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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各省的口音叫賣聲響,就已經是一道十分起眼的風景了!
人一多,亂子也就多起來。江湖朋友也是哪熱鬧往哪兒趕,現在又是亂世光景,不知道多少良民百姓,被逼為匪為盜。
有股子力量又沒有家業拖累的,要麼就是上山當了杆子,要麼就當了流賊,實在是一等無用的,也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淮安清江這裡一下子變的如此熱鬧,各地來的外人不知道有多少,這其中“金、皮、彩、掛”的江湖朋友,也實在是多了起來。
人群之中,也有很多南來北往的客商,現在京師一帶是沒有人敢去,情形不明,不能拎著腦袋賺這個錢,不過清江這裡是南北通衢,往河南、山東一帶,仍然是有不少商人前往。畢竟雖然也亂,但沒有大軍過往,一府一州的過境,打聽清楚了,運貨過去,一翻手的利就比以前多出不少來。
有幾個無錫商人,便是做的這等生意。打常州一帶收得絲貨和布匹,船運了北上,然後打山東再帶回當地土物,一來一回,兩船貨換半船銀子是穩當的。
越是亂世,賺這等貨運的錢,就越是容易。
若是以往,他們賺這等錢也就是一點兒辛苦小錢。大買賣在山東是在各王府和都督指揮手裡頭是大頭,地方官再一分潤,所得就有限了。
在江南,則是大士紳們一直把持著,或收或回,向來都是各州縣有名計程車紳們聯手施為,包括貨物價格,船運成本,都是由大士紳們彼此商量了來做,中小商人,也就是從人家嘴裡吃剩下來的找補一點兒,養家活口罷了。
現今的情形卻不大相同,江北一帶,打從鎮江到揚州一線,幾個渡口全部都派了駐防官兵把守,小隊子的官兵嚴防死守,騎兵四下巡邏,江上還有軍隊官船把守的如此嚴密,一則是要盤查來往行人,看看有沒有流賊或東虜的jian細,二來,就是要抽分抽釐!
就是按貨物的多少,價值,還有整個商隊的規模來抽,一石米抽一百文,一匹布抽兩百文,或是按貨物總價,一百抽五,童叟無欺。
小商隊貨物不多,過一個卡子也得抽上幾兩銀子,要是士紳們的大型船隊,動輒幾十條船一起北上的,這一抽當然是了不得。
正因如此,最近南北貿易大宗的交易就算暫且斷絕了,聽說江南官紳,正在朝中活動,一定要皇太子取消這勸捐局抽釐的做法,不然的話,可能jī出民變來。
淮上這邊,卻也是絲毫不讓。
設卡勸捐,小民百姓就不抽了,土地收成也不抽,就是抽過往商隊,取其薄利以助軍需國用道理是說的山響,誰能把這個理給駁回去?
江南再鬧,這邊也是一個不理,6上河上,反正卡子把守森嚴,愛來不來!
大船隊不來,南貨北運,也是利潤暴漲,這一夥小商人,就是算準了這一點,幾家合夥,運了一些蘇州的絲,松江的布等土物貨物,裝了五六艘船,過卡的時候,一五一十算了個清楚,四千兩的本金,抽分勸釐正好二百兩整!
“瞧瞧,瞧瞧。”一個身形清瘦的商人舉著厘金捐輸的單子,看著大元帥府軍需司厘金勸捐局的大印,向著同行諸人,嘖嘖感慨道:“列位,就這麼一張宣紙單子,生生颳了咱二百兩去憑什麼?找誰說這個理去!”
“林家小哥,你可得小心,”一箇中年商人瞧著就是一臉老成,見同伴這張狂模樣,十分看不過眼,他的手中也是拿著一個銅煙鍋袋,正含在嘴上,冒著嫋嫋青煙這在江南江北一帶,也是十分罕見。
看不過眼,這會子只得把菸袋拿下來,勸道:“好生收好了,這玩意又沒有姓名什麼的,丟了就是丟了銀子!我等將本逐利,提著腦袋到泰安府回來,能賺個千把兩銀子,已經去掉了二百這還得託福沒有大商家北上,貨物漲價的原故。你再把這勸捐的紙一丟,只好再少賺二百,辛辛苦苦,何苦來!”
“我不也是心疼麼。”
姓林的青年商人如何不知道這個理兒?只是心裡一時不憤,這才故意在大庭廣眾間嚷嚷開來。
這會子勉強聽從,將那勸厘完捐的紙往袖中一塞,吭哧道:“這錢給的,真是肉疼。從來沒聽說過,走路過橋還要給錢?皇太子又不是杆子”
“唉,唉!”
同行這小商人這麼不穩重老成,其餘幾個都是搖頭,銀子都給了,人家又沒到你家搶去,事先就設好的卡,規矩也定的妥妥的,按貨物行李總價勸捐,百中抽五,完捐一卡,其餘的卡子憑照過卡,不再復抽。
江南商人,都是精明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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