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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日的,給你們一箭!”
掉馬轉身的同時,身手了得的馮栓柱已經扭腰折身,取了騎弓在手,這麼近的距離,那幾個韃子已經躍到不到二十步的距離,再黑的天也看的比較清楚了,他搭箭上弓弦,用力一拉,二十個力的騎弓已經是不小的力了,三稜的破甲箭在空中發出攝入的嗡嗡聲,向著不遠處躍縱的身影疾掠過去。
一箭射出,馮栓柱根本不敢再看,就此掉馬離去。
身著前鋒營士兵的鎧甲,帶人mō上來的並不是普通的八旗將領,更不是什麼拔什庫之類的小軍官。
甚至連梅勒章京等中上層的武官也瞠乎其後帶隊的是一個堂堂的宗室鎮國公,也就是饒餘郡王阿巴泰的愛子,鎮國公嶽樂。
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和當時的八旗貴胃們一樣,自幼在馬上長大,除了沒有如父輩那樣還參加漁獵之外,他們一樣經受了嚴格甚至是嚴酷的訓練和調教。
他們在馬上長大,自幼就得學習騎射,成績不好,必定無顏面立於宗室夥伴之間。
要知道,連已故太宗皇帝皇太極的幼子,現在的皇帝福臨在六歲的時候,也得持短弓去射獵,並且射中了一頭鹿!
騎馬射箭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無休止的征戰。
嶽樂在十四歲時就隨父出征了,阿巴泰是一個不得志的皇子,努爾哈赤並不喜歡他,皇太極也不欣賞他,在兩代汗王的心中,這只是一個莽撞而粗魯的武夫。
在漫長的幾十年的征戰生涯中,阿巴泰從未專領一軍,哪怕是嶽託這樣的侄子都封了親王,阿巴泰卻一直在貝勒的位子上老老實實的待著。
現在的饒餘郡王看似因功授爵,其實倒不如說是攝政王看這個哥子太老了,施捨給饒餘貝勒的一樣!
父王的窘況嶽樂是一直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不論如何,父親的這種尷尬絕不能再落在自己的頭上,這一頂郡王帽子,承襲下來就是貝勒,再減一等以國公承襲也並非是不可能。
大清不比明朝,皇子就是親王,親王嫡子仍為親王,世襲罔替!
在大清,只能是以軍功來換!
咱爺們不被上頭歡喜,那就是用實打實的軍功來換好了。
年輕的鎮國公心頭是一團火熱,剛剛擲出一柄飛斧,嶽樂聽到了飛斧掠空和擊中人身體的聲響,在聽到滿意的咯咯聲後,他便猛然躍起,向前疾衝。
這一隊明軍如果驚慌失措想上馬奔逃就最好不過,這個距離,明軍剛剛上馬,他便會帶著人趕到,到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斬敵於馬下!
在朦朦朧朧的夜sè中,他看到為首的明軍並不曾逃走,而是上馬,持兵,向著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有一個明軍調轉了馬頭,還折身射了一箭。
這一箭就在嶽樂的頭頂掠過,差了一指多的距離就能射中他的頂門。
刺骨的冷風之中,這位大清鎮國公也是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殺漢狗!”
敵人難纏,不過這不可怕,反而jī起了鎮國公殺光強敵的嗜血yù望,在抖動了自己的虎槍之後,嶽樂長槍猛出,向著一個明軍的前xiōng猛扎過去。RO!。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九十七章 會戰(33)
“殺韃子啊!”
在看到馮栓柱逃走之後,錢楚魁的心也鎮定了下來。他看到一個年輕的韃子靠近了過來,以一個老卒的經驗,他立刻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了這個韃子身上。
對方把槍身一抖,丈二長的虎槍帶著疾掠過來的風聲,立時刺向他的前xiōng。
錢楚魁暴喝一聲,手中的斬馬刀斜揮過去,正好擊在對方的槍尖之下。
雙方都是感覺到了一股大力震在手心,因為速度太快,而且以鐵擊鐵,在發出了巨大的金鐵交鳴聲後,刀鋒和槍身還掠出了一股漂亮的鐵花出來。
這麼一點亮光,在黑夜中太顯眼了。
錢楚魁清楚的看到,兩個弟兄都被人圍攻,但兩人策馬向前,手中都是拿著短火銃,扳機也是扣了起來,在他的注視之中,兩個人都是用力一扳,火銃啪啪兩聲巨響,槍管中冒出火光,兩支短火銃都是擊中了敵人。
有一個清軍被打翻在地,粗壯的身軀前xiōng冒出沽沽的鮮血,這一槍是把鐵甲都給打穿了,如果把這個清軍翻過來就可以看到,他的後背一定是被打出上拳頭大的一個窟窿。
另外一槍是打在清軍的肋間,雖然打出一大蓬的血肉,痛的那個清軍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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