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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楊國忠還在猶豫,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老奸巨滑的笑容,“我並非要你現在就辦到,我給你三個月時間,你扳倒李林甫後升為右相,再想法將李清調走,安插進自己人,那時你不就隨心所欲了嗎?”
他又取出那封信在手上拍了拍,微微笑道:“如何?楊相國,此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一舉兩得!’楊國忠喃喃自語,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鞭痕,一股惡氣從心底沛然而起,從中當他的夥計起,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被他欺壓,難道自己做了右相,也還要看他的臉色嗎?楊國忠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淤青的眼圈顯得異常猙獰,他終於經不起那封信地誘惑,心中一橫道:“好!我答應你。”
“光答應還不行。”
安祿山一手將小桌上地杯盤掃掉,鋪上一張白紙,又將筆遞給他道:“你要寫一封承諾書,保證辦到以上兩事。”
楊國忠雖然知道留書不利,但此時他已經被右相的權位和對李清的仇恨燒昏了頭腦,他再也顧不得細想後果,提筆一揮而就,又簽押了自己的名字。
安祿山得到了保證書,心中大喜,鄭重地將李林甫的信交給了楊國忠,並親切地捏了捏他的手臂,恭敬地笑道:“如果楊相國不嫌棄安某粗鄙,我願認你為兄。”
“安兄弟實在是個妙人!”楊國忠伸出右掌,兩人雙掌相擊,不由對望一眼,皆哈哈大笑起來。
又飲了幾杯酒,楊國忠隨即告辭,安祿山一直將他送到大門外,望著他遠去的馬車,安祿山笑容突斂,眼中閃過一抹冷冷地寒意,他自言自語道:“居然用這種草包為相,大唐當真是沒有人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天寶十年最後一夜
夜,長安各大街的行人迅速減少,一盞盞明亮的燈光約、笑語歡聲,家人年年歲歲在今日團聚。
李林甫的子嗣眾多,女婿成群,今年李府的團聚也是格外熱鬧,府內府外都掛滿了燈籠,亮如白晝,幾個大廳裡笑語喧闐,孩童們往來奔跑,在新年,他們永遠是最快樂的,穿著簇新的衣服,一群群結伴拜求壓歲錢,圍著某個叔叔伯伯磕一個頭,得一個小銀錁子,大家一鬨而散,又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李林甫坐在內廳,他穿著月白色長衫,沒有戴帽子,只用平幘束髮,他氣色紅潤,但細看之下,這紅潤竟是塗的一層油彩,兩名侍女在他身後扶持著他,虛弱的身子和暗淡無澤的眼瞳透露出這位大唐宰相已經到了日暮西山、油盡燈枯的境地。
李林甫斜躺在一把高背滕椅上,不停吃力喘氣,喘息中帶著陣陣嘶聲,他透過珠簾默默地看著、聽著孩子們在外面奔跑、嬉笑,或許人只有到即將離開這個世界時,才驀然發現家和親情才是最珍貴、最讓他難以割捨的東西,權力和財富如雲煙散滅,在他的回憶中竟無一絲漣漪,此刻,他的腦海裡在回憶著每一個孩子的出生和成長,回去過去歲月的點點滴滴。
自己命已不久,但必須在走之前給這個家族留下點什麼,‘平安!’這就是李林甫幾個月來一直在殫心竭慮考慮的事情。
李獻忠叛逃對李林甫並非是最致命的打擊,它只是壓彎駱駝脊背的最後一根稻草,李隆基任楊國忠為益州長史才是讓李林甫看到末日的一擊。
不歷州縣不得為臺省,楊國忠以吏部侍郎的身份兼任益州長史,這就是說,當他回來之日便是自己宰相生涯的結束。
成功固然可喜,但失敗也未必可怕,怕的是一敗塗地。若失敗已不可避免。那選擇一個最恰當地時機出手,將損失降到最低,這就是李林甫多年地從政學到的唯一經驗。
李林甫略略抬頭,打量著與他同桌的子婿們,長子李岫為將作監卿、次子李崿為司儲郎中、三子李嶼為太常少卿,還有女婿張博濟為揚州刺史,女婿鄭平為戶部郎中,他最疼愛的八子李銀為綏州長史,這些都是他家族的中堅。只要保住他們,他的家族就能永遠昌盛下去。
最後李林甫的目光停在了李銀身上,他們一家是早晨剛到,也是全家回來得最晚的一子,但到現在他還沒有向自己請安,連他入席也是自己派人去找來。
這時,李銀也正好看過來。他與父親目光一碰,立刻驚慌失措地低下了頭、滿臉通紅,他的失態怎麼能瞞得過李林甫地眼睛,李林甫心中暗暗驚異。他輕輕咳嗽一聲,示意自己要去‘更衣’,兩個侍女立刻將他扶起,離他最近的長子李岫也伸手來扶,李林甫推開他的手,一指李銀。要他來扶持自己。
“老爺子叫你呢!”坐在李銀身邊的張博濟推了推他,李銀心中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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