,她只說感冒了,過二天就會好的,大柱子給她端來發汗的薑湯,她一把把碗都摔了,搞得大柱子下不了臺,也不好多問,嫦娥陷入了無盡的苦惱之中。

她想請人寫信告訴二柱子,可是還要請人,這話怎麼說呢,沒有辦法說。她把村長的二兒媳婦都請到了家,又說二柱子快回來探家了,信不寫了。

她想到馬廠給二柱子掛個長途,電話都接通了,她又放下了。給二柱子怎麼說,說什麼呢?搞得二柱子在電話那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電話裡直叫喚,“誰呀,找我有什麼事情,喂,喂,喂,你是誰呀,是老爸,還是大哥,是嫦娥嗎?”電話接線員沒有好氣的說,“人走了。”“喂,喂,是男的,還是女的,”“是個女的”。二柱子探家時還問過此事,嫦娥說,“想你想的難受,一摸口袋,忘記帶錢了,所以沒有接。”輕輕的把這個事情掩蓋了過去。

對公公說,這檔子事情怎麼對公公說?笑話。

對大柱子說,這檔子事情是對大伯子說的事情嗎?真是。

對大姑小姑說,都不在家。

到派出所報案,弄的滿城風雨的不說,這個瘦猴還是她媽媽的相好的,報案,還要調查取證,天呀,不是醜死了嗎?也許可以出一口怨氣,可是在農村人看來,被人強姦的女人同樣是一個不潔的女人,不僅還不了自己的一個清白,而且把自己搞得更糟糕,付出的個代價太大了。

這樣的事情對誰講呢,太丟人了,丟人到找不到自己的臉皮。嫦娥只好打爛門牙朝肚子裡咽。

當然這樣的事情,最好是對自己的母親或者父親訴說,可是她的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呀。對她媽媽怎麼說呢?說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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