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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麼難看嗎?”
“啊?沒有,怎麼會呢?”我不得不尷尬地收回視線拘謹地看著她。
“呵呵,你的臉也會紅哦,”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像風一樣灌進耳朵,癢癢的。
“啊——哪有?可能是——喝酒了的緣故吧。”這酒果然不一般,幾杯下肚,沒有平時那種口乾舌燥頭疼欲裂翻江倒海的感覺,我只是覺得身體有點飄,似乎撲騰兩下就能飛起來一般。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不知不覺她的下頷已經放在我的肩上,而搭在我手臂上的手也不知何時環住了我的脖子,像一條白蛇一般,軟軟的、涼涼的。隨著身體的晃動,她那玲瓏剔透的耳朵時不時蹭在我耳根深處,激起我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我深深呼吸著她那細長脖頸處散發的淡淡香水味,一種醉生夢死的頹靡感從肺部彌散開來,周身的細胞和組織都有了不可名狀的順暢和超然。
“嗯!”我沉醉地閉著眼睛發出一聲輕嘆,算是對她的回答。我沒有打探**的嗜好,但別人主動提起你若拒絕,會顯得不盡人意。
何況,我已經沒有任何能力拒絕什麼。
“我的父親是個烈士。在我很小的時候,他犧牲在邊境戰爭中。
母親不久後也因心臟病去世了,留下我一個人。
“父親的一個戰友,也就是下午來的那個人他父親,把我接過去照顧著我的生活——艘讀書、艘當兵、幫我提幹
“沒有他們家,就沒有現在的我。
“剛出生我們家就和他們家結了親——娃娃親那種,父親的遺囑也提起這個事,這麼多年來他們家把我當親閨女照顧,也就是因為這個。
“我那伯伯轉業後回山西老家開了個礦,他也在礦上替他父親打理生意。
“他們一家對我真的很好,真的——可是,我對他沒感覺啊,一點都沒有,一點都沒有”她停止了細碎的舞步,在我肩頭嚶嚶哭泣起來。
我手足無措地陪她站在那裡,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女孩一哭我就六神無主,在舒展面前也是。
“好啦,生日呢,開心點!”我捋捋她的長髮,安慰道,“坐下歇會兒吧。”
“嗯,”她溫順地點點頭,挪到了椅子上,依舊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她開啟軟木瓶塞,給自己的高腳杯斟得滿滿的,又替我倒滿,我一看這陣勢,有種莫名的緊張,開口準備說點什麼又放棄了。
“不介意吧?”她從床頭櫃上拿來那個之前讓我十分意外的菸灰缸,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包女式煙。
“不介意,剛好我也有點上癮了。”我掏出藍白沙,叼在嘴上,先替她點上,又給自己點上。
“呵呵,兩個癮君子,”她千嬌百媚地笑了一下,連燭光都顯得黯淡了不少。
“來,為兩個癮君子乾杯!”
“乾杯!”她把杯子碰過來,琥珀色的光亮在杯中盪漾了一下,又緊緊貼住了她的兩片微啟朱唇,看得人心旌搖曳。
“說說你的故事,”她右手支頭,細長的香菸在食指中指間夾著,緩緩地自燃,發出輕微的薄荷味。
“你和你女朋友的,”她強調道。
我暗自驚呼上當,她把自己的故事推心置腹講給你聽了,即使沒耍心機,你也不能拒絕人家要聽你故事的請求。“投桃報李”就是這個道理,“禮尚往來”就是這個道理。
“我的故事裡,女主人公叫舒展,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比我漂亮?”她插嘴道,眼神裡有些挑釁的成分。
“漂亮分很多種,你們屬於不同的型別,”我解釋一番,繼續我的故事,“遇見她是因為——”
“等一下,再問一個問題:如果讓你選擇,我和她之間你會選擇那一種?”她歪著頭看著我,眉眼中有一股小女孩才會有的執著和單純。
我一時語塞,這道題太難了,比“我和你媽同時落水,你先救誰”那樣的問題還難。
“你還讓不讓我講吓去啊!”我皺著眉作惱怒狀。
“好好好,你講你講!”她吐吐舌頭,笑了。
“忘了講哪了。”
“遇見她是因為。”
“哦,對了,遇見她是因為我和同學打的一個賭”
燭光閃爍,我的故事如同潺潺的溪流,細碎卻流暢,我自己都禁不住被故事感染了,眼睛漸漸蒙上一層薄霧,薄霧漸漸凝結,匯成細小的水珠,緩緩地囤積在我的眼眶裡。我不敢眨眼,似乎只要一扇動睫毛,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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