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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節 經兒可教(1)
蔣介石是一個封建主義思想極濃的人,又是一個猜疑心極強的人。這樣的一種理念與這樣的一種心態結合,表現在權力傳承問題上,必然是父傳子接,且無特殊情況,非嫡子不可。
蔣氏父子的權力傳承,從準備到最終成為事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如果把潛意識地超前準備算在一起,大體經歷了育苗、洗腦、磨礪、清障、部分權力讓渡、親政六步曲。
從實踐檢驗的角度審視,蔣氏父子的權力交接是比較成功的,在蔣介石撒手離開人間時,避免了腥風血雨似的權力爭奪與社會大的震盪,而且其子蔣經國把臺灣那塊小天地治理得還不錯,成為亞洲的“四小龍”之一。然而,這種非民主政治程式的權力交接留下了禍根。
當蔣經國準備權力交接時,摒棄了以血緣為紐帶的庸俗的權力交接班的模式,但卻沒有一套健全的民主機制與程式遵循,在很大程度上還是借鑑其父蔣介石憑直覺和個人的好惡選才用人的經驗,使得李登輝這一類的偽君子、野心家有機可乘。蔣經國把權交給了一個“臺獨”分子,這絕對不是蔣氏父子的心願,這又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經兒可教”,蔣介石嚴督其學有所成
在蔣經國和蔣緯國幼小時,蔣介石用這樣的話進行讚揚:“經兒可教,緯兒可愛。”蔣介石有區別地對兩個兒子作這樣的評語,不知是兒戲,還是確實是有感而發的議論,無法作進一步的考察。但是從兩人成年後的不同性格,以及對他們的不同的政治安排,可以揣摩出蔣介石對他們的期望有所不同,對蔣經國的教育花了很大功夫。
事例:
從對蔣經國起的學名看,望文生義,希望孩子長大了,能成為經國濟世之才。蔣經國性格內向、執著,私塾教師對他的評語是,“天資雖不甚高,然頗好誦讀。”比他小5歲的弟弟蔣緯國的來歷有種種說法,最可靠的說法,那就是他們倆不是一個母親生的。比較知道內情的作家,進一步說蔣緯國的母親是一位身著和服的東洋女子,是蔣介石在日本留下的愛情結晶。之所以要把他與戴季陶聯絡起來,不是因為他是戴的私生子,而是蔣把他過繼給戴做乾兒子。即使是這樣,按照中國的傳統,經緯兩“國”,有嫡庶之別。
蔣緯國與其兄性格有很大的反差,他性格開朗,而且長大以後幽默,比如在臺灣已經佩上將軍銜的他,當談到他與蔣經國的關係時,他逗笑地說:“過去我是總統的兒子,現在升為總統的弟弟。”這樣一個很嚴肅的政治問題,他這樣一說別人聽起來卻很輕鬆,常言道:“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從中看出孩提時的蔣緯國的性格是如何的了。這可能也是蔣介石覺得“可愛”之處。不同的評語,是不是蔣介石已經對他們的前途有不同的預期,這很難說,但兩個人後來走了不同的仕途,一個從政到掌握黨權、政權,一個從軍到執掌軍權。
兒時的蔣經國,並沒有得到通常人家那樣的父愛,這一方面,是因為蔣介石正在從事“革命”活動,另一方面,是他在追趕“性解放”的時髦。但我們絕不可由此而做出蔣介石並不喜歡蔣經國的結論。他作為父親,把蔣經國的關愛放在嚴格教養,悉心培養,照他所規劃的模型鑄造上。江南先生在《蔣經國傳》中說得好:“我們姑且不談蔣先生本人的行為德性,和他一身功過,他對兒子的教養,是下過很大的工夫的。”這就是說,蔣介石對兒子給予的是一種不同內涵的關愛。
他對蔣經國兄弟倆的教育,非常嚴格和認真。即使蔣經國剛剛上本鎮的武山學校時,就給小蔣提出具體的閱讀任務,據蔣經國回憶,他年僅10歲,其父要他讀《說文解字》,並且指示說:“此書每日認得二字,則三年內必可讀完,一生受用不盡矣。”其教子用心良苦,可見一斑。
蔣介石嚴格督促蔣經國學習,有一個基本的指導思想,那就是成為一個大有作為之才。不過,他對蔣經國的具體要求,則因時因境而有所不同。他最注重的是,用儒學塑造蔣經國的德性。他給年幼的兒子開的書單子中,最主要的是四書,尤其是《孟子》、《曾文正公家書》。他期望蔣經國“不愧為蔣氏之子”,成為“治國”之才,而“治國”,始於“齊家”。“齊家”的標準,“在家,對親需要孝順。”他效法曾國藩對自己的子弟的訓誡,那樣要求自己的兒子,在承襲傳統道德上成為模範,甚至在政治上,也要效法曾國藩,作為“中國的政治家”。
1922年,蔣經國離開家鄉到上海,考取了萬竹小學,成為四年級的插班生。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家鄉學校的教育,是新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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