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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我跟太子快十年,眼看他要被廢而我卻袖手旁觀,我做不到。”
過了半晌,李清低頭一笑,聲音低沉卻堅決,“恩師,你以為我會袖手旁觀嗎?”
章仇兼瓊忽然明白了李清的意思,他的眼睛越瞪越圓,手指著他期期道:“你不是。怎麼還要助太子。”
“皇上的人?”
李清自嘲地笑了笑,“或許我可以自詡是他的人,但他呢?真把我當作是他的人嗎?如果是,那為何還要讓董延光來奪權,讓那等囂張之人來辱我?如果是,為何還要讓人來沙州監視我?如果是,為何我的兒郎立下大功,拼死奪下石堡城,他卻分文不賞,倒是那些敗兵、旁人又拿勳官又得賞錢。不!他根本就沒有將我當作是他的人,我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徹頭徹頭的利用罷了。”
李清長長地出了口氣,他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讓凜冽的寒風撲面而來,他象是對章仇兼瓊,又象是自言自語,“我退讓,皇甫惟明以為我好欺,可以恣意剝奪我的功勞;我忍讓,楊國忠以為我軟弱,可以砸我的店傷我的人;我避讓,李林甫更是將矛頭對準我。既然左、右、後面都無路可走,無處可避,那為何不向前走,為自己開闢出一條路來。”
章仇兼瓊上前拍了拍的肩膀,溫和地笑道:“還記得當年你在我父親過壽時寫的那幅字嗎?字型圓渾豐潤,但細看處筆力卻遒勁峻拔,以字便可鑑人,當初我看中你,就是發現你有一種氣質不同於這個時代,你做事圓滑,懂得變通,但你主動越境進攻敵人;你從沙州千里奔襲;你擅自殺死吐蕃贊普,這些卻說明你骨子裡又桀驁不訓,有自己的主見。”
他慢慢走到李清的身旁,仰望深邃無邊的天際,亦感慨道:“或許你做得對,人生在世不過六十許,掐頭去尾,能用的也就只有那二、三十年,短短數十年,如白馬過隙,我現在已經快六十,若能做一番事業,我死而無憾。”
他轉身盯著李清,目光清亮,彷彿天上的星星一般熠熠發光,“如果真象你說的那般,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李清回首凝望著章仇兼瓊,眼眶有些發紅,他長長吸了一口氣道:“我一生只跪了兩個人,一個是皇上,一個便是恩師你,在我心中,我視你為父。”
章仇兼瓊走後,李清立刻趕回書房,鋪開一張紙,他略略凝神想了想,便運筆如飛,將不安與期待都傾注到了筆尖,剛才章仇兼瓊告辭時告訴他一個訊息,南詔極可能要爆發內戰,國王於誠節已經在國內釋出徵兵令,凡十六歲以上六十歲以下男子必須從軍,他要去征討西面的另一個南詔。
李清很快便寫好一封書信,塞進信封裡,仔細地將口封了,便將武行素叫來,一半是吩咐卻又一半是商量道:“我有件要緊事想請你幫忙,你能不能幫我跑一趟南詔?”
南詔的內戰已經和他李清無關,但他牽記遠方的阿婉,相隔萬水千山,按時間算,她應該生了,可是至今她音信全無,李清心中忽然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今天得到南詔的訊息,他再也忍不住,拜託武行
南詔,替他送一封信,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將阿婉帶
“你去南詔王宮,找到宜南王后,只說是我叫你來的便可,見到阿婉後,你把這封信交給她。”
武行素接過信,默默地點了點頭,他一向沉默寡言,但忠誠可靠,對李清的話,他從來不會說個‘不!’儘管南詔遠在萬里之遙,但他依然毫不猶豫地將信接下。
武行素立刻回去收拾一番,當即率領十幾個手下,趁城門未關,騎馬飛馳而去,聽著馬蹄聲漸漸遠去消失,李清站在窗前凝望著遙遠的南方,思緒也跟著飛去,彷彿又回到了東、南詔的歲月。
“李東主,早!”嬌豔的臉龐,深潭一般的眼中露出邂逅的喜悅。
黑色的長髮如瀑,綴著銀絲的白袍勾勒得身驅高挑苗條,如初春早晨含苞欲放的花朵,可清純中又蘊涵著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她的豐潤的嘴唇微微撅起,似調皮又象撒嬌:
“入土五日之內不準見外人,可今天起我就自由了。”
她象一隻燕子般旋轉,裙踞飄起,露出兩段潔白細嫩的腿,銀鈴般的笑聲穿透了薄霧,
“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參加宴會了。”。
阿婉已經擦乾了淚水,神情堅毅,飽滿的額頭閃爍著聖潔的光輝,她毫不理會寒歸王,大步向李清走去,將她纖細的小手毫不猶豫地放入了他執著而溫暖的大手之中。
一個個零星的片段,讓李清想起那晚的篝火,回憶著象天鵝一般翩翩和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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