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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 與腸腔內不同的是,在氣管內的這條蛔蟲早已不再蠕動了,它已經死了,是憋死的。 這條原本寄生在周豔芳腸道內的大蛔蟲,從腸道內逆行向上,經過了喉頭又向下進入了氣管,最後堵塞了呼吸道而導致主人周豔芳窒息死亡。 其實,這也難怪,蛔蟲本性就是喜好鑽孔。當人體不適時,生長在腸道內的蛔蟲就會到處亂竄。當蛔蟲沿著消化道向上竄行時,就可能經過喉頭進入氣管。進入氣管後的蛔蟲,最終只能是死路一條!而它賴以寄生的機體也就不可避免地被窒息而死。 如果不順著氣管往下追查,那個糟蹋了小保姆的老東西這輩子也逃脫不掉殺人滅口的嫌疑。
女法醫手記
第四十六章
警察死死地抓住了這個一絲不掛的人,心想這準是從精神病科逃出來的病人。 這個倒黴鬼卻拼命地掙扎喊叫:“我可不是瘋子!我是一個死過的人!” 第二次死亡 解剖臺上,停放著一具中年男性的屍體。因為心臟停止跳動,他死在了中亞醫院的急診室裡。由於他身上帶有一個心臟起搏器,所以需要對他的屍體進行解剖,以便查明是否因儀器失靈而導致死亡。 檢查心臟起搏器是否正常執行,確實事關重大。如果就是因為儀器的失靈而導致了病人的死亡,死者的家屬將會理所當然地對製造商提起訴訟,我們也會將儀器製造中的缺陷,迅速地向製造商和醫院進行通報,使那些可能受到威脅的生命倖免於儀器故障發生之前。 突然,解剖室內電話鈴聲一陣緊似一陣,我極不情願地放下了手中的解剖刀。 “我是韓嵋,有什麼事兒請您快講,我正在工作!”我衝著電話極不耐煩地說。 “韓法醫,別,千萬別。下刀之前,千萬要鬧明白他是不是真死了,你他嗨,我怎麼跟你說呀!”電話的那端語氣居然比我還急。 “你是哪位呀?”我莫名其妙地問。 “噢,我是中亞醫院太平間的老謝呀。” “噢,謝師傅呀。有什麼事?您慢慢說。”我立馬換了一副腔調,趕緊客氣地說。 各大醫院太平間的人,我都挺熟的,在工作中,他們給我提供了不少的幫助,我從內心深處也十分地感激和敬重他們。 “啊,韓法醫,這樣吧,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們醫院送去的那個病人,你可千萬先別下刀啊。我這就去你那兒,你等著!”只聽“啪”的一聲,老謝掛上了電話。 難道躺在解剖臺上的這位顧客是一名活著的“死人”? 自古以來,人們就惟恐把一息尚存的親人,誤作死者而埋入黃土。所以在中世紀的法國,埋死人之前,人們都要先咬一咬死人的大腳趾,看他是否還有反應。在十六世紀的英國,富豪之家曾有這樣的習俗:在棺蓋上系一隻小鈴,用細繩連到棺內,繩的一端就係在死者的手上。萬一死者甦醒了,他只消動動手,那小鈴就會大響起來,即刻就會擁上來一群人將他從棺內解救出來。 現在,面對著這位被老謝警告過的“顧客”,我是不是也應該採取些措施,看看他是否還有反應呢? 首先,我可以切開他的一根動脈,驗證一下他的血液是否還在迴圈,如果血液湧上來了,證明他還活著。我也可以在他的心口處插上一根細長的針灸針,只要針在動,就說明他還沒有死。 此外,還可以在皮下給他注射乙醚,假如乙醚注射後又立刻冒了出來,說明他已經死了。相反,如果乙醚仍然留在他的體內,就證明他還活著。 最後,還有個誰都會的“訣竅”:用一根火柴或打火機燒一下他的手指尖或前臂的某一處,如果火燒之處起了個小水泡,就證明他還活著,如果面板一下子變黑了,就證明他已經死了。 正琢磨著用哪一種方法更簡單更安全更可靠時,老謝和中亞醫院太平間的幾位師傅氣喘吁吁地闖進了我的解剖室。 原來,這位病人已經是第二次被確定為死亡了。老謝向我敘述了兩年前發生在這位“顧客”身上的傳奇故事。 那天,這人在地鐵裡心臟病突然發作了,當時,他就被幾個好心人送進了中亞醫院進行急救。醫院檢查的結果是:病人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脈搏和呼吸也都沒有了。據此,醫生當即宣佈了他的死亡。 在等待家屬前來認領屍體的這段時間裡,他被脫光了衣服,送進了停屍間的冷凍屜內。 大約兩個小時後,太平間的老張走過冷凍屜前,聽到裡面似有響聲。他很奇怪,於是拉開了冷凍屜。剎那間,裡面的“死屍”像個魔鬼似的跳了起來,狂奔出太平間,跑出醫院,赤條條地出現在西大街的大道上。 警察死死地抓住了這個一絲不掛的人,心想這準是從中亞醫院精神病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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