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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代積累,銀子算什麼?
一聽說能拿銀子買官帽儀衛,頓時就是亂將起來,不少鹽商眼中都是閃閃光,看著眼前這廝,恨不得當場就把他這一身袍服給扒下來不可。
鹽商再有錢,再賄賂官員經營出來的身份,全是虛的。
不高興時,一個不入流的佐雜吏員也能指著他們的鼻子痛罵,什麼“鹽狗子”之類的稱呼,更是不絕於耳。
要是真的能以錢買一身官服和相等的儀衛,還有什麼可說的?
眾人缺的就是身份地位,多的就是銀子,這豈不是嗑睡遇枕頭,還有比這個更高興的事麼?
一見眾人情形,馬洪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當下唯恐眾人著急,忙道:“兄弟上捐的可不是官服,是正經的大明勳階,咱捐錢上兌的是從四品散階的朝列大夫,官勳是贊治少尹!咱們揚州府的大令是正四品,捐兌了也可不敢大過他去水再大,也不能婆過鴨子不是?”
“呸,能上兌一品不能?”裁俊呸了一聲,道:“咱老子要兌就兌個一品的榮祿大夫和左柱國,再多的銀子也給!”
“一品?”馬洪均連忙搖頭,道:“捐官兒最多隻能到正四品,國家爵祿豈能輕易授人?現在是國事艱難,庫存如洗,所以商人士紳捐資助餉,國家才不惜爵祿之賞,但亦不可逾規越矩太多,所以最多也就是正四品了。”
“這麼說,蠻有道理。”劉巖若有所思,點頭道:“這話怎麼瞧也不象是你老馬能說的出來的,怎麼著,是打哪兒看來的?”
“嘿嘿,勸捐局進了大門,牌子上頭就有。”
被人一語道破,馬洪均也不惱,只笑嘻嘻的道:“咱這從四口官勳、散階、儀衛再帶服飾,一整套打包上兌,你們猜是多少來著?”
“多少?”
“趕緊竹我一會就要預備銀子去!”
眾鹽商在監獄裡關了這麼些天,之前被強行帶到南京去,威脅利繡,加上這麼多年,一向是富而不貴,心裡的憋屈由來也非一日,如今有機會,還是熟人在眼前,這一下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當下眾人打聽,馬洪均也不敢再賣關子,笑嘻嘻的把巴掌張開,晃了一晃。
“五千?”
聽到有人報這個數字,馬洪均一臉鄙夷,答道:“這點錢,你當朝廷是要飯的?就是這點錢弄來的官袍,咱穿著也彆扭不是?”
“老馬向來說話沒成sè,不過,這一句話說的妙。”
“那麼,就是五萬?”
“對!”馬洪均笑道:“足紋五十兩一錠的官銀,不才從家中庫藏中起出來,整整一千錠,換子這官服告身,上可告慰祖先,下可遺福子孫,這玩意每代降等,也夠我老馬家傳襲幾代人的了!”
“值,十分值得!”
裁俊眼睛已經瞪的老大,嘴角都流下口水來,眼前這些,對鹽商來說,就上無上美食。
“先吃飯,先吃飯。”馬洪均樂呵呵的道:“前幾天正式開捐局,兄弟就最早一批上了兌。現在告身官服都有,正經的朝廷封授,見了明府,咱也只拱拱手就算完。他不樂意,老子也不必巴結。知縣見了咱,還要拜禮,咱給朝廷兌過五萬兩,也值得他這一揖。說破大天,他當知縣,又給朝廷幹過什麼正經差事,憑什麼就得咱們跪下給他嗑頭,管他叫大尹!”
“說的甚是有理啊。”
“這一番話十分提氣解恨,這是老馬自已的話。”
“這個捐局是不是朝廷的,還只是太子的,到別處地方,官府認不認?”
有人謹慎小心,倒是擔心這個捐局是太子的土方兒,出了淮揚地界,就完全無用。
“不是。”馬洪均笑道:“皇上打軍務處頒來的聖旨,用鐵牌刻了豎在捐局,只要上兌上檔,記錄下本人和三代都無疑議,領了官照,就算是官兒了。”
“對了,老馬”,裁俊問道:“能捐他個奐職府縣不能,說實在的,銀子坐在家裡也自動上門,賺錢我是膩味了。而且以後涮新鹽課,給官老爺打下手當狗tuǐ子,這營生老子也不耐煩去做。不如捐個府縣,咱也去當父母官,準定不魚肉鄉里,非給百姓修橋補路,打官司也是誰有理向著誰,三年下來,積德無數!”
“這不成。”馬洪均搖頭道:“開始我也問了,沒轍。朝廷名器可以捐兌來換,這親民官要是也能拿銀子買,以後不是亂了套了?花錢買個知縣,回頭上任加倍撈回來,這如何得了?”
“這,倒說的是了。”戴俊大為搖頭,十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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