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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並劉澤清軍開始,事實上,是從皇太子表面的太優異開始,無形之中,朱慈烺就已經得罪了太多的人。明清異同,制度上幾乎完全一樣,而在皇權的集中和對文官的制衡上,明是遠遠落後於清的。
不要以為他這個皇太子能叫所有臣子敬服和效忠,這段時間下來,東林也好,包括以前的齊黨,浙黨,閹黨餘孽,在背後爭權奪利,攪風弄雨的人,豈在少數?
現在這個時候,沒有絕對君權,除非是對自己的臣民揮動屠刀,他也只能隱忍,很多事,只能徐徐圖之。
開放監生之捐,其實就是要給統治階層注入鮮血,讓不少在下層鬱郁不得向上的人才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入政府效力,或是有參加會試的機會。
明朝進士,特別是晚明時,進士有九成是出在南直隸和浙江、江西幾省,這種情形,必須要加以改變。
就算監生中品流複雜,也只是大政之下的必要的附屬品,完全可以忍受。
這一篇經濟國事的大文章,如何能向一個鹽商解釋清楚?
當下劉巖還是沉吟不語的樣子,朱慈烺知道對方心中疑慮,當下灑然一笑,索性是將鹽引改票引之事先向對方說了。
“臣以為,此法善莫大焉!”
劉巖到底是鹽商中的佼佼者,一聽之下,便是知道這一改法十分高明,幾乎是把原本鹽綱目引的售方式來了個徹底的改革,有此方法,以前積弊,就可一掃而空了。
而身為鹽商,則不必擔心一切收歸官有,太子這樣的辦法,就是叫鹽商繼續留有鹽場,只是出鹽之後,由官府定價賣。
憑票購買,各地憑票查驗,只要有票,不管大小,販賣一百斤也可,萬斤十萬斤也可,只看各人股本大小罷了。
以前一些sī鹽販子,要提腦袋販鹽,自此之後,只要賣些苦力,一樣就能養家餬口了。
“善政,善政!”
劉巖此時對皇太子也是心悅臣服,再沒有什麼話說,jī動之下,只是連聲誇讚而已。
“不要盡說好話!”朱慈烺皺眉道:“附近鹽場,我轉了幾十家。鹽民百姓待遇不一,象你這裡,百姓好歹是有營生,一家老小有飯吃,有的鹽場卻是將鹽民剋扣的如乞丐一般。還有,浪費工時,材料,人人皆可走sī。鹽課朝廷不打算把鹽場收回,畢竟鹽商雖良莠不齊,但經營鹽場,其中一些關節,還是你們最為清楚。我看了幾天,心中已經有定論,以後還要成立監司,專管各大小鹽場。一則,要記錄和控制產鹽數量,二來要分省定價,三來就是監督質量,淮鹽原是比二東的鹽好的多,現在一打聽,青州產鹽已經遠淮鹽,我看了幾天,鹽場之中,顆粒太大,雜質太多的鹽田到處都是,這樣下去如何得了,一定需要整改才成。第四,就要給鹽民定工錢,這等事,你莫要以為是朝廷官府多事朝廷撫育萬民,什麼事都能管。鹽民吃喝不飽,挨打受罵,豈能盡心盡力的替東主做事?況且,朝廷也不能看著子民受罪,非得糾正過來不可。你這裡是算明白的,多少鹽商,心如黑鐵,說不明白,少不得就要打板子,板子上身,也就老實了。”
朱慈烺一邊說,已經是站起身來,邊說邊在這水榭中來回徘徊。
初為太子,以為不過是有錢有糧,養兵打仗,到現在身處局內,這才明白了很多事。
大小政務,沒有簡單的。
光是一個鹽政,還有一個捐納厘金,這幾件事,這幾個月下來就是牽扯很廣,幾乎是把他練兵以外的所有精力都用上了!
而一邊的劉巖也是雙眼都放出光來。
眼前這位主兒,年紀不大,怎麼就有這麼經天緯地的才幹?
他倒是不知道,當世之人,於事多半不願探尋究竟,含含糊糊,塞責推卸,誰願多事?象朱慈烺這樣,能沉下心來,在鹽場之中和一群連農民也不如的鹽民打了好些天交道,和鹽商推心置腹的長談這樣的事,連個知縣也不肯幹!
有如此身份,再加上能放段,再有後世見識和做事的辦法,還有什麼事是不可為的?
“如何?”
劉巖如何佩服,朱慈烺也不去管,順著自己的思路說完,便是雙目炯炯,看向劉巖,問道:“我的這些想法辦法,你看如何?”
“妥當之極。”劉巖笑道:“就是不知道,殿下要叫臣如何效力?”
他能把家業做大,到如今的地步,人當然也並不笨。朱慈烺麾下練著幾萬大軍,淮揚民政軍務都歸大元帥府,二府五州十四縣多少事,加上南北中心,運河上每天過多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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