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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絲毫轉動的跡象。
“我靠,真他孃的冷,”我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誰再搭理你就是他媽的孫子。”
接下來兩天,我們雖然共處一室卻形同陌路,有時工作上的問題我也是頭也不抬只顧“嗯”“啊”“好”地應付著,拽得二五八萬的。那神氣讓冷若冰霜的她也忍俊不禁。
“小氣鬼!”她罵道。
我置若罔聞,依舊專心致志打著我的俄羅斯方塊。
旅裡指示我們去基層單位採訪一個先進典型並寫成報道投給軍內報刊,爭取擴大影響。
吉普車把我們拉到深山老林裡的一個裝備庫,一個排駐紮在荒無人煙的山溝裡,前後左右除了山還是山,我們要報道的就是一個十幾年如一日駐守在這裡的四級士官。
採訪很順利,士官的事蹟也比較感人,我們收集素材瞭解情況拍過照片後就要返程。這時人家排長抽掉我們的車鑰匙拉住我們死活不讓走,“兩位幹事不辭勞苦來基層視察,怎麼著也要在這裡吃個便飯,讓我們表達一下感激之情。”也不知道是他們真的好客還是把我們當成了旅裡下來視察的“欽差”,總之,盛情是難卻的。
“怎麼辦?”我和紫茹交換了一下眼神。
“那就留下吧,看人家那麼盛情地拉著你的手。”紫茹撥雲見日般露出迷人的笑容,似乎只要一走出辦公室她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人家是不敢拉你的手,怕被扇耳刮子。”我反唇相譏。
排裡的“便飯”很快就準備好了,雖說是深山老林,但飯菜卻是不一般的豐盛,連酒也是上了年份的“杜康”。排長似乎是個土生土長的河南人,帶著股中原俠士的豪情,他連拖帶拽把我們安排在上席,為我們各自滿滿地斟上一杯酒。也不知道他們是沒有喝白酒的小酒盅還是怎麼的,盛白酒的竟然是二兩多的玻璃杯,正納悶著前奏開始了:排長端著滿滿一杯酒站了起來,“兄弟們,今天兩位領導蒞臨指導(話一說我就臉紅了,我算啥呀,充其量只是個實習生),這說明旅黨委、機關首長對我們高度重視,這是我們的榮幸。咱們今後要以此為契機,勤奮工作銳意進取,不辜負組織對我們的期望,來,我們敬兩位領導一個。”官腔打得一套一套的讓我想辯解都有心無力,只得舉起了“沉甸甸”的酒杯。
紫茹只是笑著,沒有動。排長見狀很機靈地喊道:“咱們先敬馮幹事一個”,說完七八個被子噼裡啪啦碰過來,讓我受寵若驚的。還沒等我來得及問喝多少他們邊咕咚咕咚把杯子扣在了嘴上——比人家喝啤酒還利索。
我靠,這可是白酒啊!我懵了一會兒。他們都亮起了杯底,然後故作驚詫地看著我,我無奈也只有抓著杯子嘩嘩譁往嘴裡灌。暈,這哪是讓人喝酒,這是喝汽油嘛。
“接下來,咱們敬紫茹幹事一個,”排長“提議”道,七八個人又豁地站起來,杯子裡滿滿當當地都要溢位來了。“不好意思,我不會喝,”紫茹坐在那裡矜持地笑著,雖然豔麗卻給人一種千里之外的感覺,七八個滿滿當當的杯子端著不是,放下也不是,場面頓時有些冷。
“是這樣,紫茹幹事是真的不能喝,沾酒過敏,我來替她好吧,”我給自己滿滿斟上一杯。
“好,那我們就透過馮幹事敬紫茹幹事一杯,”排長爽快地應著,“幹!”“幹!”又是一個二兩下肚,胃裡似乎給點著了。
接下來是“富有部隊特色”的層出不窮的祝酒詞,人家喝一個我得喝兩個,除非是那種“為第一個蒞臨我排的女幹部乾杯”的祝酒詞,我喝一個就夠了,因為本來就不關我屁事。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記得那天桌上十分壯觀地被“杜康”的空瓶子堆滿,比我們平時吃飯喝的啤酒瓶還多。開始我還能拿著強調說一些“旅長指示”,後來舌頭就越來越大了,卡在嘴裡打不了轉兒,再到後來就真的不省人事了。隱約記得紫茹和司機架著我到了車裡,然後車子在路上顛來顛去,搗得我胃裡的存貨“譁”地全吐出來。紫茹扶著我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背,又掏出紙巾來擦我嘴邊的殘湯剩酒,吐過之後我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但頭依舊是沉甸甸地靠在紫茹肩上。
再後來,紫茹和司機把我架上了宿舍樓,進門之後把我弄到了床上,然後司機就走了。
旅裡的幹部單身宿舍修得很不錯,每人一間,帶衛浴的。我躺在床上,意識已經比較清醒了,但出於某些“陰暗”心裡,我依舊閉著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服務:紫茹把我挪到床中央,屏住呼吸脫掉我臭烘烘的鞋襪(我有幾天沒洗腳沒換襪子了),又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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