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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啟示之君的七百年裡,我們這些可笑的天驅被神遺忘,可我們不一樣無數次地和辰月開戰?我們死了很多人,他們也沒有佔到便宜!以神的力量壓制人的反撲,辰月一樣沒有實現他們的目標!”

“我們怎麼辦?”白毅猛地抬起頭,雙眼熠熠生輝,“現在開誠佈公地說吧!我們的殺手鐧是什麼?”

“我們需要殺一個人。”息衍說。

“誰!”

息衍笑笑:“我不知道是誰在暗地裡幫助我們。但是有人以飛鴿送了一封信給我,說這個龐大的秘術儀軌被稱為屍藏之陣。而它最大的弱點在於,它既然是個秘法大陣,那麼必須有操控它的人,它的陣主,依然在殤陽關內。”

“怎麼找到這個人?”

“恐怕很難。”息衍搖了搖頭,“他是一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好比一個意圖刺殺你的刺客,但是你說,什麼時候刺客必須露面呢?”

“刺殺的瞬間!”白毅毫不遲疑。

“是!就在那個谷玄力量漲滿的夜晚,谷玄劃過夜空的軌跡將變得最長,這時候,對手會現身在天空下,引誘那支喪屍組成的軍隊對我們發起進攻!”

息衍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而後再次睜眼:“那是我們殺死他的唯一機會。”

“所以,我們雙方的進攻將在同時開始。”白毅低聲說。

“你說對了!”息衍眯起眼睛,驕傲而冷漠地笑了。

這個時候,他真的像是一隻奔行在草原上的雄狐。這隻狐狸驕傲而強健,它躲避著夜狩者的弓箭,划著極大的弧線奔逃,這時候它忽地停下,回身嘲弄般地眺望著乘馬夜狩的獵人,似乎要欣賞他的無奈,此時雄狐的眼裡,有著月一般的光。

白毅盯著朋友的雙眼,沉默著。他太熟悉這種眼神了,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息衍,他知道這個懶散放曠的男人身體裡流淌著什麼樣的血。不,那不是血液,而是火焰。白毅可以想象這個男人的血管裡是咆哮的火焰在奔行!他的眼神不該總像平日那樣,不該是朦朧而和藹的,不是酒客在小酌之後的醺然眼眸。他是狐狸,狐狸是狡黠的,這往往讓人忽略它的兇猛。雄狐像狼一樣,有著利齒和爪子。

“你藏得真好。”白毅忽地歪歪嘴角,笑了笑。

“什麼?”息衍反而愣了。

“我聽說下唐的軍人武士都風評你儒雅曠達,所以說你藏得很好。你哪裡儒雅曠達了?”

息衍被他的話噎了一下,沉著臉:“難得聽你說幾句輕鬆的話,基本還都是嘲笑我的。”

“我們目前能調動的兵士無法擊潰那些喪屍,有什麼特別的戰術麼?”白毅問。

“問得好!”息衍笑,指了指翼天瞻,“所以我以宗主的身份調動了蒼溟之鷹,他是第五個人。”

“第五個人?”

息衍又指了指白毅:“你是第六個。”

“第六個?”

“君臨之陣!”息衍一字一頓,“我們需要再用一次君臨之陣!”

白毅臉頰的肌肉沒來由地跳了一下,他靜坐了一刻,從隨身的箭壺裡抽出僅存的一支長薪箭。燈光照在上面,箭桿上有銀灰色的光芒像是活物般變幻流走,在白毅的手中,它忽然震動著低低地鳴動起來。

“這支箭就要死了。”白毅的手捋過箭桿,像是拍著多年戰友的肩膀。

“七支長薪箭已經損失了六支,僅存的這支箭也要死了,裡面封印的魂力已經非常虛弱,這幾天晚上我把耳朵貼近箭囊去聽它震動的聲音,就像垂死之人的心跳一樣若有若無。”白毅把箭遞給息衍,“你還能期待它做什麼呢?”

息衍接過了箭,以手指拭著它的箭鏃,鋒利的箭鏃多次穿透目標之後,摸起來已經滿是細小的鋸齒。

白毅接著說:“而且,即便我手中依然有完好無損的七支長薪箭,我也無力把君臨之陣的範圍擴大。那天晚上我使用君臨之陣的時候你已經看見,北大營那麼大的範圍已經是我和這副弓箭力所能及的極限。”

“這麼大不夠。”

“你需要它多大?”

息衍指著兵舍土牆上的殤陽關全圖:“那麼大。”

“覆蓋整座殤陽關?”白毅斷然搖頭,“那不可能!”

“不,可能的,我們可以使用法器!”翼天瞻說。

“我們沒有隨軍的秘術師,更沒有強大到可以發動君臨之陣的法器。”

翼天瞻搖頭冷笑:“年輕人,不要談論你所不熟悉的話題,我是個羽人,這個世上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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