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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從中折斷,零件四處飛濺,敵人雖然戴著鋼盔,腦袋也被砸成了爛西瓜。他扔掉手裡半截槍身,探手又抓住了一個正往戰壕上爬的敵人雙腿,像拖麻包似的把他拽了下來,拳頭雨點似的砸在敵人的臉上···
劉立飛現在和一個敵人滾在一起,他力量小,被敵人抓住了雙手壓在身下,掙脫不開,當敵人獰笑著掏出刺刀,劉立飛突然挺身抬頭,腦袋撞在敵人的臉上,疼的他嗷的一嗓子捂住了塌了鼻樑的臉。他藉機翻身把敵人壓在身下,張嘴咬住了敵人的咽喉,牙齒深深地嵌入敵人的皮肉,切開了他的頸動脈,一股鹹腥的血液灌到了嘴裡,腿踢打著,兩手拉住劉立飛的頭,想擺脫這個瘋子。當敵人停止了掙扎,劉立飛站了起來,滿臉血汙地撿起一支步槍,又衝了上去,躺在地上敵人的喉管裡出‘呃呃’的怪聲,眼睛裡充滿了驚恐,他至死也難以相信,自己竟然被人咬死了!
胡大彪端著槍趴在戰壕上,像一隻隨時撲擊獵物的豹子,只要有敵人出現在他的槍口下,準是腦門上又多了隻眼。幾個老兵更是兇猛異常,人人帶傷,戰壕裡的鐵鍬,十字鎬都是趁手的武器,抄起來就往敵人身上招呼,人打起了火氣,全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在三班戰士的勇猛突擊下,本就不擅近戰的敵人漸漸頂不住了,防守側翼的敵人被衝的七零八落,組織不起像樣的防線,開始有人逃跑。這就像受到了驚嚇的羊群,一個跑,其餘的都跟著跑,主陣地的敵人見側翼被突破,那裡的守軍已經丟到陣地往江南跑,他們也不想落入包圍,‘死老道不如死道友’,紛紛放棄抵抗,扔下武器,想從冰面上橫渡臨津江逃回南岸。
王勇現敵人防線已經崩潰,指揮著戰士們向江邊猛衝,試圖截住敵人,可手裡能調動的兵力太少了,顧此失彼,難以對敵人形成合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湧上冰面,無力攔截。
江面上已經結了一層冰,但是為了防止志願軍渡江,敵人每天都要用炮轟擊一遍,將冰面炸開,這會兒冰還沒凍實著像一塊千瘡百孔的豆腐,二三十人爭先恐後的擁了上去,轉眼成了一個大陷阱,冰面毫無意外地崩塌了,江面上的敵人紛紛落水,冰冷的江水轉眼將他們吞噬。對岸的敵人卻誤以為志願軍突破了警戒陣地的阻攔要乘勢過江,機槍,迫擊炮一個勁的猛打,可憐的傢伙們很快淹沒在鋪天蓋地的炮火中,葬身臨津江,逃回去的十中無一。
······
天就要亮了,江岸邊的一片樹林裡多了十餘座低矮的新墳,它們都是背對大江,面對祖國的方向,墓前一塊墨跡未乾的木牌就是他們的墓碑,上面寫著烈士的姓名,籍貫,部隊番號。天上又飄起了雪花,如同飄飄灑灑紙錢的落在大地上。“敬禮!”連長賀斌用嘶啞的嗓音高聲下達命令,全連戰士列隊肅立在墓前莊重地抬起右手,一串清脆的槍聲響起,為這些犧牲在異國的戰友送行。
當他們安葬了烈士,抬著傷員離開時,江邊的炮聲已經連成了片,閃光映紅了江水,敵人修築的工事,戰壕都飛上了天,整個據點淹沒在炮火中,敵人沒有反攻,放棄了這個北岸的警戒陣地,全力防守南岸。同樣的戰鬥在臨津江北岸多處打響,一夜之間,偽軍設定在北岸的警戒哨全部被拔出,臨江制高點都落入我軍之手。
······
四連隱蔽在一條寂靜的山谷中,一塊背風的山石後,王勇抓起一把雪放到口杯裡,杯子裡有少半的炒麵。他小心的把雪和炒麵攪拌在一起,費力地捏成一個飯糰,王勇嘆了口氣,只幹了這麼點事,手心依然隱隱作痛。不過比起前兩天好多了,手終於消了腫,手指頭能打彎兒,可以勾扳機射擊了。
“排長,你說大部隊什麼時候能到啊?”張大富抖了抖快要見底的乾糧袋,倒出點炒麵,又趕緊把落在手背上面渣舔到嘴裡問。
“我待會給你打電話問問!”王勇啃了一口飯糰,一本正經地說。上次戰鬥後,肖建強因為貽誤戰機被送到炊事班背鍋去了,王勇也就轉了正,班長的職位交給了劉頌。
“哦!”張大富答應了一聲,旁邊的方誌強出了‘嗤嗤’的笑聲,“排長,你又耍我!”張大富反應過來了,別說一排,就是連裡現在連電話都不通,他上哪問起啊!
“呵呵,你那麼關心大部隊的動向幹嘛,讓你幹啥就幹啥唄!”王勇笑著說道。
“我一個大頭兵操那個心呢,我是關心自己的肚子,炒麵也就再夠吃一頓的,我明天就得喝西北風了!”張大富拍拍自己的乾糧袋說道。
“排長,是的想想法了,許多戰士都快斷頓了!”方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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