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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脖頸。老人吃不住癢,用手一邊撓一邊夢囈道:“皇上啊皇上,你如何偏偏信那狼子野心”哭窮嚇得匍匐在地,哀求道:“不敢,不敢,小的只會幹些掏鳥的閒事,不是狼子,也沒野心。”
過了半晌,哭窮只聞老人斷斷續續地喊著“皇上”,並無其他動靜,不由暗罵道:“孃的,都已是位極人臣的宰相了,還想當皇帝。無非都是騎在別人頭上屙屎尿,只不過多少罷了。”他罵完,索性狠下心腸,用力一把將老人翻到裡面,跟著迅速撩開了床墊。
果然不出所料,只見床下有塊活板,兩尺見方。哭窮知道但凡這種藏寶地,若不找到機舌,輕易開啟不得,於是四下摸索了一番,見無異樣,又順著床沿鼓搗,待及摸到一個鑲嵌在鏤花裡的銅環時,才發覺有異樣。
哭窮不及細想,撥弄了幾下銅環,只聽嘎嘎聲響起,那塊活板便塌陷了下去。哭窮一陣驚喜,忙探手掏去,果然摸到了一個鐵盒子。他心思細密,取盒子的時候竟是絲毫不敢大意。待盒子取出後,開啟來一看,裡面有塊黃布裹著個圓乎乎黑沉沉的事物,和那圖上所繪極像,他這才滿意地揣入了懷中。
為了掩人耳目,哭窮又將鐵盒放回原位,再將一切復原後,這才出了精舍,小心翼翼地下得樓去。哪知他剛穿窗而出,便見那黑白兩個怪人歪歪扭扭地走了過來。
白衣人打著嗝道:“大哥,你說,王志那小子酒量是不是忒大了,怎麼十碗下去都不會醉?”黑衣人呼哧道:“難怪這小子才來沒幾天,便深得夫人賞識,看來著實不簡單,你我以後還須多加留意才是。”
哭窮大感頭痛,忙鑽入花壇躲了起來。黑衣人聽見有動靜,於是瞧著尚在搖晃的花簇道:“誰?”哭窮嚇得冷汗直流,當即學著老鼠“吱吱”亂叫一通。白衣人哈哈笑道:“大哥酒喝多了,連老鼠也能把你嚇得一驚一乍。左右無事,咱們還是回去睡覺吧!”
黑衣人卻依舊疑慮道:“等等,待我扔顆石子看看。”說著彎腰拾起一塊石子,抖手打了出去。只聽“噗”地一聲,緊跟著便是老鼠的吱吱亂叫。白衣人笑道:“大哥,雖說相爺最近很不如意,但你我兄弟,卻也沒有淪落到打老鼠解悶的地步吧!”黑衣人嘆道:“原本是想圖場富貴,豈料事以願違。”
白衣人默然不語,一時感慨萬千。黑衣人突然笑道:“哈!你我也別自尋煩惱了,千愁萬愁,不如躺在炕頭。”兩人隨即蹣跚而去。哭窮捂著額上被石子打腫的地方,氣鼓鼓地罵道:“孃的,偷個東西也這般倒黴。”是非之地,他也不敢逗留,當下順著原路逃出了相府。
來到一片樹林裡,哭窮暗自摸著懷中之物,思索道:“這究竟是何物,竟值得人家花五根金條盜取?”他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於是掏出懷中事物觀察,卻發現僅僅是面古怪的銅鏡,並無神奇之處。
哭窮看著銅鏡不覺苦笑道:“彼取此物當家魁,我取此物賭百回。罷了,罷了,既然是蛇頭上的蒼蠅,自來的食,我又何必多做念想。”
“很好,算你識趣。這是三根金條,你且離京躲避段時日,將來我還有用你之處。”隨著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哭窮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只見一名高大的黑衣人,由一株大樹後轉出,將三根金條拋在哭窮跟前。
哭窮已是冷汗直冒,不斷暗叫慶幸,跟著磕頭拜謝道:“大爺厚待,小的豈敢忘懷。但有驅使,無所不從。”來人嘿嘿笑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只要忠心於我,自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你且去吧!但要記住,不屬於自己的,永遠也別貪圖。”哭窮連聲應諾,恭恭敬敬地將銅鏡交給了來人,這才揣起金條匆匆而去。
來人拿著銅鏡看了看,志得意滿地笑道:“想不到一別十餘年,這鏡子終究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相府的後花園中,飄蕩著曼妙委婉的琴聲。只是這琴聲之中,怨氣過甚,讓人聽了鬱結在心,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尤夢盈深諳音律,就那麼恣意地撥弄著一架七絃琴,好似心不在焉,卻又能翻雲覆雨。她身後站著個高大魁梧的僕人,仔細一看卻是王懷志。只是這廝一臉深沉,想來鬱結在心,尚未能解脫出來。
馮道和“黑白無常”走了過來,王懷志眼袋連跳,筋骨間不斷響起暴豆聲。尤夢盈何其機敏,當即偷偷踩了他一腳,順便站起身來相迎道:“相國回來了。查得如何?可是對頭所為?朝中有何反應?”馮道面色陰沉,悶悶不樂地來回渡步,竟是一聲不響。
尤夢盈見狀嘆道:“是不是皇上見疑了?”馮道頹然道:“柴榮已經不再信任老夫,加之‘昊天鏡’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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