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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李嚴的黃忠來說,他此刻想的便是吧李嚴給逼降了,讓他歸順自己的主公。
這是很有幾分困難的事情,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的。黃忠是老人,見得人多了,多少也會看點樣貌來。就他對李嚴的面相觀察來看,他知道李嚴大約是一個高傲且理性的人因為高傲,他不輕易服人,因為理性,他還是頗能看清形勢,而順勢而為的,所以想要收服他便只有徹底的打敗他,讓他看清楚眼下的情勢。
黃忠明白這一點,故而在做出這麼一副浩大聲勢之後,並沒有立刻下達進攻的命令,而是縱馬從山林間飛奔而出,馳到了離李嚴軍大約四十丈的地方停住了:正方,你是一個明白人,你知道眼下的形勢麼?黃忠說著用手中的到比了比自己所佈置下來的弓兵,大聲的問道。
形勢如此的明白,我怎麼又看不出呢?李嚴持槍立馬大聲的回應著黃忠。
那麼你可降否?黃忠大聲的問道。
我尚未失敗?如何能降?李嚴以此拒絕了黃忠。
這樣的拒絕讓黃忠頗有些驚訝:什麼?
我只要把你個抓住了,你手下的這些人又能奈我何呢?李晟打得是這麼一個主意。他話音剛落,便縱馬前突,朝黃忠直直的衝來。對於自己的武藝,他還是很有幾分自信的。
來得好!黃忠叫了一聲,也不示弱的迎了上去,與李嚴戰在一起,殺將開來。
三分 第三章 兵臨成都
沉重的黑色大刀與輕盈的青色長槍,在空中交擊而過,撩起了一溜絢爛的火花。黃忠和李嚴錯馬而過,各自前奔的數十步,方始減緩速度慢慢的回過頭來。剛剛的那一擊是他們開戰鬥將一來的第一擊。雙方都沒有盡什麼全身的本事,只是在這縱馬交錯中互相試探了一下對方的氣力,估摸了一下對手的實力罷了。就最後的結果來看,雙方似乎是打了一個平手。無論是黃忠也好,李嚴也罷,在經過了剛剛的那一記硬拼之後,他們的手臂都隱隱的發麻起來。
好大的力氣。黃忠緩過氣來,手臂依著大刀的刀杆輕輕的滑動,依靠的這摩挲的輕移來消除自己虎口處的陣痛。這個李嚴居然還有如此的氣力,這是大出黃忠意料的事情。原本他也就認為李嚴是一個能夠帶兵,能夠練兵的儒將罷了,卻不想他的武藝似乎也不耐。
難怪會有要擒拿我的話語呢。黃忠恍然的笑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自入川以來,他一直都沒有碰上旗鼓相當的對手,這讓他不可避免的對川中的諸將有了些許輕視,認為他們不過爾爾。但就眼下看來,這不過爾爾是不可說的,至少在自己面前還有一個李嚴似乎擁有能和自己對局的能力。
力氣是不錯了。就不知道他的技巧如何?黃忠這樣想著,將身下的戰馬撥轉回頭過來,朝著同樣回過了甚至的李嚴縱馬衝去,又揮出了手中的大刀。
這一刀是一記下撩刀,刀勢沉穩而凌厲,大有一去不回頭的感覺。但作為這一刀發出者的黃忠卻明白,這一刀根本就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沉重。黃忠是南陽人,但卻是在江陵、長沙生活了幾十年的,他看慣江水,也明白水勢如何。他知道在那滔滔江浪鋪天蓋地一往無前的湧來的大勢之下,用來組成這個江浪之勢的流水依舊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水乃至柔之物,多變,故無長形。黃忠久居,很自然的就把自己參見的水勢融入了自己的刀法之中。他的刀法舉重若輕,總是在凌厲的沉重中多了許多輕盈的變化。就像他眼下揮出這一擊下撩刀一般,看上去只是直來直往的古樸一刀,但在這一刀之後黃忠至少預留了十幾手的後勢,這些後勢都是根據與自己敵對之人可能做出的抵擋而形成的反應,一同如流水那樣。
有古怪。看著這直來直往的一刀,李嚴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玄之又玄的危急感。他聽說過黃忠威名,知道他和趙雲一樣是李晟軍中有數的兩員大將,其武功可謂是深不可測,自然不可能用如此平直的招式來對付自己。這其中一定包含了什麼後招。李嚴如此肯定,手中的槍自然也已此擺出了招架的樣式。當然,不是笨蛋的李嚴在這招架的樣式中也蘊涵著自己的後招,這也是他槍法中潛藏起來的變化。眼下他便是要用這樣的變化來抵禦黃忠的進擊。
當又是一聲清脆的金鉄交鳴之聲響起,黑色的大刀和青色的長槍再一次的對擊在了一起,絲毫不下於第一次的那記硬拼的反震力重新傳到兩位將軍的手上,讓他們覺得一陣陣發麻。但在這一刻,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忍耐。變招,他們的後勢,在這兵器交擊引起的反震中迅速的發揮出來:黃忠的刀由下撩改為橫斬平直的朝李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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