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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藉著磨墨的功夫,在桌前細細的想著。
從厘金這一塊來扼制鹽商,恐怕未得其便。這種大宗有關民生的貨物,大小商販都有,就象今天那個私鹽販子那樣,不過是賺點辛苦錢,這樣還是提著腦袋去幹,再設卡子收他們的厘金,似乎太過了。
唯今之計,就是從源頭整理起。
他已經調查了淮揚一帶數百家的鹽場,多少鹽丁,多少股本,怎麼生產,然後分銷出手,利潤幾何,大體都是有幾分清楚了。
當今之計,就是要把所有鹽場都收回來,派兵駐守,設官管理!
把這個籠頭卡住了,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這麼巡行一圈,陳名夏也是深為吃驚。整個淮揚,生產這麼多鹽,一年的鹽稅不過百萬左右,而整個淮揚鹽商,身家過百萬的,怕也不止是百家!
這是多麼大的利潤?陳名夏對算術商學只是略懂皮毛,粗算之下,也是十分的吃驚了!
事實,乾隆年間,淮揚產鹽佔全國鹽課的六成,最高的時候,一年鹽稅近九百萬,純收也有五六百萬之多。
這麼大一筆財源,一定非要拿到手不可!
哪怕是和鹽商決裂,也是在所不惜。
既然把功名富貴都押在太子一邊,陳名夏自然是胸有成竹,至於鹽商們鬧,那何必理他們?鹽狗子向來聲名不佳,有人鬧事才是最好,抄一些人的家,正好叫他們把先前吞下去的再吐出來,豈不妙哉!
當下想定了,濡筆溼晏,便要動筆。
正當此時,有人進來,躬身稟道:“大爺,今天一下子來了好多封信,要不要先瞧瞧?”
“哦?”陳名夏一徵,他在南方當然有不少知交好,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人人對他避之不吉,怎麼來的這麼多信?
不過先看看再說。
叫人取來象牙柄的純銀小刀,裁剪開來的第一封信,便是黃宗羲的。
開篇之後,便是諄諄勸囑,以黃宗羲的脾氣,能寫這麼一封信,足見對陳名夏還有社的情誼。
再下來,就是顧杲等人,不外乎也是勸他謹慎小心,不要自毀在士林中的名譽。
這些人的信,還可置之不理,不過底下就是他的父兄來信,再就是溧陽城中計程車紳,相識或是不識,總歸也是有信來。
這麼多信聚集在一起,那份量就是沉甸甸的了!
到了此時,他雖復又坐定下去,提起毛筆,但寫了一個“臣陳名夏,叩問皇太子殿下金安並稟報鹽課情啊”的折底抬頭之後,就是茫然停頓,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續筆下去了!
他的家族,他的根,可是深植在江南一帶,現在的厘金之策,是不加工商的工商稅,萬曆皇爺因著此事被罵到臭頭,再來一個鹽課,直清源頭,又要得罪多少人?
太子將來是何等樣的帝王還難說的很,是不是值得為他自壞聲名,將來在士林之中,不能立足?
光是壞一個名頭倒無所謂,可溧陽一帶,投充戶很多,每年隱匿不交的賦稅也頗不少,諸多來信之中,也是隱隱威脅,父兄更是直言不諱,如果他繼續行悖逆之事得罪大眾,恐怕陳家將會有禍!一個由頭來,就是官司身,就算太子能庇護,陳家是不是能頂住亂蜂蟄頭,能不能保住家產,也就真的難說的很了!
就算不到如此地步,鬧開了也是大家沒臉,陳名夏能這麼舒舒服服的當官,家中支援就很不少,倒賣糧食,放利錢,這樣的事也曾經做過,如果趕絕了別人,自己家又怎麼說?難道真的靠這一百多兩本折色的官俸過日子?
“難啊”中堂正室之中,最近一直春風得意的陳名夏,此時此刻,也是隻能繞室徘徊,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不行我得去見殿了”
數日沒有接到家中來信,鄭元勳心中也是越來越不安。
清江這裡到揚州極近,快馬加鞭,一天就可來回,這幾天下來,他幾乎每天都派人送信回去,先前信使回來,還見到老家的管家執事,這一兩天,乾脆就沒有人理事,問起大哥去向,揚州府裡的人就都是支支吾吾沒個準話,事到如今,鄭元勳已經知道,揚州那邊,一定有什麼要緊大事會生!
而究竟是怎麼樣,現在卻是怎麼樣也說不清楚!
為家族計,他應該裝什麼也不知道。
而為國家計,這個時候,是再也不能自已摧殘自己人的元氣了。
淮這裡,固然毛病多多,可現在這個時候,軍歌嘹亮,新軍將士們已經下了晚操回來,一身臭汗,滿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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