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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崇禎這一次也沒有和誰密商,直接就是在這樣的內閣會議裡提出來,也是明顯的顯示了自己的決心。
上一次是武清侯硬頂,幾次催逼才交了兩萬銀子,崇禎非要二十萬不放過他,結果兩邊頂牛,最後是皇親們勝,崇禎慘敗。
現在新的一回合開始這一次,崇禎決定對皇親是曉之以理的勸說,對大臣們,則是突然宣示,打一悶棍逼他們拿錢出來。
只要內閣帶頭,每人拿個幾萬或萬把銀子出來崇禎對他的臣下的品行還是比較有數的。在他治下,越治越貪,為什麼他每次都這麼有信心的搞捐助,實在也是對自己臣下的操守據有強烈的信心嗯,就是說,皇帝知道他治下的臣子無官不貪“臣,臣,臣家中實在無錢哪!”
在一陣叫人難堪的沉默之後,輔陳演猛然跪倒在地,泣道:“啟奏皇上,臣是國家輔大臣,向來清廉,俸祿只夠自用,全無積餘。現在將近年節,臣家中只有存銀十餘兩如果皇上要”
“好了!”崇禎斷喝一聲,打斷了正在起勁哭窮的輔,又把眼光看向其餘幾個輔臣。
次輔魏德藻一哆嗦,只得開腔道:“臣的境況比輔大人略好一點兒臣願捐資二百兩白銀以備軍國之用。”
這兩個閣臣,真是什麼事都要別苗頭,到這功夫,還在這種事上明爭暗鬥。
陳演用眼神看向魏德藻:“你好狠!”
魏德藻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你也不差!”
兩個閣臣此時倒是莫逆於心的樣子,只是須臾過後,似乎又是想起來什麼,兩人的眼神突然又是變的黯淡下來。
“唉,二百兩”崇禎心知拿這些官場老油條沒有一點辦法,了不起他們就是退出內閣,但銀子還是一文錢不會多拿。因為和皇帝頂牛,最多就是沒得官做。如果真的掏幾萬銀子出來,那就是整個內監加皇親和文武大臣的公敵,將來死的不知道有多慘。
刻忌寡恩,唯利是圖,當然,這個利不是小利,而是崇禎覺得只要對國事有利,做事可以不遵循章法,也沒有道義可言。象陳新甲那樣,主議和不過是秉承帝意,結果事情一出,亂蜂蟄頭時,皇帝沒有擔當,不說幫臣下擋一擋,卻是拿陳新甲出來當自己的擋箭牌,用這個大臣的人頭幫自己平息眾怒皇帝當成這個鳥樣,哪個臣下會出心出力,冒著危險給他效力賣命呢?
“罷了,散朝吧。”
既然議而不決,也就只能叫閣臣們退下。
等陳演幾個走了,崇禎才恨恨的一垛腳,怒道:“文臣誤國,自私庸懦,全部該殺!”
最近皇帝這麼毫無理性的大脾氣也不是頭一回了,所以在場的內監都是垂不語。良久之後,才有一個穿著硃紅圓領,頭頂烏紗玉帶官靴的內監匆忙趕來,到了崇禎跟前就是一跪,嘴裡道:“奴婢該死,叫皇爺久等了。”“怎麼這麼遲?”崇禎也是很不耐煩的樣子,喝道:“辰時就出宮了,到現在才回來!”
“奴婢在老皇親的府裡坐了整四個時辰,想著皇差要緊,不敢動窩兒。就是這樣,也是沒有把差事辦好奴婢真該死。”
奉命出去辦差的是司禮監的徐高,在宮中也算是排的上號的人物了。這一次皇帝請群臣助餉,皇親當然也跑不掉,嘉定伯周家是皇親排第一,所以派了這個司禮太監上門。
“好歹不拘,幾萬總有吧?”
一聽說差事沒辦好,崇禎心頭一跳,有點兒慌了神,勉強鎮定了一下,問道:“怎麼回事,究竟老皇親怎麼說?”
周奎雖然只是個伯爵,但到底是皇帝的岳父大人,所以就算皇帝私下稱呼起來,嘴頭上也是很客氣的。
“奴婢一到,就和老皇親陳言皇上助餉之事,又將現在宮中和朝廷的窘況向老皇親再三的說明,並且言明:皇上說了,只要等國事稍有起色,一定會加倍奉還。況且,老皇親現在所有,都是皇上所賜,這十幾年來,最少有十幾二十萬的身家吧?據奴婢所知,應當還不止此數誰知道老皇親抵死不肯,奴婢嘴也說的幹了,到最後,老皇親只給了兩千銀子,如此這般,奴婢只能回來覆命了。”說到最後,徐高一叩頭,一臉沮喪之意,只道:“請皇爺重重治奴婢的罪。”
“唉,朕知道了”
崇禎只覺得渾身無力,連抬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是欠奉。說實在的,他對這個老岳父實在不壞,封爵,賜田,賜給大內珍藏,前些年手鬆一些的時候,金銀珠玉字畫古董也沒少給,周奎家原本是一窮二白的小吏家庭,現在呢?光是土地怕也有好幾萬頃了!
但現在局面壞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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