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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糾結的不是滋味,直到最後一聲悠揚停止時才晃晃頭,又看向畫堂春。
那群男人此時才從痴呆的狀態中回過神,早有小丫頭拿著紙筆讓他們投票,選出心中最期盼的女人。
結果早已經註定了,在容貌差不多的情況下,男人會比什麼?身材和氣質,不用看也知道結果,柳飄飄第一。
不知道盈香樓以前有沒有這樣的活動,但得知結果的時候,瘦西施笑的很無力,這樓裡有四十多人,選柳飄飄的二十二,選畫堂春的二十,選瘦西施的只有三個我,爺爺,五乘三個!純粹是友情贊助。
當然,我是見她可憐,但這倆老東西卻不是,五乘張嘴嘲諷道:“一群沒眼光的蠢貨,跳舞彈琴有什麼用?到了床上還是要看長相,我就覺得瘦西施很有味道,看看那張臉,悽苦的讓大爺好痛快!”
老鴇不忍見瘦西施被羞辱,急忙走過來小聲勸道:“你這死人,怎麼一直欺負我的姑娘?”她對爺爺哀求:“老管家,大賽結束了,讓她們陪你們休息吧。”
爺爺說:“不急,我家少爺說了,三位姑娘很高傲吶,三女侍一夫都不行,那就三男侍一女吧!”爺爺指著角落裡的三個邋遢男人說:“少爺剛才說了,他覺得這三位先生品貌奇特,柳飄飄不是第一麼?這次的機會就送給他們了,而我們三個,看看就好,不說話!”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叫罵的,惋惜的,怒吼的,都衝著我們來,就連做慣生意的老鴇都隱含怒氣,她也察覺到了,我們是來砸場子的。
老鴇過來勸阻,好言說盡,爺爺和五乘就是不答應,還說既然做生意,就要有生意人的本分,別拿頭牌說事,頂破天的牌也是窯姐,只聽過客人挑女人,沒聽說窯姐挑客人的。
也有客人來相勸,可更多的只是冷眼旁觀。
商人重利輕離別,他們平時早就仰慕清吟小班的姑娘,只是畫堂春三人不屑與他們歡樂,此時見著我們給了難看,都拭目以待。
爺爺和五乘今晚將我賣了個乾淨,假模假樣用目光徵詢我的意見,好像所有事都是我指使的,千百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趴在桌上根本不敢抬頭,卻可以察覺頭頂被一個人狠狠盯著,不用說也知道,是畫堂春。
青玉彎下腰,將臉對住我吐息如蘭又帶著哀求,柔聲說:“小少爺,別這樣好不好?我和彩燭陪你,不要錢,你想怎樣都可以。”
我哪敢說話,正不知怎樣回答,就聽見青玉哎呦一聲,抬頭看,原來是五乘將她推到。
“夠了。”我拍案而起,不過是抓鬼而已,用得著這樣欺負人?我想扶起青玉,卻被爺爺掐住肩膀,他說:“媽媽,比賽的獎品還沒送呢。”爺爺開啟布包,露出好幾碟大鈔:“這錢給柳飄飄。畫堂春由我家少爺打賞,至於那個瘦西施,可惜了,讓家奴送她手詩吧。”島估團弟。
畫堂春就一直看著我,目光很平靜,不起波瀾,我看她的眼睛,忽然想到一個詞,秋水。
黃葉飄在水面,波瀾不起,水下淤泥茫茫,一片黯然傷。
瘦西施心情不好,本已轉身要走,五乘卻對著她的背影喊道:“姑娘別急,你也有獎品,大爺作一首詞送你!”
沉吟一下,五乘運氣誦道:“飄零落,假扮嬌羞任人奪,任人奪,玉面紅顏,哀也作樂。妾擬嫁與修正果,堂中年少又輕薄,又輕薄,情既蕭索,不如不活。”
五乘一詞道畢,大部分我聽不懂,只是最後四字明白了,他在逼她死。
畫堂春披著那晚的紅紗走到我面前,聲音沙啞:“你好狠的心。”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個不停,顯然是怒到極點,不等我答話就轉身離開,留下我欲哭無淚。
這他嗎都是什麼事啊,從今晚進了盈香樓,我就唱了一齣戲,一句話都沒多說,可這裡所有的人都恨不得把我撕了。
沒過一分鐘,樓裡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呼:“西施姐姐自盡了。”一個小丫鬟衝出門來,嚇得面如土色,她軟倒在走廊,仍高喊著:“西施姐姐自盡了,她用剪刀插了自己的胸口,快來人吶。”
所有的人都動了,五乘和爺爺最快,兩個老傢伙健步如飛跑進樓裡,撞開攔路的人,站在門口戒備的盯著房中,等我趕去的時候,門外已經圍滿了人,倒不是我速度慢,而是經過我的人都使絆子,不是踹一腳就是打一拳,能活著到達門口,只能說明我生命力旺盛。
瘦西施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躺在床上,面色安詳,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一把剪刀插在她的胸口,卻沒有一滴鮮血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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