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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激烈,到後來發展成了恐怖的驚叫聲,儼如當年兒時與張麗在小屋之中時,她發出的那種聲音,再往後便只剩下張麗驚恐的哭喊聲,不斷地飄入耳中
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情異常的煩躁,腦袋也不合時宜地再度開始疼了起來,不過,此刻的疼痛,倒是讓我有了一絲解脫的情緒,時間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好似沒了概念,我的腦袋慢慢地從刺痛化作發懵,再後來便昏昏沉沉,思維也開始不再清晰,不知在什麼時候,我又睡了過去。
清早,我的思維剛剛清晰,就突然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我猛地坐了起來,大口地喘息了半晌,這才抬起頭,卻發現爺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屋門開著,他坐在門卡上,手裡拿著菸袋,正用力地吸著。
老爺子今天的精神似乎好了許多,腰桿也直了些,便是以往一直縈繞在他頭頂的那絲黑氣,也輕得不易發現了。
每天這個時候,爺爺一般都會打好水等著我,我還以為今日讓老爺子等得有些久了,趕忙起身,草草地穿了衣服,來到門前,正要開口說話,爺爺卻一抬手,攔住了我,又用菸袋指了指外面。
今天陽光沒有出現,外面陰沉沉的,還伴著一絲小雨,風不大,透過院子的矮牆,依舊能夠看到那飄揚的“歲頭”在隨風搖擺,這本與往常沒有太大的差別。但讓我吃驚的是,今日的歲頭上,卻蒙著一層淡淡的黑氣,而在我們斜對面的張麗家,黑氣卻異常的濃重
第八章 被踢出來的女人
細雨絲絲落下,滴入那白色的“歲頭”上,映出一個個小點,儼如一張張滿是麻子,膚色卻慘白的臉,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張麗家屋頂上的黑氣,此時正在淡淡散去,我將視線從張麗家的屋子收回,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唾沫,低下頭來,望向爺爺,緩緩開口,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爺爺回頭瞅了我一眼,又轉過了頭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從口中吐出,飄入雨絲之中,漸漸淡去,他這才說道:“大意了,沒想到這東西,居然如此厲害”
“什麼東西?”儘管我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卻還是不由得問出了口。
爺爺又回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既然你想要踏入這行當裡,就要沉穩些,遇事不要驚慌,不然很容易把小命丟掉。”
鬼才想踏入這個行當了,我此刻真想大聲吼一句,但我知道說這些完全沒有用,即便我不想,卻不得不踏進來,想到昨日還為自己用出一些淺薄的煞術而得意,現在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我有些洩氣地從爺爺身旁邁步走了出去,挨著他的身邊,就地坐了下來,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正想說話,腦袋卻陡然又痛了起來,將我已到唇邊的話,硬是擠了回去,我緊咬著牙關,冷汗不自覺地滾落而下,腹中也開始翻騰起來,一股噁心的氣味順著嗓子眼湧了上來,張口“哇!”的一聲,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從的口中噴出,濺到了身前不遠處略顯潮溼的地面之上,腥臭的味道瞬間散發開來,嗆得我都有些窒息。
就在這時,後腦卻被爺爺重重地拍了一記,讓我已經有些發暈的腦袋頓時清醒幾分,鼻間的腥臭味似乎也好了許多。
我大口地喘息著,手中卻又被爺爺丟來一勺白色的粉末,同時耳邊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吞了它!”
我的眉頭蹙了起來,現在的我,已經不似兒時那般幼稚了,這種白色的粉末,我以前見過,當年爺爺給春秀姑姑治病的時候,用的正是它,當年我雖然不懂這是什麼,現在看過《術經》早已明白,這些會自己動的粉末,根本不是以前以為的藥,而是蟲。
看著這麼一勺的量,也不知有多少蟲,我不由得便感覺頭皮發麻,難以下嚥,嗓子裡的那種噁心感,再次泛起。
“這玩意能吃嗎?”我抬起頭,咧著嘴問爺爺。
“試過就知道了。”老爺子抓起我的手腕,便將那些蟲拍到了我的嘴裡,我急忙想要吐出來,乾嘔了半晌,除了口水,什麼都沒有,便連之前口中那種腥臭感也完全消失了,這東西居然是入口即化。
我苦笑著搖搖頭,看著老爺子:“好歹我也是你兒子生的,您老就這麼糟踐?蟲子都隨便往嘴裡丟?”
老爺子沒有理會我,換了一袋煙,又大口地吸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將菸灰敲在地上,怔怔發呆。
看老爺子這樣,我從褲兜裡掏出一包我常抽的蓯蓉煙,抽出一支,遞給了他:“要不要試試這煙?”
往常,老爺子對於這種十二塊錢一包的煙,總覺得又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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