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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亨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衫,頭戴平頂巾,他騎在馬上,不停地向一望無際的隴右平原張望,貪婪地嗅著空氣中泥土地芬芳,他忍不住仰天大喊一聲,隨即哈哈大笑,臉上神采飛揚,洋溢著不符合他年齡的青春氣息。
李清含笑望著這位重獲新生地王爺,他理解李亨的心情,在如履薄冰中做了多少年地太子,卻又忽然被棄,隨即又在痛苦和絕望中掙扎,他的未來只有死亡,現在,他徹底解脫了,拋去了身份的桎梏、離開了死亡的威脅,往日地李亨已經死了,他變成了一介平民。
“平民雖卑,但他們無思無慾,一片蔚藍的天空,一道溫暖的陽光都能使他們快樂,殿下已經體會到了這種快樂。”
“無思無慾!”不要叫我殿下了。”
這時,有軍士遙指前方,驚道:“大將軍,你看!”
李清挺直身子向遠方望去,只見在天盡頭,隱隱出現一條長長的黑線,快速地蜿蜒而來,
兵!”
他立刻醒悟,回頭對李亨笑道:“我們的儲君來了。”
騎兵靠近,果然是安西精騎,只見隊伍中馳出一輛馬車停在他們面前,車門開啟,從裡面走下一人,面龐削瘦而,目光寧靜而安詳,正是大病初癒的李豫。
他一眼看見李亨,平靜地目光變得激動起來,他快步走到父親馬前緩緩跪下,“孩兒特來恭迎父親大人!”
李亨翻身下馬,上前一步扶起兒子,他上下打量他,顫聲道:“王兒地病好了嗎?”
“稟父親大人,孩兒地病已經好多了,只是還有點體虛。尚不能騎馬。”
李亨欣慰地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為父也上車去,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李豫急忙扶著父親,兩人慢慢向馬車走去。
父子倆上馬車去細談不提,這邊大將席元慶也上前向李清見禮,“大將軍,弟兄們皆已收拾完畢,可隨時出發!”
—
“出發?誰說我要走,告訴弟兄們,安心在隴州駐紮!”發令完畢。李清又微微一笑,拍了拍席元慶的肩膀。低聲道:“咱們就等著看鶴蚌相爭地好戲!”
席元慶愕然,他忽然想起一事。從囊中取出一隻厚厚的信封,遞給李清道:“這是大將軍地家信,昨日剛剛送到。”
李清接過,見信皮上寫了一個‘急’字。他赫然一驚,“難道是驚雁有什麼不妥嗎?”他急忙撕開信皮,裡面是一紙薄薄的信,這是妻子趙簾寫來,只是說家裡一切都好,李驚雁身體康健。讓他不要擔心。又叫他在外注意自己身體。在信的最後,女兒用筆畫了個小貓頭。算是對爹爹的問候,李清心中一陣溫暖。
信封依然厚實,顯然裡面還有內容,他將信封拱圓,果然還有一封信,疊得四四方方,他取出信展開,白色的信皮上一個字沒有,他心中微微有些詫異,開啟它,娟秀的字跡密密麻麻地呈現在眼前,信裡的內容卻使李清心中彷彿打翻了五味,各種滋味充斥著他的內心。
半晌,他嘆了一口氣,將信收了起來,輕輕一揮手,“先回隴州!”
馬車內,李豫已經從乍聞儲君的激動中迅速平靜下來,他和別的皇孫不同,從少年時便親眼目睹父親在東宮是怎樣夾著尾巴做人,那一段歲月給他留下了深刻地印象,到今天,這種處境終於要輪到了自己,他心中不禁有些侷促不安,想了一想,便低聲對父親道:“父親,你有沒有留在孩兒身邊的可能?”
李亨輕輕地搖了搖頭,慈愛地摟著兒子肩膀道:“傻孩子,爹爹已經死了,怎麼能再出現,你現在內有李泌輔佐,外有李清支援,你只會比我做得更好,再說,時勢也已不同,安祿山造反在即,皇上也老了,他知道你為儲君,必然會讓其他皇子不服,所以必然會更多放權給你,讓你早日擔起太子之責,這是為大唐社稷考慮,否則他現在也不會再立儲君。”
父親地話讓李豫對儲君的擔憂漸漸消失,他想起父親未來,又擔心地問道:“那爹爹要去哪裡?孩兒還能再見到爹爹嗎?”
“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會去劍南養老,或許會去揚州經商,甚至還會去碎葉做個小縣令,這些都有可能。”
李亨凝視著窗外,他地眼裡閃過一抹哀傷,良久,方淡淡道:“其實父皇也知道我並沒有死,
但我是否真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皇家的記錄中已經死了,將來即使再出現,那也是假冒的李亨。”
李豫也沉默了,車廂裡地很安靜,只聽見車輪在轆轆作響,李亨見兒子臉上顯出悲慼之意,便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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