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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急,客棧的人早開了門,此時靴聲囊囊,已經到了龔鼎孳的住處之外。
“來了。”
龔鼎孳披衣起身,開啟房門,被人吵起來,他臉上的神sè自說不上好看。
外面是一個明盔亮甲,打扮的十分英俊的青年武官,見龔鼎孳出來,一張英俊的臉龐抬的老高,面sè也是十分冷峻的道:“太保聽說龔大人已經到了,傳令大人即刻到大軍行轅說話。”
“哦,我這就去。”
“末將就在外頭等。”
也不等龔鼎孳說什麼,這個孫傳庭的中軍旗牌官又矜持而冷淡地點一點頭,然後便轉身離去。到了院外,卻和十幾個盔明甲亮的騎兵全部翻身上馬,一起打量著這小小客棧裡的情形。
被人這麼輕視和冷遇,再加上孫傳庭的命令,龔鼎孳又急又氣,匆匆忙忙的換好衣衫,胡亂擦拭了一把,便和手忙腳亂的部下一起出門,在外面,車輛也早套好了,顯然是這個冷傲的中軍旗牌官的自行主張。
“孫大人雖是督師,不過本官並不屬孫大人直管。”在院外,龔鼎孳也是昂著臉,對這個中軍旗牌官道。
“這個請大人向太保解釋,末將可管不著。”
“這個是自然。”
彼此動了意氣,自是一路無話,只有直穿徐州城池,向著孫傳庭所在的地方趕過去,穿城而過,又趕了近二十里地,午飯也不及吃,一路風塵僕僕,所有人都是變的心浮氣燥起來。
幾輛大車嚴重拖累了眾人的行進速度,道路年久失修,中間凹下去很深,兩側全是浮塵,行動起來,十分困難。
龔鼎孳的隨員又多是文官,騎馬慢的很,就這樣,也有不少人叫苦。
便是龔鼎孳自己,跨下也是十分疼痛,恨不得騎一會兒就下來步行,所以速度提不起來。如果不是和這個武官頂住了牛,賭這麼一口氣,怕是龔鼎孳非要下令暫休,等眾人的體力恢復了再說。
他是奉太子命來協助提調軍需,可真的不是孫某人的部屬!
到了傍晚,放眼看去天蒼蒼野茫茫,除了可疑的幾縷炊煙,根本看不到任何大軍駐紮的行跡。
雖不願和這旗牌官說話,龔鼎孳還是忍不住問道:“太保今天不是在漯河鎮紮營?剛剛我們已經路過了呀。”
“回大人的話,”旗牌官道:“早晨是在漯河,派末將出來時已經拔營起寨,如果我們現在宿營,明天中午能趕上,如果連夜追,再過一個時辰就能攆上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八十五章 會戰(21)
龔鼎孳原說要歇息,不過看到那個旗牌guān眼神中的鄙視,當下一陣光火,甩了甩馬鞭,冷然道:“當然是趕上去了!”
“是,那歇息兩刻功夫,咱們再繼續追趕。”
見他如此,那個旗牌guān徵了徵,眼神中的冷意也少了一些。先是應了一聲,然後才道:“咱們太保從兩個月前籌措戰事,每天最多睡兩個時辰,從早到晚都在預備,現在輜重早行了幾曰,全jun都是輕裝向前,就由大人的jun需司上去調配,後頭還有大量jun資要趕上來,這也都是大人的首尾,所以太保急請大人去料理,急迫之處,還請大人莫怪。”
“哦,原來如此。”
龔鼎孳還正奇怪,為什麼大jun和大營前行,自己一行輕騎追趕還趕不上,原來輜重早行了幾天,孫傳庭的大營也是輕裝前行。自己這幾輛大車還沒有輕驗,拖慢了行程,怪不得追趕的這麼辛苦了。
“行jun做戰,就是這麼辛苦的。咱們太保帶bīng,向來如此。”
旗牌guān轉身給自己的坐騎喂精料,一邊用濃重的陝西口音向著龔鼎孳道:“大人若是累了乏了,也可多歇息一會兒。”
龔鼎孳緩緩搖頭,沉聲道:“不必了,就休息兩刻功夫吧。”
說畢,自己從懷中掏出懷錶,默默記時。
這東西已經造了好幾百個,隊guān以上是肯定都有了,象孫傳庭的中jun旗牌,想來也是有這玩意。
果然,在龔鼎孳計時的同時,這個旗牌guān也是掏出懷錶來看了一看。
見龔鼎孳也是如此,這個旗牌guān便是微微一笑。
到這時候,龔鼎孳才看出來,這個青年junguān的冷傲不過是面具,用來掩蓋自己太年輕的事實bà了。
三秦子弟跟著孫傳庭出來的,這麼年輕英俊的,怕也是少呢。
怕對方不好意思,龔鼎孳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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