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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事情全都沒有實質的內容和意義。”

“你們準備結婚嗎?”

“不,不,你不懂。我愛她,她還不知道。我迷戀上了她,我現在正設法與她聯絡。”

“噢,可憐的老詹納森。”

“不不,我一點都不可憐。被人愛是幸福,愛上別人更加甜蜜。愛是生活的全部,你努力追求一個你最愛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幸福。不管你追到與否,同樣都是快樂的。失去了這樣的幸福和快樂,人就失去了靈魂。愛是人類運動和前進的最強大的動力。沒有這種動力,人活著也沒滋味。嗅,上帝啊,我真是老糊塗了,我在跟你說什麼呀,請原諒我。”

“不,詹納森先生,你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太好了。我喜歡你的這種坦率,更欽佩你那比年輕人還火熱的心。”林姐被老詹納森這一席富有煽動性的話,弄得既激動,又興奮。

薩娃的晚餐燒好了,她站在海邊喊他們。小快艇箭似地向岸邊飛過來,薩娃不停地在胸前划著十字。

“媽咪。”鼕鼕拉著丁國慶的手在沙灘上奔跑,傑克吐著舌頭高興地跳躍在她的身邊。也許是鼕鼕急著向媽媽說她在船上的體會,跑得過於快,一不留神,摔倒了。

丁國慶把鼕鼕抱起來,橫著放在肩上。小冬冬在他的肩上蹬著腿笑著,丁國慶舉著她,像是舉著一個洋娃娃。

“媽咪,你看他呀。”鼕鼕雙手摟著丁國慶的頭,向林姐撒著嬌告他的狀。傑克也興奮地在地上開啟了滾兒。

林姐笑得很甜,很甜。

晚飯後,丁國慶笑著走到林姐面前,好象有什麼話要對她講。

“有事嗎?”林姐問。

“我我想跟你談談。”

“好,等一會兒鼕鼕她們上樓再談。”

最近兩週,林姐預感到他會對她談些事兒。她很敏感,她甚主認為,丁國慶馬上就要向她提出阿芳來美的事。她怕談,她很想躲避。

天黑了,鼕鼕每晚必和薩娃在樓上做睡前祈禱。因為沒有電視的原因,她們都睡得很早。林姐在自己的臥室裡徘徊,丁國慶在地下室鍛鍊身體。她聽著地下室裡傳出啞鈴的碰撞聲,每一聲都像是撞擊在她的心口上。

等一會兒就要面對面地談了,談阿芳的事。怎麼談呢?真地把阿芳快速辦來?那將是什麼結果?她心裡很清楚,她一定會完全失去他。割斷情絲的最佳辦法就是時間。拖,採取無限期的拖延,一定能達到使他忘掉阿芳的目的。可是林姐心裡又出現了另一種潛在的自責,這樣做是不是太插鄙?愛他就應千方百計使他幸福。這種不講情義、不顧他人幸福的事情,她以前還從沒有做過呢。唉!事情輪到自己頭上怎麼這樣難處理呀!她不能做這種不顧及道德的事。她準備馬上下樓告訴他,明天立即辦理阿芳赴美的事。可手還沒碰到門,老詹納森的那席話又在她耳邊響起

在對待愛情的態度上,東、西方人有很大的不同。西方人對愛的追求是執著的、沒有理性、不顧一切的。他們不懂東方式的情和義。他們那樣火熱執著地追逐愛情到底對不對呢?也許西方人是對的。本來嘛,人就活這短短的一生。她也想學西方人那樣放開幹一回,可這渾身上下的東方血液,又不允許她這樣做

丁國慶多叫人喜愛呀!林姐已明顯地看出,鼕鼕已經離不開他了。可憐的鼕鼕,你確實應該有個疼你愛你的父親。為了孩子也要穩住他,不管在情義和道義上是對還是錯。總而言之,現在怎麼也得先穩住他。想到這裡,她開啟了通往地下室的對講器,請國慶上來。

放下對講器,她的心開始急促地跳動。她奇怪,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緊張。她在一生中處理過很多棘手的事情,就是在死亡關面前,她也從來沒有這麼心跳過。

林姐和丁國慶同時來到了客廳。為了抑制住激動的情緒,林姐點上了一支菸。奇怪的是,從不吸菸的丁國慶也向她要了一支。

“國慶,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林姐說著,把打火機遞給了他。

“我欣欣,我要工作。”丁國慶停了一下。點著了煙,又說:“我要掙錢!”

“嗯。”林姐從沙發裡站起來,她習慣了一邊踱著步一邊說話:“國慶,你對目前的工作不滿意嗎?”

“可,可這不是工作。”丁國慶很不客氣地說。

“是工作,在美國,這是一個很好的職業,做得好也很不容易。你要學會開車,你要學會說英語,甚至你還要學會管理財務。這的確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至於說到錢,我準備一個月給你二千美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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