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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服口服,因為我自創的自認為天下第一的『紫天無極式』被他用不同的招式破了三次。
「當時趙獨行對我說:『我劍招太過拘泥於形式,不能隨心所欲,若能克服這層障礙,未必不能贏他。』
「也不知是他為了激勵我還是別的原因,他還說他在與我年紀相若的時候武功尚不及我。
「我回到華山再次閉關,到悟通這層道理,足足用了一年時間,出關後我連重病的師父也未拜別,迫不及待再次找上忘情峰,卻見到蘇美盈和趙獨行郎情妾意,出入成雙,正是情濃。我當時不好提出來意,便即告辭,反是趙獨行看出我的來意,主動提出比劍。
「這次趙獨行用的是他成名兵刃白虹劍,我們再次交手,足足打了一天一夜,到了千餘招才分出勝負。
「我第三次敗於他手,心灰意冷,本欲離去,卻被趙獨行留下大談劍道,並學會了他的那式絕學『毀天滅地』,中間蘇美盈一直伴在趙獨行身邊,未曾離開。」
楊飛聽到這裡,忽問道:「師伯,這麼說,趙獨行便是花語的父親了。」若知道蘇花語父親是誰,便不用幫她找什麼蟬翼劍了!
白向天道:「此事十有八九,當時二人如膠似漆,雖未名媒正娶,卻如夫妻一般。」言及此處,望了楊飛一眼,那意思是說就同現在你跟蘇花語一般。
楊飛老臉一紅,又問道:「那趙獨行手中有沒有蟬翼劍?」
白向天搖頭道:「蟬翼劍我未曾在飄香樓趙獨行處見過。」
楊飛疑惑道:「那為何花語說蟬翼劍是他父親之物,難道」
白向天道:「這個師伯也不清楚,畢竟我同趙獨行相處時日不多,他有沒有蟬翼劍師伯也不大清楚。」
楊飛道:「師伯,那後來呢?」
白向天道:「我在飄香樓住了七天,回到華山,孰知在這段時間裡,我師父魯正山病逝,臨終遺命立我大師兄『無影劍』劉純陽為華山派第二十七代掌門。」
楊飛忍不住問道:「師伯,您剛才不是說魯老掌門早就將掌門令符傳給您,並通告江湖,百年之後讓您繼位,現在為何出爾反爾,前後矛盾,難不成是您大師兄作了手腳?」
白向天道:「當時我心高氣傲,並不怎麼瞧得起武功不及我的大師兄,跟你現在是一般的想法,而且我們於武學一途頗有分歧,矛盾重重,年輕氣盛下在掌門繼任大典之日,指責大師兄纂改了師父遺命。」
「這種情況下換了誰也會這麼做的!」楊飛有些不解道:「師伯,你們在武學上有什麼分歧?」
白向天道:「當時我修煉紫氣神功,主張練習本派武學須以氣為主,劍式為輔,而我大師兄剛剛相反,主張以劍為主,練氣為輔,其實在好幾代前,華山派便有此爭持,只是到了我這一代,愈演愈烈而已,華山派內弟子也因此分成兩派,一派支援我大師兄,另一派支援我,練氣一途,天資再好,也非一日一夜之功可成,而練劍不同,只要悟力夠好,短時間內便可習會上乘劍法,也因為這個原因,那些新入派的弟子往往投入選擇後者。」
楊飛心中恍然:怪不得在臨汾韓先生會說那些奇怪的話!他忍不住拍白向天馬屁道:「師伯您武功這麼高,您的見解一定是對的了。」
白向天瞥了他一眼,正色道:「這個倒也不必然,到後來我才明白,內息與劍式須相輔相成,你內力極差,劍式再高明,碰到內功高強之人也是不堪一擊,反之,你內力再渾厚,劍式差勁的話,也不是那些內力弱於自己之人的對手。」
楊飛點頭稱是,這點他深有體會:自己內功在南宮燕及梅蘭之上,可劍法招式遠遠不及,打將起來肯定不是二女的對手。
白向天道:「當時我大師兄一方人多勢眾,擁立我大師兄為掌門,而我這一方人數雖少,個個卻是武功高強之士,也不處於下風,推擁我為掌門,雙方顧著同門之情,並未血拼,議定同居華山,各成各派,互不相干,一時之間華山派出了兩個掌門,在江湖中成了笑柄。
「俗話說得好,天無二日,民無二主,如此一來使華山派遭遇了一場百年浩劫。
「開始我們還相安無事,時間長了,難免發生口角,有了爭鬥,有所死傷,最後一見面就刀劍相加,偏偏我們同處華山,想不見面都難,終在一日,兩方大打出手。
「最讓我想不到的是,對方竟有人趁我們不備,在我們飲食中下了蝕骨軟筋散,那是一種極厲害的散功之藥,我一人獨戰敵方一十八名高手,毒勢發作,最終不敵,仗著內功深厚,在一干師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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