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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她的肩頭環視球場。
“沒什麼。只是來看一下。我也打網球。”
“了不起。”
加賀再度穿過門。邊將視線再次投向球場。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只覺得若生幾次往這邊望。因為距離太遠,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秋川說,只要沉得住氣,就可以拿到冠軍。”坐上駕駛座,三島亮子發動引擎時表示,“但是,使勁打是不行的。”
“秋川說我可以打入前四名,他怎麼說你呢?”加賀問。上週日,女子全國大賽比男子先舉行,三島亮子的成績正如秋川所言。
“我沒有直接問,但是結果應該遠比預期中好。”她誇張地稍微拉高太陽眼鏡。
“當然,又是意料之外嗎?”
本來想稍加諷刺,但亮子並沒有回答。
“對了,以前你提過的案子,已經解決了嗎?”沉默片刻後,亮子開口。明明頗感興趣,卻故意以無所謂的語氣詢問。
加賀不想據實以答:“什麼提過的案子?”
“以前說過的嘛!”
亮子用雨刷清潔擋風玻璃上的灰塵:“就是金井死亡的案件嘛!結果是自殺嗎?”
“如果是自殺,怎麼樣?”
“沒什麼。和我沒關係。只是問一下而已。”
“如果是因為地區預賽中輸給你,太在意而自殺呢?”加賀感覺亮子的眼睛瞬間不安地轉動。
“那我也沒辦法。金井真的那麼神經質嗎?”
“她不是那樣的人。”加賀望著前方答。亮子噘著嘴盯著他看。
“好像被認為是他殺,但是事實不知如何?”
“是啊!是怎樣的呢?”
一半佯裝不知,另一半倒是真話。事實上,加賀也完全不瞭解警方的動向。最近也沒遇上刑警。而且其它案件也多。或許警方已從其它的線索追查。
“有的報紙大肆渲染,報導茶室殺人的事件。但是,對於這件案子,你一定得好好感謝我。”
“我?”加賀停止在玻璃上亂畫的舉動,“為什麼?”
“那一天你帶我去警察道場練習啊。因此無法趕上那次的茶會。如果沒有遲到,照原訂計劃參加,你一定也會被警方列為嫌疑犯之一。”
“所以得感謝你?”
“是啊。”
“嗯。這種說法也可以成立。不過,因為沒有趕上茶會,所以我沒有親眼看見波香死的場面,因此情形到底如何,只能聽旁人敘述。如果參加了,應該可以親自體驗 ”講到這裡,一道光線閃過加賀的腦海。急速進入沉思的領域,亮子有何怨言也充耳不聞。
漫不經心之際
加賀咒詛自己腦袋的不靈光。真是大笨蛋。
假如自己不遲到,雪月花儀式應該由七個人執行。事實上,每年都是七個人參與。那天變成六個人,完全是特異的例子。這就是問題所在。預定為七個人,卻變成六個人,兇手的計劃沒變動嗎?
可以推算出兩種可能。
一種是兇手的計劃,在七個人或六個人時都能執行。因此即使有任何變動,也能立刻予以修正。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兇手的計劃必須在六個人時執行。如此一來,兇手必然知道參加雪月花儀式者只有六人。
加賀睜開眼睛。剛才在不知不覺當中竟然閉上雙眼。
“喂,請停車。”
三島亮子驚訝地瞪他:“突然說什麼呀,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我要下車,停車!”加賀想盡早繼續開始推理。而推理時,需要紙、鉛筆、及一個絕對安靜的空間。
“不行,馬上到了。”
“我跳車哦。”
“時速八十公里哦。如果你敢的話,請吧。”
“混蛋!”
連擋風玻璃也遭到女飛車黨及加賀的池魚之殃。
2
比賽當天下雨。連日豔陽高照,一點也不像十一月天,好不容易雨水來了,必然下個不停。
加賀扛著竹劍和防禦用具,一個人走進日本武道館入口。森田等組成的大學啦啦隊,今天早上由東京趕來。
“我是 T 大的加賀恭一郎。”
在接待處報上名。接待的學生有點驚訝,抬頭凝視聲音的主人。加賀在學生劍道界還算小有名氣。
換裝前,先看看賽程表。參賽人數共四十九名。其中十五人在第一場不必出賽。但是加賀並非幸運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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