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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問。
“吃了一點點。”榮初說。“您知道嗎,那些貴族小姐交朋友的條件很苛刻,為了保持端莊的儀態,只有犧牲掉我的胃。”
“我去給你做消夜。”嶽嬤嬤好像找到用武之地般歡喜起來。
“謝謝嬤嬤。”榮初說。
嶽嬤嬤出去了。
“最近怎麼樣?”阿初問。
“很無聊。”榮初陪阿初坐在小櫃邊的齊腰凳上,解開領結。“湯少的這一套生活方式,根本就不適合我。又枯燥,又沒意義。”
“吃喝玩樂也會悶嗎?”阿初倒咖啡。問他。“你喝嗎?”
“不,太苦了。”
“嫌苦,我給你加點奶。”阿初開啟玻璃酒櫃,拿了一個空瓷杯出來。“前兩天你好像有話要跟我說。”他倒咖啡,加奶。
“沒,沒有。”榮初接過杯子稱謝。“我想為您做事,舅舅。”他說,神態很自負,也很誠懇。“我不想這樣燈紅酒綠的荒廢下去。”
“你想為我做事,首先,你就要先學會做自己。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你必須在三個月內學會做自己,做榮家的小少爺。你要弄明白一個道理,你不是在偽裝自己,你本身就屬於這個階級。”
“我很累。”
“我知道。我們有明確的目的,為達到這個目的,我將不擇手段。”阿初說。“你知道嗎?你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進入狀態。你沒有。我要你學會在酒會上高談闊論,談得雲山霧罩,吹得天花亂墜。你呢,總是蟄蟄蠍蠍的,沒有激情。我要你,習慣豪華賭場揮金如土的氣氛,我要你,讓人知道你一天輸了三十萬也不心疼,幾十萬的輸贏對你來講,是常事。可是你做不到。我要你學習貴族禮儀,學會做一個甘受女人氣的男人,你依舊依舊是不能勝任,我在你身上找不到一點點蘭臺公子的風流情韻,哪怕是唐璜式的採花氣息。”榮初想解釋,阿初食指和中指併攏輕搖:“所有這些簡明易曉的事情,你都疲於應付。榮兒,大戰在即,你是我手中最後出的一張底牌,我需要你在關鍵時刻,做出對敵的致命一擊!你不要讓我失望。”
榮初手中的咖啡杯搖晃了一下,少許的咖啡水汁漸起,他掏出一條手絹揩拭,手絹很惹眼,繡的蘭草,顏色幽藍。
“你有女人了?”阿初冷不防地問一句。
榮初條件反射般地說:“沒有。”
“那就是有了。”
榮初的反應過敏,恰好證明了阿初的判斷。“我希望你現在暫時放棄情緣,一心一意的為我做事。我不想看見一張簡陋的床在浪漫的瞬間壓垮我精心構建的大廈模型。你明白嗎?”
“明白。”
“好。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會補償你的。我會給你一個好的環境、乾淨的環境,讓你過上一種安靜、富足、平庸的生活。”
“謝謝舅舅。”
“少爺,來吃消夜。”嶽嬤嬤在門外說。
榮初應聲:“就來了,嬤嬤。”
“去吧。”阿初說,榮初正待轉身,阿初又叫住他,替他整了整黑色領結,摁住他的雙肩,意味深長地說:“學會驕傲!”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桌球室裡燈光幽黃,綠色球桌邊上,楊慕次和父親“楊羽柏”正在專心致志地對局。
“我們父子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打球了。”楊羽樺溫和地說。
“是啊,有五年了,五年沒在一起。”楊慕次擊了一下紅球,然後擊藍球,緊接著再擊紅球,最後擊粉紅球時又落了空,他負氣地把球杆擲在臺球桌上。
“你的注意力一直不集中。”楊羽樺俯身眯眼,仔細地注視著桌上囂張的紅球,他擊了一下紅球,把粉紅球排列起來,一杆擊中。
“寶刀不老。”慕次讚了一句。
楊羽樺對著桌子彎下腰,繼續攻擊。
“你這麼晚了回家來,不單單是陪我打球的吧?”楊羽樺又中一杆。
“我我想跟父親借點錢。”雖然話很生硬,不過,慕次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楊羽樺還在專心打球。問:“要多少?”
“我只是跟您借”
楊羽樺問:“多少?”
“一百萬。”慕次把頭轉過去,看窗外。
“啪”的一聲,粉紅球滾到一邊,楊羽樺這一次沒有擊中。
楊羽樺放下球杆,走到白色的壁櫃邊,開啟密碼櫃,拿出支票本來,掏出鋼筆簽名。當慕次輕輕轉過臉時,一張一百萬的兌現支票已經遞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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