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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四十餘萬貫,只等再賣一兩次,湊足六十萬貫,連同二十萬石查獲之鹽一齊進京。

此刻,他正在接待來訪的長史張博濟,張博濟雖是長史,主管政務,但他壓根就不知道二十萬石官鹽失竊之事,更不知道李清已經查獲了這批鹽,這一切他都矇在鼓裡,一直到昨天,他收到岳父李林甫的加急快信,詢問他李清查獲的那一百多條鹽船是何人所為,他才恍然驚覺,原來李清與李成式已經幾次交鋒。

“李侍郎,這些日子我事務繁忙,也無暇過問鹽政之事,昨日路過鹽倉,聽說前些日子的盤查發現帳實有出入,具體內詳卻不知,便想來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揚州唯一讓李清不敢怠慢之人,那便是張博濟,名義他是長史,但實際上他是李林甫代言人,李林甫在這次新鹽法推行中一直保持沉默,並沒有阻撓和干涉,這才是高明的政客,有所為、有所不為,當然,李清也知道,假如他在這個回合中被慶王擊敗,李林甫也會毫不客氣地上前踩他兩腳,但此時,他必須好好將李林甫應付過去。

“這也難怪張長史不知道,事發時,你正好在長安,此事與張長史無關,又何必自尋煩惱。”言外之意。這事不會牽扯到你,你就不用管了。

李清地意思張博濟自然明白,他的心也放了下來,但岳父的疑問他不能不答覆,只得又硬著頭皮問道:“多謝李侍郎體諒下官的難處,下官萬分感激,不過有些事若不弄清楚,將來朝廷問起來。我若回答不上實在不好交代,我聽說李侍郎查獲一批鹽,不知是否和鹽倉之事有關?”

話已經問得很直接,李清的心也警惕起來,‘聽說查獲一批鹽’,聽誰說?李成式麼?絕不可能!如此鍥而不捨地問。極可能是李林甫的意思,如果是這樣,那李林甫又怎麼知道?也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參加行動的人中有他的耳目;要麼他與慶王有勾結,可看張博濟地情形,應該不是和慶王勾結。

但不管怎樣,張博濟的話中透露出李林甫一直在盯著此事,絲毫沒有鬆懈,自己要萬分小心了,千萬莫要只顧慶王這隻狼。而將李林甫那頭虎給忽視了。

“既然張長史真想知道,我不妨實話告訴你。這批鹽和李成式有關,你明白了嗎?”

張博濟點了點頭。起身拱了拱手呵呵笑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李侍郎休息,告辭了!”

張博濟快步走出,他急著要給李林甫回信,李清的話雖然說得很含糊,但他知道,話只能到此為止。再要深究也不會有結果。

剛走到門口,卻迎面看見前來拜訪李清的柳隨風。柳隨風只向他拱拱手,便隨軍士快步進去,張博濟疑惑地盯著柳隨風的背影,卻不知他又要搞什麼名堂,搖了搖頭,便去了。

且說柳隨風心驚膽顫走進大堂,軍士只告訴他等一下,便將他丟在大堂不管,可憐柳隨風心中又急又害怕,卻不敢亂走,連杯茶也沒有,只揹著手在大堂上來回踱步。

一直等了近一個時辰,眼見昏鴉歸巢,才聽見重重咳嗽了一聲,有人慢慢走了出來,此時柳隨風兩腿又酸又麻,喉嚨幹得要冒火,心中卻誠惶誠恐,頭也不敢抬,急上前長施一禮,“卑職柳隨風參見侍郎大人。”

“呵呵!柳縣令弄錯了,我是侍郎大人的幕僚,張千戶案涉及到柳縣令,李侍郎不便接待,讓我來替傳他幾句話。”

柳隨風見來人是一個近四十歲地清朗男子,不禁心生好感,可他最後一句話卻使柳隨風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侍郎大人要交代什麼話?”

高適上前向他先施一禮,隨即擺一個請的姿勢,笑咪咪道:“此處不好說,柳縣令不妨跟我到內室,咱們慢慢談。”。

夜色並不是很暗,風高月圓,白雲掩映,雲來月隱,雲過月明,屋內也隨之乍明乍暗,李俅表情嚴肅,端坐在椅子上,靜靜聽著李成式的陳述。

“回稟小王爺,這十幾日屬下也並沒有閒著,一直在四處尋找那一百多條鹽船,能用的手段都用盡了,搜過過揚州的每一寸水面,可鹽船就象平空消失一般,不見一絲蹤跡,所以屬下判斷,鹽船肯定已經不在揚州。”

李成式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窺視李俅的表情,其實不用去搜尋他也知道這批鹽船絕不會在揚州境內了,李清不會象慶王那樣蠢,他手握鹽務大權,配幾張鹽引,就可將鹽船輕易移走,天下這麼大,他李成式搜得過來嗎?

李俅卻眼一挑,冷冷道:“那照你的意思,這鹽船追不回來,我父王就鐵定被他彈劾了嗎?”

李成式忙欠身陪笑道:“屬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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