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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瞭解,知道何煒是軍政部何部長的人,突擊總隊也算是何部長罩著的,而土木系的頭子陳誠又與何部長素來不和,有這麼一層派系鬥爭的齟齬在,李芳彬對何煒自然更不買賬。
李芳彬背後有陳誠這尊大佛鎮著,不要說何煒聯絡他會碰釘子,就是連第十一軍團的司令官李延年的賬李芳彬也是不買。
而何煒在多次聯絡李芳彬無果後也甚為惱怒,只覺李芳彬此人簡直是無可救藥,不過何煒對這傢伙也沒什麼辦法,他雖然是半壁山防守部隊的最高指揮官,麾下只會有過萬的兵力,可終究只是一箇中校,連李延年都拿李芳彬這個人沒什麼辦法,遑論何煒這個黃埔十一期的中校。
不過,此時此刻的李芳彬,可完全沒有了拒絕與友軍協同作戰時的傲慢。
在第十八師的指揮所中親眼目睹了富池口要塞的被毀以及見識到江面上日艦艦炮的猛烈火力後,對於戰備任務和與友軍協同聯絡一向是不甚重視的第十八師師長李芳彬徹底慌了神,全然沒有了此前的自滿和驕狂。
面對江面上日艦的猛烈火力和富池口要塞炮臺的被毀,李芳彬只覺得大難臨頭,慌了手腳。
李芳彬原本只覺得富池口要塞有要塞工事作為掩護,炮臺上又有二十多門七十五毫米口徑以上的山炮、野炮和艦炮,有這樣的火力作為屏護,守住富池口應該不成問題,可他卻未曾想到日軍軍艦的炮兵火力如此強悍,等到他真正見識到日軍軍艦的現代化海軍艦隊炮火威力之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富池口要塞處在富池口側翼,把控著富水與長江的入口,而第十八師的兩個旅,則分別部署在富池口要塞側後方向,沿著富水兩岸展開,一個旅擺在富水左岸,一個旅擺在富水右岸,而富池口要塞正好佈置在兩個旅前方的富池口左岸,控制著整個富池口。
而今富池口要塞一失,部署在富水兩岸的第十八師頓時失去了火力支援,更失去了對江面上日本海軍艦艇的反制火力。
雖然第十八師的防禦陣地都在日軍的艦炮射程之外,不會被日軍艦炮的猛烈炮火所波及攻擊,可反過來講,失去了富池口要塞炮臺火力的第十八師對日艦也沒有任何攻擊手段,無論江面上的日艦有什麼動作,有什麼企圖,躲在工事中的第十八師都只能望江興嘆,拿不出任何阻攔手段。
更要命的是,富池口要塞被摧毀等同於富池口完全敞開,如果江面上的日艦派遣一些小型艦艇順著富池口開進富水,對富水兩岸的第十八師陣地進行火力攻擊,那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危局當前,李芳彬在隆隆的炮聲中不斷的在指揮所中踱步,嘴裡唸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一名掛著少將軍銜的軍官匆忙的衝進了指揮所,對著李芳彬急切的說道:“師座,要塞炮臺上的炮兵部隊已經全部損失。”
李芳彬聞言猛的停下了腳步,臉色煞白的驚道:“什麼?炮臺上的炮兵部隊全部損失了,有人跑出來嗎?”
少將軍官說道:“師座,要塞炮臺上的炮兵的確全部損失,指揮作戰的中校戰死了,我派人前去要塞炮臺接應,目前只收容了一百多人,全都受了傷,那些從炮臺中逃出來計程車兵說,日艦炮火的威力實在太猛,炮臺上好多彈藥庫和儲彈所都被炸燬了。”
“廣聞,那炮臺上的火炮呢,有人把炮帶出來嗎?”
被李芳彬稱作廣聞的少將軍官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炮臺上的火炮一門都沒有拖出來,全部被毀。”
李芳彬張大了嘴巴,一時目光呆滯的說不出話來,倒是李芳彬身邊的少將軍官更有些臨敵不亂的大將氣度。
相比之下,師長李芳彬當真是相形見絀,將兩人的言行互相比較,倒是羅廣聞更具備一師之長的資格。
這名少將軍官乃是第十八師的現任少將副師長羅廣聞,系重慶忠縣人,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中華隊第二十期炮兵科畢業。
回國後在黃埔軍校任少校兵器教官,黃埔第七期炮兵隊長等職務,此後又長期在陳誠土木系部隊中任職,亦是土木系部隊中的一員干將。
在原本的歷史上,羅廣聞在陳誠的土木系部隊中官運甚佳,一直做到了土木系基本部隊,同時也是國軍五大主力之一的第十八軍的軍長,後又任兵團司令。
雖然其非黃埔軍校畢業生,但論及作戰指揮也是很有一套,當的上一員勇將之稱,在常德會戰和石牌保衛戰中屢建功勳。
而其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生的出身,在以黃埔生出身為用人第一原則的土木系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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