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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一說擇賢,可不就是有騰挪的餘地?”
說到此時,劉澤清負手而起,神色間是說不出的傲色:“這些個白臉書生,真當老子什麼事都聽他們的?狗屁老子一刀一槍,自己掙的這份總兵官帽,憑什麼聽他們的?他們有錢還是有兵?不過就是朝廷大義在他們手裡,等咱們擁立了新君,天子就是咱的門生,那時候,誰他孃的都得聽老子的”
“著,大哥說的對”劉澤明聽的大感興奮,跳起身來,笑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潞藩就在咱手裡,還不是想圓就圓,想扁就扁?”
“事情也沒定局。”劉澤清冷然道:“高傑這廝也輕侮不得,誰知道他心裡究竟打的甚主意?不過他有句話很妙,就是咱們四鎮,枝氣連聲,有什麼事,互相打招呼這個話,說的很對,擁立潞藩,我會和黃闖子、花馬劉再說定了,四鎮聯手,就他孃的誰也不怕了”
和劉澤清打過招呼,路振飛自己帶人到了福王的臨時居所。
這位王爺說起來是當今皇上的嫡親堂兄,原本應該是很親近的親藩,但老福王當年和先皇爭位奪嫡的事鬧的沸沸揚揚,天下人盡知,紅丸、梃擊、奪宮這三大案就是因之而起,可以說,福王奪嫡也是和晚明官場的黨爭有極為密切的關係,其影響之深遠,當時的人都沒有完全意會的到,可以說,明朝的黨爭,內耗,很大程度上都與此事有關,實在是繞不過去的一個大的死彎。
因為這種種尷尬的關係,福王在淮安落魄無人理會,也就可以理解了。
但現在不同往日,北都驚變,皇帝和三個皇子都生死未卜,一旦要別立新君,那麼,在倫序親疏上,福王就是不折不扣的第一人選
最少,路振飛是這般認為。
“臣路振飛,叩見福王殿下千歲。”
福王就是住在一個小旅館裡,也就住了五六間房,連同王太妃住在一起,不到二十個太監和宮人伺候。
聽說他逃出洛陽時太過緊急,差點就沒了性命,所以除了隨身衣服,真正是身無餘財。後來是崇禎賞了一些銀兩,還有沿途的官員贈送了一些,王太妃逃出來後,隨身也帶了一點,這才勉強能夠安身立命。
原本是身家幾百萬的親藩,當年萬曆皇帝為了老福王積斂了大量財貨,結果一夜之間化為烏有,想想也真是叫人搖頭唏噓,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了。
“你是路巡撫罷?”福王三十多歲,看起來卻比實際年紀要大十歲的樣子,額頭鬢角,俱有白髮,而一張圓臉上也是無精打采,看不出有多少精氣神的樣子來。向例親王對地方官員也是很客氣了,不過福王問話的時候,還不自禁的拱了拱手看來,逃難途中,這人際交往的規矩禮節也是學了不少。
“是,臣就是淮撫路振飛,敢問大王金安。”
在對答之際,路振飛也是打量著福王,看了一看,也是不禁點頭。角上巾半汙,手中是一柄連最普通的山水畫也沒有的白摺扇,身上的衣袍也是打了補丁,而且也就是普通的江西布,不是寧綢蘇綢等考究的料子,身上一襲革帶,腳上布靴子,識得的說是金枝玉葉,識不得的,只說是一個攤小攤開小店的小店主,辛辛苦苦討點茶水飯錢。
“呵呵,安著路振飛謹守臣禮的問候,福王倒是幾聲意味不明的苦笑。在洛陽,他當然是享盡人間富貴尊榮,打洛陽逃出來,可就什麼也不是了。不要說巡撫,一個小小的府縣官兒,在他面前也是擺足駕子,一個沒有王府土地的親王,真的是狗屁也不是。
這幾年來,怕是也吃了不少苦頭,什麼奚落白眼怕還是小事,更厲害的折辱怕也是受過。現在寓居在淮安的親藩就不少,福王怕是最不受待見的一個吧。他自己平時,也是謹慎小心,就在居所裡不大出門,也不敢惹什麼事非,畢竟朝廷現在日子也不好過,比不得太平年節的時候了。
“路大人來找本王,不知道是什麼事?”
彼此問候過了,福王自然要問路振飛的來意。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封藩,有什麼事也輪不著他管,而巡撫體制尊崇,沒事當然不會來找他這樣一個親王來閒聊。
“殿下,請問是否知道北都有變?”
“這,我是知道一些。”福王乍聽此言,頗感吃驚,很吃力的想了再想,才答道:“聽是聽說了,不過,萬事有先生們料理,本王不敢過問,以免人說本王干預有司。”
福王在逃難途中曾經受過慢待,不知怎麼發過火,向地方官府要過東西,原本是不得已的小事,結果七傳八傳,就成了“干預有司”。
這在藩王來說,特別是福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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