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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知道?”

曾明搖搖頭。

小姑娘告訴曾明,這些人狠透了,柔情髮廊的女老闆昨天就在這屋裡給裹的腳。

“裹腳?”

“是啊。柔情髮廊開張沒多少日子,就碰上了這種事。她也真傻,上個禮拜,在她店裡鬧出了事,門口有個女的還開了槍。我要是她呀,關張,走人就沒事了。這不,警察的守衛剛一撤,當天她就被那夥人抓走了。”

“你說水仙。”曾明知道這檔子事,雖然丁國慶從未向他透露半點兒,可他猜得出,水仙和他一樣,都是丁國慶出錢在福州街安的眼線。

“嗯,大概是叫水仙。比我們這些姑娘大幾歲,人長得很水靈。可這下子完了,給裹了腳了。”

“什麼叫裹腳?”曾明繼續問。

“你不知道?哎呀,可慘了。一雙腳放在壓鐵塊的千斤頂裡,螺絲扣一節一節地上勁兒,那骨頭咔吧咔吧地斷,以後怎麼走道哇。”

“都是這夥人乾的?”

“親眼所見。這還不算什麼,比這事更狠的還有呢。其實,我們到美國是來賺錢的,可千萬別和這些人摻和在一起,摻在裡頭沒個好下場。”

曾明點點頭。

“這些人現在正抓一個姓丁的大個子。我們這些姑娘都得到了通知,要是知情不報者死路一條。就是知情報了,也活不了。這姓丁的大個子坑苦了人,粘上了左右沒好。這不,昨天上午,旁邊那個房間的姑娘報了,怎麼樣,和那大個子一塊戴口罩。她以為真能得著一筆錢呢?傻瓜!口罩一戴,那筆錢人家就省下了。”

曾明聽著,渾身冒出一層冷汗。

“那姓丁的大個子昨天上午就死了?”曾明說著穿上了衣服。

“哪那麼容易。悶死的那人個子倒是挺大,可不姓丁。白搭了兩條人命。”

曾明躺在黑洞洞的外堂裡,聽著從幾個角落裡發出來的鋼刀鐵器的聲音,想著那姑娘告訴他的事,心裡七上八下的。他想退出這筆交易,可事到如今,要想撤退是很難的了。他估摸著,丁國慶今晚一定會來。他怕丁國慶,更怕這些人。他盤算著怎麼樣才能使個金蟬脫殼之計,安全脫離。

二肥子的呼嚕聲突然停住,接著又聽到他巴嘰了幾下嘴。曾明聽到他下了肉案子,“砰砰”地放起了屁。曾明馬上坐起身,快速地轉動著腦筋,他想打打二肥的主意。

二肥讓一陣肚漲給憋醒了。他下了肉案,準備穿上褲子,到外堂廁所去拉屎。褲子沒摸著,倒先碰到了枕邊兒的那個小機器。他想起了丁國慶託付給他的事,心裡一個勁兒地罵自己,埋怨自己怎麼一不留神就給睡著了。他一邊扎褲帶,一邊摸到通往外堂的門。

他輕手輕腳,屏住呼吸,收緊肛門,例提著氣。可肚子裡鼓漲的氣還是沒控制住,只見他邁一步一個響,走一步一個屁,兩手剛摸到外堂的門,肛門一鬆,不好,放了一串帶著水音兒的連珠屁。

媽呀!誤了大事了!他看到外堂坐著的曾明,黑黑的幾個暗角里晃動的人影,他馬上調頭往回走。他高抬起大腿,為的是不讓腳掌蹭地驚動他們。他自以為這一切做得是人不知鬼不覺,孰不知他的那陣連環屁,早就驚動了外堂的鴨血湯和他的那幾個兄弟。

“你去看看他在幹什麼?”黑暗中,鴨血湯來到曾明的身邊,命他去廚房檢視一下。

二肥在枕頭邊兒摸了半天,奇怪,就是摸不到那小機器。他急壞了,又鑽到肉案子底下去摸。肉案子底下全是那堆舊畫報,畫報上壓著那把剔肉刀。

“二肥子,你幹啥呢?”曾明走過來蹲下問他。

“啊我,我找刀。”二肥在那堆畫報上已摸到了遙控器。

“深更半夜找刀幹啥?”

“我,”

“傻二肥,快起來,回案上好好睡。”曾明說著,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曾明打在二肥子屁股上的這巴掌其實沒用力,只因為二肥太緊張,把抓在手裡的遙控器按了下去。按完了,他又多了個心眼,把機器埋在了那堆舊畫報裡。埋完之後他又犯起嘀咕,黑燈瞎火的,不知道自己按得對不對。他想哄曾明出去後,照準了那個紅鍵再按一次。於是他抄起那把剔骨刀,對著曾明惡狠狠地說:“出去,你給我出去!”

“二肥,你?你這是幹啥?”曾明嚇了一跳。

“出去!快,不然我捅了你。”二肥子全忘了丁國慶的叮囑,不許開燈,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覺。

“你瘋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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