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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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千方百計地甩掉過去談的農村中的“向陽花,”而找一個在人的相貌、才氣等方面都不如“向陽花”的城裡吃糧票的物件。在那個時代的農村,因為這個吃不吃糧票釀成的婚姻悲劇何止成千上萬。那個時代的婚姻變故,基本上就是這吃不吃糧票的地位上的懸殊。農村人和城市裡的人競爭的起點太不公平。老來俏當初之所以看重了二柱子,除了二柱子人長得帥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看二柱子有發展成吃糧票的公家人的前景,因為那個時代地地道道的農村人要想吃上糧票,當兵是一個最主要的途徑。
“說那些幹啥,一個人一個命。大柱子是好人,他對我很好,家裡的重活從來不讓我做。刷鍋洗碗的事情他也搶著做,對我那是沒有說的。”
“是好人就要跟他睡覺時吧。我說呢,肯定是過上感情了。我說閨女呀,世上好男人上把抓,你怎麼會看上他這個半吊子,媽媽我這一輩子是破罐子破摔了,想好也不可能了,你怎麼能?——”
說著,她嚎啕大哭起來,又是垂胸,又是頓足,最後耍賴躺在地上不起來。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呀,我就怕你重走我的老路呀。誰知道,怕怕,毛狼下,人家會怎麼看待我們孃兒倆呀,我的脊樑骨都被人戳爛了,在加上你,今後,我這脊樑骨就不是脊樑骨,那就是一個篩子了。我的黃天呀,我的厚土呀,我的老天爺呀,我們今後還怎麼在大張莊過下去呀。我鄭二花也是個有頭有面的人呀,當初,十里八村的那個不知道‘頭上梳一個魚鱗辮’的鄭二花。如今那,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實指望你能夠給我找回過去的時光,可是你這麼不爭氣呀。”
哭夠了,他又自解自勸的坐了起來。
“要真是大柱子的,媽媽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過幾天大柱子家來接人,你就去吧。從此以後,俺娘倆腳脖子栓繩——拉倒,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全當沒有我這個孃的,你和那孫猴子一樣,是從石縫裡蹦出來。我呢,也全當沒有你這個閨女的,全當我十月懷胎懷的是一個妖怪。媽媽我這養活你這二十多年,就算是養活了一條狗,養條狗見我,還能夠搖一搖尾巴給我看看。”
“不,不,不是的。”
“那你說是誰的?”
“媽媽我不能說”。
“你說那是誰的?”
“媽媽我不能說”。
“不是他的,他怎麼就承認了?”
“我也不知道。”
“你說鬼才相信呢,人都是把好事說成自己乾的,還沒有聽說哪個主動的把屎盆子朝自己頭上扣的。”
“那他大概是想護著我,怕我被二柱子打死。”
“無緣無故,無因無由,那大柱子不就成雷鋒了嗎?有本事,你再編,老孃我什麼不知道,你是護著他,有感情了,就是大柱子的。”
“媽媽真的不是。”
“不是他的,你總得找個下家,總不能是二鱉瞅蛋瞅出來的吧。”
“媽媽我不能說。”
“怎麼不能說?”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嫦娥斬釘截鐵。
“事情到這地步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不要臉的事都做了,不要臉的話,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媽媽我不能說。”
嫦娥咬住嘴唇,嘴唇都被咬出血來了,一點一點的往地下滴。
嫦娥本來打算,要是她媽媽,順順當當的答應她嫁給大柱子,這個心底的秘密,她就永遠的保留在心底,讓她爛在肚子裡,直至帶到墳墓裡去,永遠不對任何人說。在她看來,這是一件世界上最恥辱的事情;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事情;是想起來,就像吃了死蒼蠅一樣的叫人嘔吐的事情;說起來有失自己人格和尊嚴的事情。這個事情像那一泡臭屎一樣,不撥拉不臭,一撥了就臭的燻人。嫦娥一想到這個事情,就想到死,因為在她看來死了,都比想到這個事情還要好受。嫦娥的心在流血,腿在打顫,渾身在起雞皮疙瘩,像是發瘧疾時候打擺子一樣。一個字也不說。
嫦娥媽,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子,打得嫦娥嘴角流血,嫦娥這時被激怒了。
她霍的站了起來,“我說,我說,說了你可別後悔,說了你別後悔。”
“你肚子裡的孩子,說了我後悔什麼,真是天大的玩笑。”老來俏冷冷的沉住臉。
“那我就說了,是你非要逼著我說的,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你要是答應我嫁給大柱子,俺們娘倆瓦解兵消,我今天還是不說;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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