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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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受那巨浪的衝擊高叫出來。
遠處炮聲又開始了,帶著死神的尖嘯。
在提醒他們,這裡還是戰場。
天亮了,他走了。
她站在山坡上看著吉普車遠去。
一直消失,也沒有離去。
“你,你懷孕了麼?”何小雨睜大眼睛問。
方子君遺憾地搖頭:“沒有,我那時候不知道還有安全期。我給他的那天,正是例假頭
一天剛走。”
何小雨長出一口氣,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
“我第一次見到張雷,確實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方子君說,“因為他太象他哥哥了,
但是我知道這不是一個人。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會毀了張雷。我不愛他,也不可能愛。我
和他的哥哥曾經在一起,我怎麼可能還和他在一起呢?”
何小雨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反正”何小雨想了半天說,“你自己得好好合計合計,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
了,就算你不和張雷在一起,你也不能這樣一直下去啊。”
方子君拉開窗簾,陽光灑進來。
“天亮了。”
方子君臉上綻出一絲笑容。
“可是,已經沒有飛鷹了。”
她的笑容凝固了,哭了一夜的紅腫眼睛又滲出眼淚。
何小雨從背後抱住她:“姐姐,你太苦了”
8
黃昏的餘暉當中,張雷坐在學院的攀登樓上吹口琴,吹的曲子是弘一大師填詞的《送別
》。
劉曉飛和何小雨坐在他的身後。
何小雨輕聲合著口琴的旋律唱起來: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扶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
空靈的歌聲敲擊著天堂之門。
張雷的口琴聲音漸漸弱下來了,他看著遠處蒼莽的群山,眼淚慢慢流出他深陷的眼窩。
一週的時間,讓他消瘦了一圈。原本就稜角分明的臉龐,更加顯得如同岩石一樣堅硬。
口琴是方子君託何小雨送來的,還有她的一張紙條: “這是你哥哥留下的,應該你
收藏。”
沒有落款。
張雷太熟悉這個口琴了,當時他跟哥哥學口琴就是用這個開始的。
從小他們弟兄就是多才多藝,無論在大院裡面還是在學校都是女孩們眼中的明星。張雷
很崇拜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是那麼出色,出色到了他在少年時代都不能容忍哥哥和女生談
戀愛的事實,甚至想出各種方法去破壞。因為他覺得那樣的女孩配不上哥哥,哥哥是屬於那
種小說裡面才會出現的完美女孩的
是的,方子君是這樣的女孩。
只有她配得上哥哥。
但是哥哥犧牲了,犧牲在那片熱帶叢林深處。
留下她那顆破碎的心在世間遊蕩。
哥哥走了,真的走了。
張雷閉上眼睛,任憑淚水流淌下來。
劉曉飛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張雷沒有回過頭,只是回過手握住他的手:“我沒事。”
“我們還在一起。”劉曉飛聲音嘶啞,“我們是兄弟。”
張雷點點頭。
何小雨也伸出手放在他們的手上:“我們也是兄弟。”
張雷笑笑,淚水又流出來。
“給哥哥磕個頭吧。”劉曉飛說。
三人起身,張雷把口琴放在南邊的樓沿上。
何小雨拿出一包軟中華:“子君姐告訴我,你哥哥最喜歡抽這個煙。”
張雷點點頭,開啟煙,抽出一根點著了,插在口琴前面的磚縫裡。
劉曉飛也點著一顆,插在張雷的煙旁邊。
甚至從不抽菸的何小雨也點著一顆,插在張雷的煙另一邊。
三根菸嫋嫋散著青霧,在餘暉當中升騰,和背景的青山渾然化為一體。
軍帽都摘下來,三個人將軍帽放在身邊,慢慢跪下了。
“哥哥,我們給你磕頭了。”張雷說。
“哥哥,從此以後我和張雷就是兄弟,無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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