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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沒想到我們阿易也有今天啊,以往都是我求著講題,現在白送人不要。”程礫好一陣感嘆,話裡還有點酸。許昕則很有眼力見的一把薅過他的頭,說:“就你廢話多,還不去打飯,你的安然姐還等著呢!” 拉拉扯扯,倆人出了教室。整個教室只剩下他倆,男生身材頎長,垂頭看著女生,女生低著頭算題。教室裡,亮堂堂的白熾燈,為他們鍍了一層銀光,暖氣中只有沙沙的寫字聲和呼吸聲。 沈易漆黑的眸子看著她黑黑的腦袋,無聲笑了笑,忽而轉眼又看見了她左手接近虎口的手背有一片紅,像是被燙的,隱約還起了水泡。 他立馬皺起了眉頭,沉聲問:“你手怎麼回事?” 顧初正算得起勁,隨口一答:“不小心燙的。” “沒塗藥?” “又不嚴重,不礙事。” 聽了回答,沈易沒說話,抬腳走出了教室。 顧初做完那道題又做了幾頁練習冊,教室裡陸陸續續已經有吃完飯的學生回來了,男生聊著籃球和遊戲,女生聊著八卦,偶爾夾雜不一樣的聲音。 “給你帶的豆沙餅放你桌上了。” “嗯,好,等一下把錢給你啊。” “你頭髮還沒幹啊?” “對……” 大概是因為要洗頭髮沒去食堂,讓別人帶飯的女生。 她小小地伸了個懶腰,抻了抻五指,教室裡飄揚了幾縷餅香。 終於,食物的味道喚醒了她空蕩蕩的肚子。 顧初嘆了口氣,揉了揉肚子,喝了兩口熱水。抬頭看了眼黑板上掛著的圓鍾,還有十分鐘打預備鈴。她一下子趴在桌上,閉著眼準備休息一會。 沒想到這一閉,竟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你聽說了嗎,她爸不是她親爸。” “聽說了,還是她那個好朋友說的。” “那她親爸是誰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她媽是賣的,不知道是哪個的種呢?” “嘖嘖嘖,太噁心了吧。” “成績好也沒什麼了不起嘛,還一副很清高的樣子,噁心。” 好黑,好黑。 為什麼大家要這麼說,為什麼? 為什麼! “同桌,同桌。”朦朧間,肩膀被人輕輕碰了碰,顧初猛地驚醒。 她眸中帶著一層水霧,棕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恐慌、憤恨,還有一絲受傷糅雜在這一刻,氣息紊亂。 沈易微愣,勾著的嘴角一僵,看著顧初,一時不解:“做噩夢了?”他輕聲開口問,語氣有著他自己都沒覺出地小心。 顧初神思恍惚,等眸子有了焦距,才對他虛虛一笑:“嗯,做噩夢了。” 沈易盯著她,半晌,把桌上的八寶粥和一支紅色的膏藥放在了她桌上。 顧初再次看上了他那隻細白的手,怎麼會有男生的手這麼好看啊。 “同桌,快吃吧,我幫你看著老師。”沈易道。 顧初這才抬眼看了一下教室,大家都坐在位置上了,不怎麼安靜,但應該是上課了,她竟然連上課鈴都沒聽到。 “好。”她也不廢話了,把透明包裝袋裡用塑膠盒子裝的粥拿出來,以書堆為遮掩物低頭迅速喝粥。 也許聽到聲響或者聞到味兒了,程礫猛地回頭。 隨後奸笑:“喲,吃著呢?” 顧初被這聲給嗆著了,悶咳了幾聲,眼眶紅了一圈。 沈易長腿一蹬,踢了程礫椅背一腳,沉聲說:“轉過去做你的題。” “喲喲喲,護短呢?我倆十幾年交情都沒看過你這麼護過我,太心酸了,真的令我這顆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程礫演戲來勁了,捂著胸口,一臉悲痛。 還沒等沈易說話,許昕就被噁心到了,側身就是一巴掌呼腦袋上,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 “操,許昕,你他媽能不能——”好的,戰場轉移,倆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掐架。 顧初三下五除二搞定了粥跟沈易道了聲謝,把垃圾收拾好放在她和沈易桌子下的空隙裡。又拿起軟膏,問:“給我塗的?” “不然給你吃的?”沈易覺得她問了一句廢話。 顧初:“……”其實,剛剛明明還挺感動的,這話一出,好像就不怎麼感動了。 她邊拆包裝,邊說:“安然姐不是說校長讓你晚自習去找她麼?你怎麼還在這。” 沈易趴在桌上,半邊臉埋進臂彎,細碎劉海下漆黑的眼珠子盯著她,聲音有點懶洋洋的啞:“不去。” 顧初沒看他,只是點了點頭,看著軟膏的說明書。 “同桌,你挺努力啊。”看著她塗著軟膏,沈易尋了個話來說。 顧初點點頭,說:“還行吧,畢竟我還是月考要考700的人,這點努力都沒有,我就得等著被收屍了。” 沈易低笑了一聲,說:“你考不到萬主任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我不怕他把我怎麼樣,我只是,得扞衛自己學霸的位置。”顧初瞟了他一眼,“說不定,月考我就把你的第一寶座給撬了。” 沈易笑了笑,十分自信的接了句:“不可能。” 顧初:“……”怎麼人越熟,越不一樣呢? “話說,班裡這麼鬧騰,你是班長不管麼?”她決定從其他方面抨擊一下她同桌的自信心。 沈易從喉嚨裡笑了一聲:“紀委都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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