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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裡的情況相當艱苦啊。”諸葛亮在吃飯的時候,小聲的在諸葛玄的耳邊說道。
“雖然艱苦,但大家的臉上都是真誠的笑容。他們已經覺得很滿足了。這其實就是一種幸福。”諸葛玄嚴肅的對諸葛亮說道:“其實這些人的要求很低。讓他們連這樣低的要求都無法享受到,那是我們這些士人的恥辱。”
“那也是”諸葛亮默然了,良久他才在叔父的耳邊說道:“比起他們所吃的,天天享受溫飽的我們,應該感到慚愧才是。”
“沒錯!”諸葛玄重重的點了點頭:“亞聖曾有言:‘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而現在我們大多數的人卻是:‘君為貴,社稷次之,民為賤。’他們滿口都是聖人之言,但在實際上卻總是將聖人的話顛倒過來做。這些人都是小人。阿亮,你以後可要小心這樣的人啊。”
“嗯。”諸葛亮受教的點頭稱是。
一頓飯就這樣吃完,李晟便立刻以要向諸葛玄請教一些問題為理由拉著諸葛玄往自己臥艙而去。當然隨行的還有諸葛亮,他是自己跟在叔父後頭的,活像一個書童一般。李晟沒有問他的姓名,自然而然的也就把他當作諸葛玄的跟班了——只是比較高段一點的跟班,能夠適當替自己的主人說些不好說之話的那種。
進到李晟的臥艙,雙方依舊是分了賓主做下。李晟自己倒了三杯水擺放到諸葛玄和諸葛亮的面前,略略有些歉意的說道:“這裡沒有什麼好茶之類,只有泉水三杯。還請兩位見諒。”
“不客氣。”諸葛玄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專注的看著李晟,瞅著他那消瘦的臉龐,心中頗有些揪痛的感覺:“你們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流落到這裡?李夫人呢?她怎麼呢?”
“姑母被曹兵殺死了。”李晟低沉著嗓音說道,一說起這個,即使過了這麼許久他依舊心痛到垂淚。
“什麼?她難道沒有逃出來嗎?”諸葛玄對於這樣的訊息,仍然不敢相信。
“我們當初是提早逃出來了。可是因為走得匆忙忘了帶重要的族譜和爺爺的靈位出來,於是便不得不回去拿這些東西,結果”李晟哽咽著斷斷續續的將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們都以為那個斷了腿的曹兵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卻沒想他即使在那樣情況下,也沒有放棄殺我們的心。一時不小心,所以就唉!”李晟簡單的說完這些,顯得十分沮喪。
“那樣的情況兵荒馬亂的,會出現什麼問題誰也說不準啊。”諸葛玄長嘆一聲,無奈不已的安慰李晟:“逝者已去,子旭莫要太過悲傷了。今後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走啊。”
“這我明白!”李晟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諸葛玄又問:“那你們後來怎麼辦呢?在那樣的慌亂之中,你們究竟是怎樣糾集起這樣一路隊伍的?”
“當時”想起那段最最艱苦的日子,李晟的眼光變得悽迷起來,他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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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究竟是怎麼過去的,李晟已有些記不清了。他只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似乎自己是抱著小鳶騎著馬回去的;似乎自己已經把“姑母”去世的訊息和大家說了;隱約記得大家都很傷心,一屋子人好像都在那兒哭了半天;似乎其中鐺兒哭得最厲害,她哭暈了過去,醒來之後一直吵著自己要孃親;似乎自己被鬧得沒有辦法了,只得蹩腳的蹁她說:“姑母已經和姑父,爺爺一起上天去了,他們將在天上過得好好的。”;似乎那些人在悲傷之後又找到了自己,對自己一番跪拜之後又把自己推上了李夫人的那個作為,稱呼自己為主人;似乎很奇怪的,這裡邊居然還有宋德這些小夥伴的身影。這一切都讓自己就像一個木偶似的被人擺佈,腦子變得如同漿糊一般,著實有幾分不知所以了。自己並不清楚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曉得大家都要自己這樣做,自己也只能這樣做了。
真正讓腦袋有些清醒則是在第二天。因為曹洪的兵馬正朝彥村開來,雖然不多也就那麼一千多人,而且統兵的也是一個怎麼有名的校尉,但用來屠村卻是足夠了。面對這樣的情況,泗水別院的這些人迫切需要新任的家主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指引。於是,他們衝進李晟的臥室將他從床鋪上拖了起來,將一盆涼水由他頭上澆下,讓一直混亂如麻的他在一個機靈間略略的會過神來。
“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問題?”李晟瞪著眼睛問道。
“曹洪的一路偏師朝這兒攻來了。我們現在究竟何去何從還請家主示下。”一名年約三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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