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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不因為別的,就只是因為這機率實在是太小。而且那個姑娘目前的狀況算得上是非常危急了,因為我是領教過被陰人纏身的厲害的,人命的事再小都是大事,當前已經不允許讓我有這種大膽撞運的猜測了。於是我接著想到,那這兩個人會不會生前是這個女人的傭人?這個女人的打扮很有可能是某個地主家的小姐或是姨太太,姨太太的可能性更大,而姨太太通常比較得寵,有那麼幾個供其使喚的傭人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犯了再大的錯,家法總不會對自己的家小姐下這種狠手才對,她的手腕腳腕流血,割舌剜目,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還都不算是致命傷,有了前面的一些推斷,儘管無法立刻求證,但是我覺得是在情理之中,於是我斷定,這個女人的死狀是這樣,但是造成死亡的傷害未必如此,穿得這麼光鮮華麗卻遭遇酷刑,而這三個陰人身上有個共同點,就是髒兮兮的,佈滿了泥土和灰塵,於是我認為,真正造成他們死亡的,應該是活埋。
我把我的分析告訴了胡宗仁和鄧師傅,大家想了很久沒說話,直到胡宗仁突然問了我一句,那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富家女人,也遇到了棒老二?
我說誰是棒老二?胡宗仁說,就是那兩個髒兮兮的陰人啊。
第八十一章。【案十三】刨根問底(加更謝謝xsdf1的皇冠)
雖然胡宗仁只是隨口一提,但我仔細想了想以後對胡宗仁說,那不大可能,你想想啊,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了棒老二,人家還把你一陣虐待,幾個人當中,要死也是你先死啊。再說了就算它們三個真是突然遇到飛機轟炸或者山體坍塌一塊埋了死了,這三個人生前應當是彼此對立的仇人啊,怎麼可能合夥當棒老二呢?別的不說,你這個巧合性太大了,而且太荒唐了。
胡宗仁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說,這不,我也就給你多個參考意見嘛。我又仔細把我目前掌握到的線索前前後後回想了一次,開始堅持自己的想法。於是我問鄧師傅,你們村解放前民國的時候本地有那種比較有名大大地主嗎?鄧師傅想了想說,有啊,還不止一家呢。我說你也是聽說的對吧,畢竟你也不是那個年代的人呀。鄧師傅笑了笑說,我雖然不是那個年代的人,但是我一輩子都在這裡土生土長的,每年清明的時候都外地人到山上燒香祭祖,而且他們的祖墳就在這三上。我跟鄧師傅說,這人口流動,那你怎麼就這麼確定人家回來祭祖的就是那些地主家的後人?鄧師傅說,這還不容易嗎?我們村子本來就比較窮,像我爺爺輩的那些窮人死了,隨便找個荒坡坡,挖個坑坑就埋了,填土後再用石頭壘一壘就是個墳了,窮人有個地方埋已經算不錯了,墓碑這些東西,連想都不敢想。我爺爺就埋在田坎上了,沒有墓碑,這麼多年了都分不清哪裡是墳墓哪裡是真正的田坎了,也不曉得開荒的時候是不是遭人刨土給刨了哦。
鄧師傅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是從他的表情上還是看得出自己作為後人來說對先輩當初社會環境的無奈。鄧師傅接著說,那個年代,能修個大墳的都是有錢人,這很容易區分,村裡近百年的老墳都還有不少,窮死泥巴富死冢,就是這麼回事咯。窮死泥巴富死冢,大致上是在說窮人死了就泥巴埋了即可,富人死了,才有本錢修個墓。鄧師傅說,每年清明來的人,就有當時那些富人的後代。我問鄧師傅說,那村子裡那些大戶人家就沒後人留下來了嗎?鄧師傅說當然有,都是些當年沒有跟著去城裡的,解放後留在這裡,被收繳了土地後,自己也就老老實實當了農民,每年清明的時候聽到城裡的親戚要回來祭奠掃墓,就提前準備好香燭錢紙,然後備好飯菜,權當是借這個機會親期間走動走動了。鄧師傅頓了頓說,如果你們要調查那個旗袍女陰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我就不敢跟你胡說具體是哪一家了,不過那些墳都還有後人在村子裡,大家都是熟人,如果你要去打聽,我倒是可以帶著你們一起去。
胡宗仁一聽就高興了,他趕緊跟鄧師傅說,那太好了,你這死老頭子怎麼不早說啊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來跟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鄧阿姨說,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一次機會了,現在我們跟著鄧師傅一起去拜訪一下那些墳墓的後人,如果這都還找不到答案的話,我們就只能把你女兒接到重慶去,讓我們那邊的師傅強行用法子試著救一下看看了。我沒說謊,這也是我目前唯一想到的一條後路。若是我和胡宗仁實在搞不定,那就只能弄去重慶讓司徒幫忙打鬼了。鄧阿姨大概是看我說得很嚴肅,於是連連答應。於是我和胡宗仁就起身跟著鄧師傅一起離開了鄧阿姨家的院子。
山路崎嶇,我的車開著不方便,鄧師傅很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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