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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裴柔見丈夫饒了兒子,知道他有辦法。心中不由大喜,連忙將兒子拉下去,好吃好喝哄著去了。
妻兒下去後,楊國忠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苦苦思索脫身的辦法,如今之計只有向皇上請罪。看皇上能不能饒過自己,可自己總得想一個兒子無罪地藉口吧!否則皇上也不好向臣民交代。
這時,門房來報,“吉溫有要事求見!”
“快快請進!”楊國忠不等門房去請,自己倒先跑了出去,吉溫是他的軍師,此時來見,必然有辦法。最好再來個什麼上中下策供他選擇。
果然,吉溫一見到楊國忠便開門見山道:“大公子之事我已知曉了。這裡面有破綻,不知侍郎大人可想到?”
楊國忠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過望,急將他拉進了書房,關上門便急不可耐地問道:“什麼破綻?吉大人快告訴我。”
吉溫微微一笑,道:“破綻就在那兩把殺人的匕首上。”
“匕首?”
楊國忠不解,又連忙問道:“此話怎講?”
吉溫揹著手在房間裡走了兩步,眼中露出狡黠之色,“此事我一聽便覺得奇怪,哪有這麼巧的事,正好坐在隔壁,就象有人特地安排似的,所以我便找到萬年縣的一個衙役,案發後他也在勘察現場,據他所言,那兩把匕首是和宮中侍衛所用的一樣,但卻沒有編號。”
楊國忠驚得跳了起來,失聲叫道:“你是說有人嫁禍不成?”
“對!這就是我發現地破綻。”
吉溫得意地一笑道:“其實給大公子洗冤很簡單,只要將所有在場人的匕首都拿出來,看有沒有少,若少了,那他的編號應是多少,如果對不上,那多出來的兩把匕首又從哪裡來地呢?”
“是!是!是!”楊國忠一連叫了三個‘是’,狠狠拍自己頭笑道:“看我這個木魚腦袋,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想到!”
“簡單?”吉溫心中冷笑一聲,這個計策其實天衣無縫,自己丑話還沒說出來呢!
“不過現在恐怕有點晚了。”吉溫的這句話將剛剛爬上岸的楊
再一次推下了寒塘。
他興奮的臉刷地變得灰白,盯著對方,吃力地問道:“什麼、叫、晚了?”
“因為匕首在王悍的手中,就算是那匕首是假地,他也會掉包成真的,所以沒有用。”
楊國忠猶如洩氣的皮球,一下子攤倒在椅子上,講了半天,還是一場空歡喜,不料吉溫卻笑道:“侍郎大人別喪氣,關鍵是我們知道了這樁案是嫁禍之罪,並非大公子真的誤傷人,侍郎只需將我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一遍,就算沒有了證據,皇上想必也就饒過了大公子,關鍵是李林甫那邊,若他死揪住此案不放,侍郎不妨將他兒子強佔土地那些契約統統抖出來,我想他自然就老實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侍郎暫時也別動李林甫,等大公子之事有了定論後,再動手不遲!”
“好吧!暫且就便宜那老賊了。”
楊國忠不甘心地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我這就去見皇上,求他寬恕暄兒!”。
就在楊國忠進宮去找李隆基求情的同一時刻,李清卻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高力士派來的特使邢縡,他一進屋,並不多言,只將一柄飛刀輕輕地放在桌上,旁邊地侍衛們立刻緊張起來,紛紛拔出刀將邢縡團團圍住,只要他稍一妄動,便亂刃分屍。
“且不要動手!”
李清舉手止住了侍衛們,他盯著這把熟悉飛刀,腦海中依稀有一點印象,飛刀用上好的鑌鐵打製,異常鋒利,通體發出幽幽地冷光,這樣地飛刀他應該見過兩次了,第一次是汴州,正是這把飛刀通知前方有人要劫船;第二次是在蘇州,剛剛發現官銀蹤跡之時,這把飛刀又來通報西山有人要刺殺自己。
而這個報信之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居然是高力士的人,原來高力士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李清又驚又喜,驚是這個人一直在監視自己,而自己卻不知道,喜卻是高力士要見自己,也就是說自己可以得到他的幫助。
“你就是破道觀裡和我爭奪金丸的那個白衣人吧!”旁邊的荔非守瑜看了半天,終於將他認出。
“正是我!”邢縡傲然一笑,“不僅在道觀,那個去櫃坊的乞丐頭也是我殺的,只是那時我執行的是慶王李琮的命令。”
他瞥了一眼荔非守瑜,眼中露出一絲敬意道:“不過你的箭法很好,若是沙場征戰,我不是你的對手。”
這時,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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