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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汙水。管理處的調查員進行摸查後,發現確有其事,管理處便向環保部門彙報,向環保局請示工作。
“管理處本身不是存有巡防、監督和制止的職責麼,怎麼會向你彙報?汙染很嚴重?”
鄧月娥解釋道:“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事關的這間瓷磚企業是縣裡有名的鄧氏企業的下屬企業。管理處的負責人不敢作主意,所以向我上報。”
鄧氏企業?果然一如所料地發現鄧嘉誠的大手。這次看來它是不打算遮遮掩掩,偷偷摸摸,難怪鄧嘉誠和自己事前來那麼一個戰前儀式,原來是真打算明刀明槍地挑戰我!
“這間瓷磚企業過往有沒有過這種跡象?嗯,應該這樣說,自從‘愛我化州河’專案由環保局主管後,有沒有這種排汙情況?”
鄧月娥不解其意,她回憶一下,道:“過去有多次的違規經歷,但那時並沒專項行動。只是由執法部門開張小罰單,象徵地交點罰金敷衍了事。開展‘愛我化州河’專案以來,可能是我們查得比較緊,再也沒被逮查過。”
吳添道:“也就是說,這是你提名常委以後,這間企業首次違法排汙,並且是第一次與你們執法有大規模的衝突?”
鄧月娥一呆,立時明白吳添詢問這句話的意思,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毫無血色!這次不是什麼偶然的巧合,完全是有人精心策劃的事件!
——有人不想自己進入常委,所以暗中佈置手腳。這次表面是排汙與執法的衝突,然其實針對的是她!
“你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接到管理處人員的彙報之後,今天早上,我領著執法隊去調查取證。發現對方正在開放清水,試圖沖淡證據。我們自然阻止,並拍照保留證據。突然之間,冒出一大堆人,說我們督查是假,真正目的想裁贓嫁禍,以權力斂財,搜刮敲詐他們。緊接著,一大堆人衝上來,對我們拳打腳踢,進行圍攻。後面接下來的事就是這樣”
吳添陷入沉思狀態,隔了一會問道:“這間瓷磚企業叫什麼名字?”
“業誠瓷業有限公司,它背景是清新縣的著名民企鄧氏企業。”
“這事有點懸。”吳添緩緩道。
鄧月娥不解,對方圍攻執法人員,性質惡劣,自然是對方懸才是。環保局是執法者,正常地執法,這有什麼問題?
吳添說的懸,自然不是指這些程式性的判斷,就算真是對方錯又如何,這樣群**件,又僅是將執法人員打點小傷,最重就是拘留一個月半個時時間。他說的懸是指鄧月娥提名常委的事,鄧漢庭和那些常委既然蓄意要從中作梗,哪會如此簡單。要知道鄧月娥一晉身常委,自己這方就多一個幫手。而反之,對鄧月娥狙擊成功,那麼市委就自行選擇新人選,不可能再將名額退給汪清源,讓他重新提名。他妹的,這也難怪他們鮮罕地同心協力。
這一得一失,常委會的政治格局,全然是一天一地的差距。
接下來,鄧嘉誠應該開始發動輿論攻勢,綿綿不絕地對鄧月娥作出攻擊。
對方自然明白,以這樣拙劣的抹黑手段,根本是不可能將鄧月娥怎麼樣?時間就是最好的澄清劑。但是他們並不是要將鄧月娥置之於死地,或者永遠身敗名裂。他們只需要在提名觀察期,將鄧月娥弄得聲名狼籍,讓市裡難下決心,改變新常縣的人選。
只要此段時間一過,鄧月娥縱使回覆清白,又如何?
僱傭這幫不法份子,花點錢,將鄧月娥拉下馬,保持常委會的控制權,那是大大有賺。
鄧月娥瞧著吳添滿臉鄭重的神情,惴惴不安。
此時,她也開始明白,自己和環保局可能沒啥事,因為對方意不在此,而是她的常委提名。對方這招混淆黑白看上去似乎很粗糙,但是在這樣一個沒有充足時間去驗證的敏感階段,是最有效而直接的招數。所謂大智若愚,大巧無鋒,直接攻擊,遠比那些花俏動作致命得多。她想清此層,心也涼半截,對方實在太陰險毒辣!這全然沒有招架的機會,因為證明清白的時間,別人都不給你!唉,我敗局已定了!
她不禁自嘆自怨:自己太沒用,吳副縣長好不容易才將這個一個彌足珍貴的名額給我,但因為我疏忽大意,可能變成一個廢額。這可是政治圈子的最頂尖縣常委啊,失去這次機會,再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她後悔不迭,想死的心思也有。都說官場兇惡,自己無端端撿來這麼一座大金山,哪會沒有人眼紅!如果自己稍能提高警惕,小心謹慎,也不至於落下這等苦澀局面。
她瞥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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