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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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

蘇黎世，都是兩個陣營隱蔽戰線的戰場。華約和北約的軍事對峙的首要地區是在

兩個德國。

以美國的中央情報局和軍事情報機構、英國的軍情六處、法國的對外安全總

局和國防部情報局、聯邦德國的聯邦情報局和北約的情報協調部門為一方，以蘇

聯的克格勃和格魯烏、東德國安部的情報局和一些華約國家的情報機構為另一方，

在德語區各國展開了激烈而隱秘的諜報戰。

克格勃在德國活動的大本營是東柏林郊區的卡爾肖斯特。據路透社報道，克

格勃在民主德國活動的全盛時期，有2500多名特工分佈各地。柏林以南接近捷克

的古城德累斯頓，則是克格勃的又一個重要基地。普京在德國的6　年，即以此為

基地，從事諜報活動。

在普京被任命為俄國總理之後，特別是在他成為俄國代總統之後，已經統一

的德國（仍然是德意志聯邦共和國）情報當局發現未來的俄國領袖曾經在民主德

國工作6　年，就立即調查普京當年在德國的活動，尋找普京的有關檔案，詢問曾

經和普京共事或認識他的德國人。使德國情報機構震驚的是，在他們接收的民主

德國國安部的檔案中，有關普京的檔案已經全部不翼而飛。這是什麼人乾的？誰

不願意普京當年的情況曝光？這裡留下了許多使人耐人尋味的空間。

德累斯頓是德國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已經有近七百年的歷史，也是許多德國

人認為最美的德國城市，在二戰前甚至是世界是最美麗的城市之一，可惜1945年

2　月盟軍的大規模空襲使這個城市毀於一旦。

德累斯頓位於易北河畔，毀於空襲的聖母教堂遺址仍然儲存。大部分被毀的

歷史性建築物已經重建，包括茨溫格宮。著名的賽姆配爾美術館收藏了許多珍品，

包括拉斐爾的《西斯廷聖母》這樣的無價之寶。德累斯頓又是德國音樂的重鎮，

韋伯和瓦格納曾經在此指揮演奏，施特勞斯的歌劇曾在此首演。德累斯頓的歌劇

院和交響樂團一直在歐洲享有盛譽。普京在德累斯頓住了5　年，當能感到這座城

市在文化方面和列寧格勒的共同點，雖然德累斯頓的城市規模小於列寧格勒，人

口也只有50多萬。

德累斯頓不僅是一座文化古城，更是民主德國的科技研究（特別是原子能）

中心，又是重要的工業城市，精密和光學儀器、電器、變壓器、發電機和攝影器

材的生產都很發達。

普京在德累斯頓領導著一個8　人小組，我們有理由推測，1985年當他從蘇聯

來到德累斯頓的時候，已經有了9　年的軍齡，軍銜應已在上尉或大尉這一級。

普京帶著夫人柳德米拉和兩個女兒一同赴任，在德累斯頓安家。他們的住所

和小組駐地在德累斯頓的安格利卡大街，這條大街位於易北河北岸，和德累斯頓

的大部分街道一樣，在綠蔭的包圍之中，寧靜而優雅。這裡是高階住宅區，附近

的樓房都是“施塔西”軍官的住宅。普京的兩個女兒從小的民主德國受教育，回

國後還在莫斯科的德國學校讀書，直到普京出任總理，才轉往莫斯科本地學校。

安格利卡大街離蘇軍德累斯頓基地只有幾分鐘的路程，柳德米拉經常到基地

商店購買蘇聯商品，普京夫婦還經常到基地看蘇聯電影，普京在閒時也到基地參

加一些體育活動。普京後來回憶說，他剛到德國的時候，東德的商店物品豐富，

各種商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和蘇聯形成鮮明對照，蘇聯什麼都缺，到處都要

排隊。這對初次出國的普京是一種震憾。他經常去德累斯頓以北的一個小城拉德

堡，那裡的啤酒廠出產東德最好的啤酒。普京買了一個能裝三升多的啤酒罐，每

次到拉德堡就買一罐，這個罐子有一個龍頭，擰開龍頭就可以接啤酒。其結果是

啤酒的體重很快就從73公斤增加到85公斤。蘇軍德累斯頓基地屬於蘇軍西部叢集，

西部叢集即蘇軍駐德部隊，總部在溫斯爾多夫，是蘇軍西方戰區總司令部（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