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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事?什麼事情?需要錢嗎?這有事昨天你怎麼沒說,重要的話你就回去吧。”
“噢不需要,就是家裡催我回去一趟,我去看看,要是事情不大我就早點回來。”夥計趕緊說道。
“那行,如果需要錢你就說一聲。從我這裡拿就是。”甄流壁不疑有他的說道。
“好咧,謝謝掌櫃。那我先走了”
夥計說完便趕緊走出門,他往人群中一鑽,很快便走出大柵欄的市場向外走去,不大一會他便走到附近警局門前,站在那兒他想走進去卻又顯得有些茫然的退了回來,就這樣他表情糾結著在警局大門前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
“喂,小子幹嘛呢,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們遛彎的地方。”一個小警員看見他來回在大門前晃悠忍不住上前說道。
被警察的話音驚醒。夥計的臉上的糾結更加明顯,他原本混亂的眼神猛地一定,原本還有一種本分的臉色變得隱含一絲猙獰,他微低著頭對警察說道:
“我這是來找馬隊長的,不知道他在不在?”
“馬隊長,他在外面巡街呢,還有會才回來。你就在這裡等他吧。”警察一聽他是來找人的,對夥計說完便轉身走進警局的大門。
此時離他不到五十米的一個小巷口,徐飛看著這個夥計不禁搖了搖頭;
他之前發現這個夥計不對勁,所以才和甄流壁假裝談了下那幅虛構價值十萬大洋的畫,就在他們交談的瞬間,徐飛的神識掃描到這個夥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很顯然他知道那個畫的事情是假的,而原因就在他偷聽了徐飛和甄流壁的交談。
雖說懷疑,徐飛還是想多認定一下,所以他才會留在大柵欄的市場上轉悠,弄到那個什麼特殊寶物小鈴鐺純屬意外。當他發現夥計突然要求離開,徐飛已經認定了這傢伙絕對會出賣甄流壁。
警局前的那名夥計在大門前站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神變得越來越陰冷,根本沒有了徐飛初見他的時候那種略顯精明卻平和的表情。
徐飛手裡拿著包煎油果子一邊吃著一邊嘀咕:
“人性的墮落會這麼快麼?還是他的本性如此?這才短短的半天時間裡一個還算老實本分的夥計就變成貪婪無恥之徒,看來人性的本質是跟著社會性質改變的,看來要想百姓變得自信那得要社會基礎跟上,任重道遠啊”
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之後那個徐飛還不知姓什麼的夥計還呆在警局門口,他依舊冷著眼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街道,徐飛在周圍的小吃攤上已經買了近十樣小吃,並且全部都下到了他的肚皮之中。
那個夥計有耐心,同樣白天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徐飛同樣有耐心,他就想看一下一個人的本性究竟會墮落成什麼樣子,他想要振興整個民族,也不能僅僅侷限於後世對那些同胞的看法。
“嘿,馬隊長,您還認識我嗎?”
一隊拎著塗滿條紋警棍的警察從街頭走過來,那名夥計便大步走上前対著帶隊的警察說道。
那名警察身體結實,長得也是方臉闊口濃眉大眼十分的精神,他瞧了眼夥計眉頭一皺說道:
“你不是吉昌祥那個夥計叫什麼朱貴,對!甄流壁甄老闆的那個徒弟,我記得上次還去你們那兒淘換了一個瓷盤,怎麼你老闆找我有事?”
“不不不,是我找你有事,不知道馬隊長現在有空嗎?我們到對面的飯館去吃午飯。”這名叫朱貴的夥計說道。
馬隊長大眼微微一眯回頭看了下離警局不遠的飯館,他瞳孔裡面帶著一絲懷疑盯著朱貴說道:
“那行,正好我巡邏完還可以休息兩個小時,我們邊吃邊說吧。”
看見兩人走進飯館點菜吃飯,徐飛才發現這一上午的時間就沒有了,他手裡好像在輕輕拋著什麼慢慢的接近著飯館,只是在外人看來他手裡什麼東西也沒有。
“馬隊長,我要給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飯到半途朱貴左右看了下低聲對馬隊長說道。
馬隊長將飯碗放下,從旁邊的茶壺裡倒了杯茶喝了口後說道:
“說吧,什麼事情這樣神神秘秘的?”
“今天一大早有個年輕人來找我們掌櫃,說是掌櫃有幅吳道子的真跡,可是我一直在店裡卻從沒聽說過,所以我在他們進屋說話的時候偷聽了一下才發現,那個人和我們掌櫃的都不是一般人”朱貴低聲地將徐飛和甄流壁在屋裡的話給重複了一遍。
“你的意思那個人是營口滅日軍的指揮官徐飛,你們老闆又是什麼組織的人,他們想要劫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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