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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敵人坦克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跑得更快了。程祥坤兩眼死死地盯著坦克鐵板下面夾著的爆破筒,為什麼還沒有響?他心裡像被壓在坦克底下一樣,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來,心想:難道瞎火了嗎?不,不會的。他記得當他拉火時,明明聽到爆破筒“卡叭”一聲,冒出一股白煙。但是現在為啥不爆炸呢?真氣人,又急人!他想站起來去看下究竟,剛剛爬起來,突然敵人一顆子彈穿過他的耳根,他只覺得眼前很黑,便什麼也看不清、聽不見了···
當程祥坤醒來的時候,他現自己躺在排長的懷裡,王勇正給他包紮傷口,他動了下,腦袋一陣刺痛,“排長,坦克炸掉了嗎?”
“炸掉了,你看那輛就是!”王勇笑著扶起他指著一輛在公路上燃燒的坦克說道。
“排長,我這次也能立個功啦!”程祥坤咧著嘴痛苦地笑笑說。
······
後面的4輛坦克見勢不妙,慌慌張張地開下公路,從稻田地向突圍方向迅猛逃跑,戰士們追上去,追不上,眼睜睜叫這些“鐵傢伙”溜掉了,可後邊的敵人步兵卻沒有那麼幸運了,被四連猛烈的火力擋在橋的另一側。
坦克的增加使敵人步兵如獲救星,讓他們看到了求生的希望,被困於鶴谷裡、夏日間的敵人依靠坦克的引導,以密集的隊形向一團橋頭陣地起了衝擊。守衛在公路兩側的志願軍部隊猛烈開火,擁擠在公路上的敵人一片片被打倒,一輛輛開過來的汽車不斷被打燃,變成了一列‘火車’,照亮了整個戰場,幾輛坦克拼命的射擊,碾過被擊毀的汽車,連同躲避不急的自己人一起捲進了車底,帶起一串串的血花,可是幾輛左突右殺的坦克難以改變戰鬥的局勢,在志願軍各個部隊的打擊下,很快癱瘓在路旁,變成了死老虎。此時戰場上被血腥氣,人體燃燒的焦臭味籠罩,慘嚎聲,督戰隊的怒罵聲蓋過了槍炮聲,燃燒的山谷好似人間的地獄。
四連抗擊著從橫城中不斷湧出的敵人進攻,他們死死地卡住公路橋,不讓兩邊的敵人匯合,可不斷增加的傷亡,讓這個本就殘破的連隊越打越少,三個排縮編成了三個班,分守著三個小高地擋住敵人一次次的攻擊。
“排長,子彈不多了!”打退了敵人的又一次衝擊,方誌強爬過來對王勇說道。
“把彈藥集中一下,傷員和烈士身上的都收集起來!”王勇看看頭上纏著繃帶的方誌強冷靜地說,此時的一排又再次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他看看忙碌的戰士們,有的在戰鬥空隙抓緊時間吃點東西,喝點水,有的在擦拭手中的武器,把剩下的手榴彈擰開蓋放到戰壕上,有的在相互談笑著···他們現在已經沒了大戰時的緊張,面對屍山血海依然可以談笑風生,平靜的面對死亡,慷慨赴死,為了祖國灑儘自己的最後一滴鮮血,在大戰中每一個活下來的死去的人都是英雄!
這個時候,三師指揮所裡,比任何時候都忙碌起來了,多部電話機同一時間在同各團通話。一直在掌握前沿陣地戰況的師長現敵人隊形混亂,攻擊無序,認為最後殲敵的機會已經成熟,他同政委商量後,果斷地下達了全線出擊的命令。通往各團的電話迅地傳達著師長的命令:
“一團嗎?命令你們殲滅鶴谷裡最先頭之敵,而後由東向西打······”
“三團嗎?你們追著敵人屁股後面向東打,與三四九團會合······”
六十六軍一個步兵營從夏日趕到,要求參加這裡的戰鬥,師長張竭誠命令他們由北向南打,殲滅中段之敵並與三團、一團會合。硝煙瀰漫的夜空升起了升顆紅色訊號彈,聲勢浩大的總攻開始了!
第五十九章 勝利
總攻訊號出以後的瞬間,沉寂了一天的各部炮兵終於威,他們都憋著一口氣,白天炮兵們為躲避空襲,全都隱藏在山谷中,樹林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步兵兄弟們以血肉之軀抗擊著敵人鋼鐵的洪流,這會兒終於輪到自己言了,滿腔的怒火伴隨著呼嘯的炮彈飛向敵群。無數的炮彈在公路上炸開了花,一輛輛汽車被掀翻到公路下,敵人的血肉化作漫天的血雨。
在眾多的炮火掩護下,各部隊從各自的預定地點,像潮水般呼嘯著撲向敵人,幾公里的公路上,急驟而暴烈的槍炮聲,短促而尖厲的衝鋒號聲和粗獷而震耳的喊殺聲,震撼著山谷。此時的敵人被夾在兩道大山中間,向前有志願軍穿插部隊的堵截走不動,向後是不斷向前推進的志願軍主攻部隊現在唯恐被他們抓住,哪有膽子往回走,像風箱裡的老鼠進退兩難,又像夾在麵包片中的火腿腸,兩邊捱打,苦不堪言。
美國的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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