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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我不守信用,他(她)會在臨死前將我也殺掉,所以我信守諾言,絕不說出這個人的姓名。他(她)對我說,鄭天良案子是從羅馬假日花園突破的,為什麼檢察機關最後只確認了四百一十四萬,也就是說是沈匯麗和萬源將鄭天良出賣了,因為沈匯麗一直是黃以恆的情人,而且沈匯麗當年南下是因為黃以恆插足導致家庭破裂的,沈匯麗南下做生意的錢都是黃以恆提供的,他們的關係已經有十幾年了,而鄭天良卻矇在鼓裡,上了沈匯麗的床。沈匯麗是縣劇團的優秀演員,她和鄭天良之間膚淺的愛情表演只是她演技的一個零頭而已,被黃以恆牢牢控制著的沈匯麗實際上是黃以恆安插在鄭天良身邊的一個特務。她先是纏著鄭天良為自己搞錢,當知道了是從中飛集團受賄後,沈匯麗為了日後能開脫自己,就堅持打了一張借條給鄭天良,還留下了底根,這樣案發後沈匯麗變成了借錢人,借的是鄭天良的錢,而不是中飛啤酒公司的,鄭天良與中飛公司之間沒有任何這三百萬的手續,他向孔令根借錢沒有任何手續,因此受賄證據確鑿。

這是一個鄭天良至死都沒有看出破綻來的巨大圈套。

這個人告訴我,鄭天良案發後,沈匯麗很快就還了錢,而且付了利息錢,還款的錢當然是黃以恆提供的,所以沈匯麗一點事也沒有,現在仍在河遠的公寓裡跟黃以恆喝著英國的威士忌,不願暴露身份的人對我說,他(她)親眼看到鄭天良槍斃的當天晚上,在夜深人靜的凌晨一點半鐘,從“夢巴黎”出來的沈匯麗鑽進了黃以恆的車子,當時他(她)正在“夢巴黎”三樓的一扇玻璃門後面為一件煩惱的事情徹夜不眠苦苦思索。

這件事是真是假我很懷疑,所以我只能把它當作一件傳說來看待。不過,有兩個細節似乎能印證一些這傳說的合理性,一是鄭天良那天在沈匯麗房間裡看到的那個菸缸以及菸缸裡男人留下的菸頭,二是一直對賣啤酒廠耿耿於懷的黃以恆在沈匯麗已經拿到了中飛的三百萬後出人意料地公開支援黃以恆以七百萬美元的低價將啤酒廠賣給了中飛,賣廠的心情異乎尋常地迫切。這難道純屬巧合?

如果這些傳說以及我的胡思亂想是真的話,那麼我舅舅鄭天良在和黃以恆二十多年的較量中就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他不僅輸掉了政治前途,還輸掉了性命。

據說,槍斃我舅舅的那一天,天空萬里無雲,田裡的水稻豐收在望,溫暖的秋風吹在臉上像女人的手撫摸過一樣,只是鄭天良的感覺已經非常麻木了。五花大綁的我舅舅鄭天良是跟搶劫犯殺人犯強姦犯一起,被荷槍實彈的武警押送到郊外刑場,先是一字排站開,後來有一個人將驗明證身的牌子插到他的背後,他的頭就不得不低下去,接著又在他後面腿彎處跺了一腳,我舅舅鄭天良就情不自禁地跪下了,這時,他很困難地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天空飄著幾朵白雲像盛開的棉花一樣潔白,鄭天良沒有恐懼只有迷惘,他發現天空的顏色幾億年如一日,秋天總是那麼和風日麗。臨槍斃前他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出現了他一生中許多令他刻骨銘心的畫面,但最後一個畫面卻是女兒在深圳機場送別時的情景,他喊出的最後一句話是:“周玉英,我對不起你!”這句話還沒喊完的時候,槍響了,他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裡像被鑽進了一根奶油冰棒一樣,涼嗖嗖的,接下來就沒感覺了,他一頭向前栽過去,栽在一叢茂密的蒿草中。這時天空有一隻無所事事的老鷹在盤旋,它自由而準確地看到了地面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舉起了槍。我舅舅肝腦塗地,死後眼睛還睜著,有點死不瞑目的樣子。我在火葬場確認了這樣一件事,舅舅的屍體送到火葬場後,一個戴墨鏡的神秘的年輕女子交了三百塊錢為我舅舅買了一個骨灰盒,我問這個年輕女子有多大年齡,開票的人對我說:“反正比較年輕,我只顧收錢,沒在意年齡。”這就是說我舅媽周玉英收到我舅舅骨灰盒的時候,沒有付一分錢,她以為是公家出的,人都槍斃了,送一個盒子還不行嗎。這個神秘的年輕女人是誰呢?是沈匯麗,還是那個上了大學的王月玲?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現在我要回到我的現實中來,我帶著這些似是而非的材料回到了省城,書商姚遙對我大發惱火,他站在冬天稀薄的光線下指著我的鼻子說:“你調查的材料根本不能用,鄭天良只有兩個女人,太少了,而且還沒有赤裸裸的淫蕩,簡直是想讓我賠本!”

我說:“鄭天良只有兩個女人,而且時間還很短,鄭天良的意義不在於女人,而在於他的蛻變的歷史背景與獨特的政治經歷。”

姚遙說:“我要那些有屁用呀,我告訴過你,我對腐敗分子的背景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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