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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的書櫃,書櫃跟前就是一個很大的辦公桌,上邊擺放著電腦,電話,還有一個我常常在電影裡看到的用於催眠的那種可以左右擺動的儀器。
而房間的另一頭則是幾個隨意擺放的小沙發,有茶几,地上還有盆栽,屋子的一角還擺著一個高檔的現磨咖啡機。而在我進門的正對一側,這是一面巨大的無縫落地窗,撩開窗簾,似乎這個城市就在腳下一般,我想這個地方的房租一定很貴,如果不是職業需要或是刻意裝逼的話,是絕不會這麼奢華的。
安醫生看我進來了,於是招呼我過去坐下,他們早已坐在了會客區的那些沙發上,我坐下前安醫生跟我握手,表情輕鬆自然,絲毫不像是撞鬼的人。等到我坐下後,他又吩咐那個小美女倒水給我們,並且大概是因為聞到了我剛剛抽完的煙味,知道我是個抽菸的人,於是他還細心的讓小美女拿了一個菸灰缸進來。
當小美女弄好這一切再關上門的時候,頓時整個房間就非常安靜了。安醫生說,二位的名字我都聽說了,冒昧請你們來,是想要讓你們幫我分析一件事。
第一百三十二章。【案十八】精神病人
我們當然是來分析事的,否則我們無緣無故跑來幹嘛。於是我理了理自己的褲腳,稍微坐得端正了一些。畢竟在這樣一個地方,對於我和胡宗仁這樣的人來說略顯高階。安醫生說,在你們二位來之前,我曾經對你們這個行業稍微做了一點了解,二位都是有所信仰的人,這一點我非常敬佩,我自己也是同樣如此,也許是教義上的不同,我們看待問題的角度可能跟二位也有所詫異,加上我自己本身職業的關係,任何已經出現的東西被我視之為有理由的,所以才冒昧的請你們兩位來,一方面幫我解決一下這件事,另一方面,也算是為我的職業工作增加一種新的考慮方式。
安醫生這番話說得我有點沒明白。胡宗仁問他說,你也有信仰,你是醫生啊,你信什麼的?安醫生很文雅的笑了笑,然後從自己衣服的領子口裡摸出一個銀鏈子,鏈子的底端,是一個耶穌受難的十字架。
天主教的,我是從那個十字架區分出來的。因為如果十字架上有受難中的耶穌基督的話,那麼就是天主教的。由於在玄學裡摸爬滾打了十多年,所以這麼多年來我結交了不少各個宗派的朋友,除了一些極其小眾或是教義本宗和我的想法有所相悖的之外,大部分我都有認識的人。天主教也是一樣,我在重慶的幾個教會都多少有熟人,但是即便如此,我對於這個宗教了解得其實並不多,我甚至常常把天主教和基督教搞混淆,至今也沒弄得非常明白。我曾經有一年就聯同一位天主教的先生,遠赴南川收服了一個遺留在教堂很多年的外國傳教士的鬼魂。所以當我自己能力辦不到的時候,我往往都會請辦得到的人來辦。天主教和我們的文化有些差別,所以我的那些破招式對這個教派的鬼魂來說往往並不管用。如果說我和胡宗仁是獵鬼人,那麼天主教則稱之為“驅魔人”。
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多年前我跟著師傅學藝的時候曾經問過他這樣一個問題,我說外國也有鬼嗎?師傅說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就會有死亡。有群體的地方就會有各種複雜的交際關係,這些關係很容易造成一些在生前無法解開的執念,所以不管是在哪兒,只要有生死,就會有鬼魂。我又問師傅,那我們的招數對付外國的鬼魂有用嗎?師傅說有用,但是我們通常不會這麼做,因為當語言和文化背景不曾相同的情況下,雙方實際上是無法溝通的,所以如果用我們的招式去對付外國的鬼魂,一般來說只能來硬的,就是省略了溝通這一步,直接下殺手,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不會這麼做。
而“驅魔人”這個名號,則是當時我師傅告訴我的,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這個名號。師傅告訴我,就算文化背景和宗教教義不同,但是人在生前死後的狀態其實是完全一致的,只不過換了不同的地方,就有了不同的釋義罷了。例如在天主教基督教信奉的耶穌基督,在佛教徒的世界裡,其實和釋迦牟尼是可以相互對照的,而和道教的黃帝,也是同樣的道理,而這些被稱之為神的人,在歷史上都是真實存在的。又例如天主教裡的大反派撒旦,其實和我們文化中的羅剎鬼王也是如出一轍,天主教裡的惡魔,在我們看來,其實就是有所司職的鬼魂,例如判官,例如牛頭馬面,例如黑白無常。又說天主教裡的幽靈,其實也恰恰是最多的一種,也就是我們打交道最多的鬼魂。師傅還笑了笑告訴我,在西方文化中的那些吸血鬼,易形怪,和我們文化中那些經過修煉的妖怪,又有多大的區別呢?
師傅還告訴我,其實說穿了,在各個教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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