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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剃髮在真實歷史上雖然被執行下來了,但代價是二十年的戰亂和數千萬人的死傷,同時還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清朝是記錄上秘密組織起義最多的王朝,包括北方的白蓮教和南方的天地會。從清初到太平天國,都有這些秘密組織參與其中的身影。
包括大大小小的農民起義,所謂的太平盛世,就從來不曾真正太平,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無恥下作的謊言!
“固然是愚不可及,會使奴上下離心,但在短期之內,臣以為,會有不少軍民百姓遭其毒手的。”
“你能想到這一點,我十分欣慰!”
朱慈恨用十分讚賞的眼光看了一眼這個十分得力的助手。能在史冊上留下大名的,除了少數是浪得虛名的廢物之外,多半還是有其傑出之處。
別的不說,就是那位“水太涼”的牧齋先生,論起詩才文章還有儀表風度,當今大臣中,能比的上的,還真是寥寥無已。
朝廷就算是留塊招牌,也得把牧齋先生給留下來。
張煌言卻絕不是一塊招牌,從平時的問對來看,這個秘書局正筆下來得是不消說了,辦事的能力也是十分強悍,所有事情交辦下去,一定最快時間辦的滴水不漏,有這麼一個好助手在身邊,朱慈恨自是十分滿意。
不過,他的誇獎並沒有叫張煌言為之開顏,這個秘書局正仍然是在為北方廣大的百姓感到痛心和痛苦。
現在清軍還是佔領著全部的山西,全部的北直隸地區和河南半境,這麼多的地方,人P數千萬人,城市數百個,可想而知,隨著剃髮令一下,北方百姓的前途究竟如何,不問可知。
“那好,你替我擬定命令吧。著太保孫傳庭不必再追擊逃敵,于山東至北直境內多派兵馬巡邏,護衛南逃百姓,多打穿一些通道,方便百姓南逃。河南那邊也是如此,著王源不必再擴大戰果,而是以護衛百姓為主吧。”
剃髮令一下!北方百姓要麼屈服,要麼就是反抗,當然,不論是屈服還是反抗都是事物最極端的兩頭,相信有很多人,哪怕是普通的升斗小民,第一的選擇肯定是南逃。
如果是明朝些對已經放棄了山東和河南全境,想來南逃的人也不會太多,距江淮一帶實在是太遠,逃脆無路。
而現在明軍兵鋒已經可以在三五天內急速突進到天津和北京,距離清軍控制的地域是犬牙交錯,十分複雜,這種情形下剃髮令,山東那邊肯定會有大量的北直隸士伸和百姓出逃。
河南這邊,想來漢人也不會少。
放棄現在有利的戰略態式,轉而把主要精力用在接納逃民上,張煌言神sè十分jī動,便是一直默不出聲的張家玉原本白暫的面sè瞬間變的潮紅一片。
這兩個人,在品格上朱慈恨是深知的,愛國愛民的儒之大者,雖然功名不顯,詩才文名什麼的比起江南才子們差的老遠,但論起對國事的忠貞和奉獻,那些東林文人們拍馬也追不上。
此時兩個後世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卻是拜劇在朱慈恨的腳下,畢恭畢敬,毫無保留。
“臣要為北方千萬百姓,謝過殿下的恩德。”
“臣亦替北方萬民謝。”
朱慈恨哈哈大笑,一手一個,把這兩個文臣拉起,笑道:“你們替誰謝?真是昏了頭,我是皇太子呀,將來的天下之主,萬民之主!”
說完這話,兩個姓張的秘書反而是面面相覷,半響之後,才是由張家玉道:“殿下,拒回南京,檀自請婚,這兩件事,皇上心中必有芥蒂。”
朱慈恨搖頭道:“我與父皇是生死相托,父皇不會負我,我亦不會負父皇,這兩件事不過是小事。召我回南,一則是皇太子久掌兵並非國家之福,父皇還是想用元勳宿將,二來,他可能是自尊心在作祟吧,被人一拱,還是想自己親自當家主持全域性,北方戰事,更是牽動他的心思。召我回京,大致就是如此,我想,沒有什麼大礙。
“雖然如此,”張家玉很謹慎的道:“皇上現在隨清江之策,明年至夏賦之後,朝廷最少有數千萬兩的積儲,皇上即位以來,從未有這麼多銀子可再,銀錢在手,南京已經在重建禁軍,大肆招兵,同時重建營制,約束諸將,皇上事事順手,恐怕不會有以前的那種耐心。父子之間雖然情深,但,臣恐怕日久會生變。”
其實朱慈恨自已心中也是十分明白,要說感情,朱慈恨和崇禎是在生死之間互相信任出來的父子之情,不合輕易變動。
但矛盾和衝突就在於權力的爭奪上。
局勢變好了,人心穩固了,崇禎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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