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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到了怎樣的地步,哪怕真是羅漢爺轉世又被我找人一槍崩了,結果就是成群的暴怒喇嘛將我撕成碎片。
容不得絲毫閃失,可哪怕損失上三五人都沒有救出餘下的機會,何況我狠不下心?
虎子趴在沙發邊,見我失魂落魄便哼哼著用嘴巴拱我的臉,而小鎖被它委屈的聲音驚動從臥室出來,我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是什麼臉色,但想必比死人好看不到哪裡去,小鎖飛撲到我身邊,一如我被他人牽動了神經,她也因我的憔悴而擔憂:“方航你怎麼了?別嚇我呀。”
我想說話,卻被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堵住嗓子,剎那連就連呼吸都做不到,嘴裡發出類似於打嗝卻十分空洞的啊啊聲,憋悶感越來越強烈,上翻著雙眼快要昏厥。
小鎖一面給我胸口順氣,一面掏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就這樣撥出幾個號碼,她的臉色更加難看:“方航,怎麼牛精忠和陳爺爺都聯絡不上了?”
身體沒有收到重擊,僅僅是心神的耗損,八識心王就如甘泉一樣不停散出一股陰涼的氣息舒緩我的全身,就這樣挺了片刻,終於能勉強說話,只是嗓音無比沙啞:“他們都被五乘抓了。”
“什麼!”小鎖驚呆,手機墜地也顧不得撿:“五乘大師為什麼要抓他們,你們又吵架了?他在哪,我去勸勸他把。”
“傻姑娘。”五乘連牛哥都不在意了,又怎會在意牛哥的女兒!
這樣下去只會害死他們,既然五乘要我去而我又想不出對付他的辦法就只能見招拆招了,我抓著小鎖的手坐起來,給五乘回覆兩個字:等我。
“小鎖,給我訂一張去**的飛機票算了我開車去,你去將我的道袍翻出來,要藍色鶴氅的那件。”
我他嗎開車也找不到金光寺,只知道具體在林芝地區,試探的撥打旺嘉的電話,心裡千呼萬喚著終於聽到他清朗的嗓音,我和旺嘉也有三月沒見,他現在混的風生水起,以法王轉世的身份忽悠了一票信徒。
“怎麼了姐夫,決定娶飄飄姐了?”旺嘉今年十二三歲,得知了柳飄飄的身份後總感覺不是他親姐,可親情猶在便只換了稱呼,有時與我見面還揶揄幾句。
我有氣無力地說:“快點過來,帶我去金光寺。”
“去幹嗎?”
“來了再說。”
掛了旺嘉的電話,我卻猛然想到另一條路子,急忙又給司徒辰撥了過去:“小辰,有個事很重要,你務必幫忙。”
這幾年司徒辰成長了不少,雖然他以前也挺早熟卻是心機重而面向孱弱,現在沒了陳三水和齊健的壓力,真真正正成了大吃四方了老闆,就連嗓音都雄渾三分,再不似當年清秀:“你說。”
“找你家在浙江的朋友把樂正林的父母抓了。”
“啊?”司徒辰微微詫異卻也沒有囉嗦:“我現在就辦,你在家吧?我過去找你。”
我去過樂正林家,就在這一年多沒事的時候,當時也是閒的無聊想找點事做,而我們又不確定他是否跟著五乘下陰曹了,我便帶著牛哥與陳春峰去伏擊他,找司徒辰打探出了他家的地址而非向山女詢問。
只要還有些人性,總會對年邁人多三分憐憫,樂正林縱有再多不是,生他的父母總歸無辜,而且他父親的腿斷了,母親拖著病體勉強照顧,這樣的人又怎下得去手為難?雖然只要我問,山女便一定會說他家住在哪裡,可我總不會讓她在暗地裡難過。
等了半個月,樂正林始終沒有出現,這就坐實了他下陰曹的事實,原本我們想就此離去,卻沒想到樂正林的母親出來倒尿盆時看到了山女,十分拘謹的在身上擦去汙穢,小跑著靠近後問她怎麼來了。
山女去過樂正林家,一對老夫妻對如此乖巧又美麗的兒媳婦自然當寶貝寵著,怕她嫌棄家貧,甚至到了當小祖宗供著的地步,當然山女不會享受老人的伺候卻不得不領他們這份情,所以樂正林的母親喊出盈盈兩個字的時候,山女根本做不到裝成陌生人那樣轉身就走,那一刻她很彷徨,懦弱的看了我一眼,生怕我因這件事而怪她對樂正林家留情。
我也是人,就算能剋制住憐憫也不忍讓山女為難所以就走了出去。
我的朋友會將樂正林當成我,他的父母也將我當成他,噓寒問暖的拉著我說了許多話,看我與山女的目光便是兒子與兒媳,我第一次稱呼外人為父母,好幾次若非山女周旋就露餡了。
他家很窮,就連杏橋村中的普通水平都達不到因為母親喝藥父親臥床,所以我想留些錢,可樂母沒要,一番話的意思就是媽媽不要你的錢,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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