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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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了。半個頭再來整個頭她只露到頸部就停止了運動。

然後整個空間就給人呈現：一個四肢都支撐著陸，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地面的人頭的場景，然後在綠與黑，水的折射下形成這種奇怪的場面。

“你是要回答我的問題嗎？”小莫定了定神，她的樣子，似乎被鬼還可怕。

可是，對方並沒有作出多餘的動作，她的嘴角依舊像往日的鏡子所呈現的那樣，一角翹起，然後慢慢地把頭移向了小莫，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兩雙眼睛平行地注視著，那個頭離開了水平面，就這麼飄在空中，注視著甚至歪著頭而注視

“你的哥哥，真是個好男人呀可是我卻因為愛他而讓自己變成這樣我不會把他送給任何人，他只屬於我，你真該感謝你的爸爸，生出這麼好的一個兒子為了愛他，我與我們的宿舍分裂，甚至做出常人無法瞭解的事爸爸說我瘋了我最愛的爸爸說我瘋了事實上，他也瘋了我的瘋會傳染，好像也傳染給你了吧！你看看你的身後，那個人也在向你微笑著”

是的，我確實是瘋了當我轉向頭，順著她指給我的目標我看到了她——小桃！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傾，她沒有身子，她的身子似乎藏在井牆上，她也是歪著頭，一雙眼睛莫名其妙地打量著我，然後露出得意忘形的笑容，那個笑容，是人所不能形容的。因為，就算人是做鬼臉，用手去擠壓自己臉部的肉塊，也沒有辦法把臉形都改變。可是，她卻做到了，既然可以扭曲成骨頭斷裂而發出聲音。因為，她確實是被自己殺死的

［正文：第二十四章 加加&小霞］

“歡迎收看天氣預報，未來我市由於受冷暖交流氣流空氣流動，將會有長期陣雨，部分還會有大到暴雨，請大家作好外出的準備”這是藉著電腦螢幕所觀測到的，一間宿舍，有四張桌子，四張椅子，四張床看著這個有限的空間，現在只有一個人獨首空房，她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沉默地閉上眼睛，回想起剛剛開學的日子，四個剛剛擺脫高考痛苦的女孩，擁有自己美好的夢想，那時四個人還在商量一個學期舉行一次宿舍聚會。加加看著左右兩邊的空位，她整個人都縮在椅子上，懷抱雙膝，她想不明白，電腦的瑩光把她的淚都照閃了，她不開燈，原來自己是很害怕黑的，慢慢自己也會習慣這一切。人，都要學會適應只不過還是希望

“小帆，小莫，你們快點回來吧！一個人的滋味，真得很難受呀！”到頭人，人還是無法適應孤獨

人，無法適應孤獨嗎？

雨，下起了迎著面，讓這豆大的體積把自己的臉擊痛，好讓自己不是在作夢全身都溼透了，衣服的潮溼，叫人好不舒服被雨打著，小莫睜不開眼睛，在半睡半醒的情況下，她隱約還看見小桃那張笑盈盈的臉，那樣的表情，對著自己有一天了吧，當一個人對著同一張表情一直看時，心中的恐懼會麻目，到頭來也無精神在去面對它們。有好一段時間，小莫真得快失去意識，她想睡，但只有某樣東西硬把她拉回來，她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褲子在水的浸透下緊緊地包裹著腿部。如果人不故自己的羞恥心，大可以赤身裸體去迎接這一切，至少也會不太難受。可是在面對死亡，多多少少潛意識裡的我在祈禱著自由。

井底的水，不會上升。從那天晚上一直到看到曙光它都一直保持這個高度。

“我大希望你把我淹死！混蛋！”每一個小時，只要自己受不住，小莫總是以剛剛積滿的力氣去喊這一切。她快發瘋了，嘴裡除了咒罵就是“爸爸”

加加繼續遊覽著電腦，她的電話已經打暴了，甚至連校醫務室都打了電話，連孫老師都打了，但是他們都說沒有看見她。

夜深了，總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了一個宿舍，四張床，四張桌子，四張椅子，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是現在獨首空房的滋味真得很難受，不習慣黑暗卻又害怕開大燈，總覺得開大燈是大家一起幹的事。如今只有一個人，加加很自然地看著她的檯燈，檯燈的燈很暗，卻勉強照亮了整個空間，再加上電腦螢幕的光

加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對著電腦發呆，鍵盤在動，滑鼠也不知移了多少回，只能這樣，只能這樣意識才能分散加加是這樣想的。因為，她真得害怕自己再糊思亂想。她哪也不能去，她只能在這裡，大家唯一的“家”等候她們回來！可是

她的手在發抖著，有好幾次連按到相同的網站。她完全沒看著網路上那花花綠綠的世界，只是呆呆的，她是達到效果了，直到後來

當加加的手停在半空中，嘴微微地張開，一雙眼睛冷不留神地死死地盯著螢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