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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都是這樣自私嗎?”

我想是的,至少我是無法接受自己的愛人哪怕一瞬之間的背叛。

“為了實現我的理想,你就不肯做一次犧牲?”

她執著地在我臉上尋找著答案。

為了她,我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只除去一個男人的尊嚴。支撐著我獨闖海南的是這份尊嚴,讓我拒絕了張大換的愛的是這份尊嚴,如今親手葬送這刻骨銘心的愛的,還是這份尊嚴!男人的尊嚴!

失望,也許是絕望,分明地寫在她的臉上,融在她的淚中。我不願,也許是不敢去正視她的眼睛,那雙曾經讓我魂牽夢縈的眼睛,此刻淌出的或許是血。

今天是陳晨的生日,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永訣的日子。

我望著窗外,忽然覺得海南冬天的太陽也盡失了它的溫暖,如同北國嚴冬中的那樣無力,那樣蒼涼。

“我愛你,更恨你!”

陳晨衝出門去的一剎那,我幾乎不能自持,但終於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門在她身後被風無聲地關了,房間裡寂靜得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只有灑在地上的幾滴漸漸乾涸了的淚水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夢。

在海口溫暖的冬日裡,我的愛沉入了心底冰封的世界。

第十七章 陳晨的童貞

春節快到了——衣錦還鄉的孫華——孤零零的我——陳晨離開了“南海娛樂總彙”——除夕的早晨——意外歸來——她終於號啕了——第一次——痛苦的呻吟——激情過後——陳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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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三天就是春節了。

海口的街頭忽然變得冷清起來,從內地來的開發建設特區的人們都被親情的繩索糾纏著歸心似箭地早早趕回家過年去了。各種娛樂場所也變得門可羅雀,有些乾脆關了門,老闆和僱員統統放了假。

我和孫華的“繁華”公司也休息了,其實是我們倆個給自己放了假。

孫華忙了好幾天,大包二裹地採購了一大堆各色各樣的水貨,說是回家過年時帶給親友們開開眼。

“怎麼說咱也是在大特區撲騰了快一年呀,回家裡不帶點兒新鮮玩意,人家還以為我瞎侃呢!”

孫華和我攏了帳,兩個多月裡我們刨掉費用,賺了十來萬塊錢。

“都提出來,咱們各自按照股份分了吧。”

孫華看著帳面上那誘惑人的數字,嚥著吐沫和我商量。

他的概念中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再生產”一類的經濟準則,一旦有了錢,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分光、花光。

“咱們得留點兒錢,現在生意越做越大,流動資金可不能跟不上啊!”

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孫華顯然不甘心看著這麼多錢陪伴著我一道在海口過年。我理解他的心思,我們雖然是合作者,但那不過是為了單純的經濟利益的結合,雖然相識也有不短的時間了,但就象我不完全瞭解他一樣,他也始終對我心存著一份提防,比如我們曾經說過,現在業務逐漸做大了,人手不夠,應該請一個會計來幫我們料理財務方面的事情,但他卻遲遲不願兌現,我知道他是不願把手中的財權輕易交出來,現在我們倆分別掌握著在開戶銀行預留印籤的兩枚圖章,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單獨從銀行提款,而一旦有了會計,按常理就得把印籤交給會計,那樣他就會雙重地擔憂,不僅要提防我,還加上了會計。只是我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公司真的壯大到我們倆個再也無法忙碌過來的時候,是不是還得事無鉅細地親歷親為呀。

糾纏了半天,我們各讓了一步,決定提出五萬塊錢來,按照股份,孫華拿走了三萬兩千多塊錢,我分到了不到一萬八。

孫華志滿意得地回北京過年去了,空蕩蕩的三室一廳裡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其實也想回家看看,父母和兄姊們永遠是我無法忘懷的掛牽,我也深知,他們也無時不思念著遙遠他鄉飄零著的親人。但我終於只是給家裡打了一個漫長的長途電話,卻沒有回到他們身邊去。我不願強作歡顏地把自己裝扮成一個成功和幸福的人,事業初創,雖然目前我早已不再為溫飽勞心費神了,但很多事情還是未知,我和孫華不可能永遠靠改造遊戲機發展我們的公司,畢竟這只是一個短暫的機會,誰能保證那些遊戲廳老闆或者遊戲機製造廠家不會引進和生產更完美的機型?到那時,我們將完全失去在這上面的機會,另外,即使我們仍然能夠靠目前的業務來維持公司的生存,但象海口目前這些遊戲廳從事的變相賭博的專案,在特區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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