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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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切都順從著楊雨田老東西的意願,她甚至毫無羞辱感地主動脫光了衣服,躺在滾熱的大炕上,她等待著那一瞬間。在這之前,她還是個姑娘。楊雨田那老東西,像狼一樣在她身上嗅來嗅去,汙濁的口水弄了她一身,她閉著眼睛忍受著。後來,她發現身上某個位置開始劇痛,她睜開眼睛才看見楊雨田像狼一樣弓在她面前,絕望痛苦地用手掐她,擰她。楊雨田一邊這麼做,一邊用下流又惡毒的語言咒罵著,最後折騰累了,汗嘰嘰地躺在炕上。楊雨田這時讓她給自己拿來煙槍,為他打好煙泡,楊雨田吸了兩個煙泡,又閉了會兒眼,覺得自己行了,便又開始折磨她。可仍不成功,便再掐她,擰她。剛開始她忍受著,一聲不吭,任憑那老東西在她身上撕扯,後來她忍不住了,她開始在炕上翻滾,嘴裡拒絕著,哀求著,這一切似乎更激起了楊雨田老東西的鬥志,他像狼抓羊羔似地把她撲在身下,楊雨田的汗水、口水和絕望的淚水,一起滴落在她的身上,她一邊噁心著,一邊躲閃著。
楊雨田最後終於沒有了氣力,躺在她的身邊,嗚咽著。睡著的老東西,仍用枯瘦的手臂裹著她。她驚嚇得不敢入睡,望著昏暗的油燈,一點點地把油熬幹,最後“畢剝”一聲熄掉。只剩下了黑暗的夜,和她心裡的哀鳴。
第二天晚上,楊雨田仍然重複著昨天的一切,她渾身上下傷痕累累。幾次之後,楊雨田絕望了,油燈下他望著她的身體,嗚咽著揪著自己萎縮的下身說:“咋就不行哩,咋就不行哩,操你個媽。”楊雨田像對待她一樣,殘酷地對待著自己的下身。悲哀過了,老東西並不想承認自己被鴉片吸乾了的身子無能為力,他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按下去——那一刻,她不從,他便揮起手抽她的耳光,一邊抽一邊罵:“我花錢買你幹啥,還不就是圖個快活,日你媽,日你個媽——”她後來還是屈從了,直到老東西痙攣著身子滿意為止。之後,她便吐了,恨不能把腸胃裡的東西,統統吐出來。夜半時分,她仇恨地盯著睡死的老東西,直想把他殺了,她想著自己的屈辱,淚水奪眶而出。
後來楊雨田請來了中醫,為自己的無能配了副中藥,“人參”、“鹿鞭”、“枸杞”,一次次地吃,只吃得楊雨田老東西滿面紅光,火燒火燎。可這些補藥並沒有改變他,他只是增強了自己的慾望,結果,老東西愈加頻繁地折磨她,讓她在哀叫聲中體味著屈辱。楊雨田過分地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使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他一時一刻地也離不開鴉片煙,他兩眼浮腫著,坐在那裡昏昏沉沉,不知睡著還是醒著。
這一切,沒有逃過管家楊麼公與楊王氏的眼睛,楊麼公曾勸過楊雨田保重身子之類的話。楊雨田不置可否地笑一笑說:“麼公,人活一世不就圖個樂麼?”楊麼公望著東家憂慮重重。
那一日,柳金娜被楊王氏叫到了後院,她不知道楊王氏為什麼叫自己,她來到後院楊王氏屋裡,看見楊麼公也在。她不知道,他們將怎樣待她。楊王氏便說:“小賤貨,你跪下。”她就跪下了。跪下之後,看見眼前擺著的炭火盆,火盆上壓了塊鐵板,被炭火烤紅了,“吱吱”地冒著煙。再以後,楊王氏就讓她褪掉褲子,她想不從,她看見楊麼公手裡握著醮水的鞭子,後來她還是從了。楊王氏後來就讓她蹲在燒紅的鐵板上旁,楊麼公在她腿上抽了一鞭子,她一屁股坐在鐵板上。這時她隱約聽見楊王氏的咒罵:“小賤貨,看你還害人不害人。”後來她就暈死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馬棚的草堆上。長工謝聾子蹲在她身旁,眼巴巴地看著她。謝聾子用手比劃著讓她跑,她看了半晌才看明白謝聾子比劃的意思。看明白後,她就哭了,她她往哪裡跑呢?
後來的變故,讓柳金娜有些吃驚,她沒料到老東西楊雨田會把她送給鄭清明。以前她見過這個不聲不響的獵人。那是在山上,鄭清明扛著獵槍有力地走地雪地上。她只是遠遠地看過幾次。
那一次,柳金娜看著鄭清明向鬍子的馬射擊,而不是打人,那一刻她就認準,鄭清明是個好人。楊雨田那天早晨對她說要把她送給鄭清明時,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楊雨田被近來的變故攪得心神不寧,甚至沒了慾望。他痛快地答應把柳金娜送給鄭清明,是為了拴住鄭清明的心。後來,他雖然知道了楊宗並沒有死,可楊宗畢竟遠在奉天,遠水解不了近渴,而魯鬍子卻無時不在。那一天,他看著鄭清明一杆槍便粉碎了魯鬍子的陰謀,更加堅定了他要拴住鄭清明的想法,況且,楊王氏整日的哭鬧,和楊麼公的規勸,早就讓他心煩意亂了。
鄭清明沒能趕走柳金娜,那天他從山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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