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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換常服吧。”院辦主任說,“跟他走。”

這個年輕人拉他到一邊:“林銳同志是吧?我和你們學院領導商量過了,準你三天假。

你今天就跟我去北京,機票已經給你準備好。你趕緊去換常服跟我上車,我們直接去機場。”

林銳看這個年輕人,沒明白他是誰。

那個年輕人拿出警官證開啟:“國家安全部的,我叫王斌。”

“安全部?”林銳努力回憶自己的行為,沒覺得有什麼危害國家安全的地方。

“徐睫,你認識吧?”王斌問。

“認識。”林銳點頭。

“和她有關係,走吧。”王斌說。

林銳腦子有點大,他把步槍扔給田小牛跟著王斌上了別克。王斌也不說話,直接對司機

說:“先去他宿舍換衣服,然後我們直接去機場。”

“我可以和A 軍區情報部和我們特種大隊聯絡一下嗎?”林銳問。

“不能。”王斌也不多話。

“徐睫是特務?!”林銳怎麼也不相信。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王斌淡淡地說。

波音客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王斌領著林銳走出通道,立即有人接上來。王斌和來人

沒有語言,直接在前面走。林銳一臉官司跟在後面,還是沒相信徐睫可能是特務。

賓士轎車在機場高速急馳,司機不說話。王斌也不說話,林銳就更沒話了。他摘下軍帽

看著外面車流穿梭而過,當新兵時候就背的滾瓜爛熟的保密守則裡面就有“不該問的不問”,

現在當了營級幹部這個道理更明白了。林銳自信自己沒有任何違反國家安全事務的行為,但

是徐睫到底怎麼回事他是不敢確定的。

但是他怎麼也不相信徐睫和自己接觸是為了搞情報。

問題就是他什麼也沒告訴徐睫啊?

帶著疑惑和某種不祥的預感,林銳坐著陌生的賓士轎車來到北京郊區一個陌生的地方。

王斌抽出一顆煙,也遞給林銳一顆,甚至還替他點著火。

“忘記你曾經來過這裡,也忘記在這裡你看見了什麼——這是對你的信任。”王斌終於

主動說了第一句話。

林銳抽著煙,看著自動鐵柵欄門被武警開啟。車徑直開進這個陌生的沒有任何標誌的院

子,開在林蔭道上。

車拐入一條小路,停在一個小小的門口。

王斌下車,給後面的林銳開啟車門。林銳戴上軍帽下車,站直自己的身體。僻靜的小路

上什麼都沒有,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王斌在前面回頭:“脫帽,跟我進去吧。”

林銳很納悶,但是還是摘下軍帽以標準姿勢拿在手裡跟在王斌身後進去了。

徐公道的黑白照片一下子在拐過照壁之後出現了。

林銳驚訝地睜大眼睛,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傻在原地。

沒有橫幅,沒有悼詞,只有遺照前面的蠟燭還在燃燒。

還有一條標語,不知道算不算悼詞:“對黨絕對忠誠,精幹內行”。

王斌站到一邊,和馮雲山站在一起沉默無語。

林銳慢慢走上前去,看見站在遺照前面背對他的一個長髮女孩身影。他慢慢地走到這個

女孩身邊,看見女孩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的衣服。他不需要辨認,九看出來這個女孩是徐睫!

林銳的臉上不僅僅是驚訝了,是典型的震驚。

馮雲山慢慢開口了:“徐公道同志是一個優秀的中國共產黨情報幹部,一個絕對忠誠於

黨的革命戰士。”

林銳的目光轉向了徐睫的背影,也是震驚的。

沉默了一會,馮雲山說:“把你叫到北京來,是因為小徐有話對你說——王斌,我們出

去吧。”

院子裡面只剩下徐睫和林銳。

林銳看著徐公道的照片許久,說出一句俄語:“你們的名字無人知曉,你們的功績與世

長存。”

“他對黨絕對忠誠。”徐睫的聲音很嘶啞。

“我們都對黨絕對忠誠。”徐睫的聲音顫抖著,淚水順著墨鏡下面的臉頰滑落。

林銳表情複雜地看著徐睫。

“我沒有想欺騙你的意思,我們都是戰士。”徐睫的聲音很平靜,“你是在戰場上衝鋒

陷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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