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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戰船的強悍,他都忍不住的想笑。眾人聽了,也是感慨不已。一艘戰船就能攪出這麼大的事來,將來如果數十上百艘這樣的戰船順江而下,區區吳國又怎麼能抵擋?
滅吳,指曰可待。
在座的大多長輩都是死於與吳國的戰事中,他們對吳國的仇恨遠非普通人可比。馮進把吳國給欺負了,他們覺得分外解氣。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提起魏霸改造戰船最開始是為了對付魏國,而是為了收拾吳國專門打造的。酒到酣處,有人便起身手舞足蹈,又跳又唱。剎那之間,魏霸彷彿回到了當年同學聚會。
半夜,曲終人散。張紹已經喝得大醉,連眼睛對焦都對不準了。他拍著鈴鐺的肩膀,口齒不清的說道:“妹妹,不是做兄長的託大,你啊有福氣,找到天下底最好的男人,要珍惜,聽懂沒有?要不然,我”他拍著自己的胸脯:“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能原諒你。”
夏侯徽哭笑不得,張紹還真是有他父親張飛的遺傳,別看平時一本正經的,一喝酒就不像人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腳重。虧得鈴鐺身體結實,要不然被他一巴掌就能拍得坐在地上。她把張紹送到營外,交給張紹的親兵,看著他上了馬,搖搖晃晃的去了,這才回營。
“聽見沒,你表兄都說了,你要珍惜我。”魏霸也喝得不少,舌頭有點大,拉著夏侯徽的手不停的摸著,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
“是,夫君,我會珍惜你的。”夏侯徽一邊應著,一邊把魏霸扶到榻上,很自然的蹲了下來,為魏霸除了鞋襪,脫了冬衣,把他塞到被子裡。
“那個我跟你說啊。”魏霸還不肯罷休,又從床上坐了起來,手在空中亂指:“光是嘴上說,是不行的,還得有行動。”
“要什麼行動啊?”夏侯徽一邊收拾帳內,一邊說道。
“要有實際行動。”
“要有什麼實際行動啊?”
“這個這個”魏霸翻了半天白眼,還是沒說出來什麼實際行動。他苦惱的撓著頭。夏侯徽收拾完了大帳,見他還坐在那裡苦思冥想,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把魏霸推倒,親了他一口。
“這行了吧?”
“哈哈哈”魏霸忽然醒悟過來,傻乎乎的笑著:“對,這就是實際行動。”他用力的摟住夏侯徽:“夫人,我們行動吧。”
“這可不行。”夏侯徽堅決的推開他,面不改色的柔聲勸道:“酒後行房,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先睡吧,等明天酒醒了,我再侍候你,好不好?”
“好不好?”魏霸愣了一下,聽話的鬆開了手,躺在床上,咂吧著嘴,閉上了眼睛。夏侯徽幫他掖好被角,這才起身吹滅了燈,摸著黑,脫了外衣,鑽進被子,從背後摟住了魏霸的腰,將臉貼在魏霸背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魏霸的心跳聲有力而渾厚,彷彿有一種神奇的催眠效果,夏侯徽聽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漸漸的翹了起來,露出恬靜的笑。
費禕和張溫剛剛趕到永安,便見到了諸葛亮。張溫上下打量了一下諸葛亮,爽朗的笑了:“丞相,你辛苦了,要注意保重身體啊。”
諸葛亮同樣抱以微笑,挽著張溫的手臂往堂上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惠恕,你還是和上次來一模一樣啊。”
張溫得意的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諸葛亮又說道:“連官職都一樣,江東的人才,就多到這種地步了嗎?”
張溫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諸葛亮:“丞相,你這是在笑話我嗎?”
“唉——”諸葛亮擺擺手:“惠恕說到哪裡去了,我只是奇怪,像惠恕這樣的人才,怎麼到現在還是個輔義中郎將,這才發言一問。惠恕又何必多心。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說了,不說了,還是說說吳王的建議吧。”
張溫哭笑不得,凝眉沉思了片刻,很鄭重的對諸葛亮說道:“丞相,我是沒變,你卻好象有些變化。”
諸葛亮撫須而笑:“是嗎?我都是快知天命之年了,還能有什麼變化?”
張溫卻沒有笑,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丞相像是殺過人的劍,少了幾分明銳,卻多了幾分殺氣。”
諸葛亮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也許吧,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嘛。以前,的確是書生氣太多了些。”
(未完待續)
第272章 唇槍舌劍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張溫吟哦了片刻,慨然長嘆:“丞相果然又精進了。這兩句雖然粗鄙不文,卻也發人深醒。我等書生,多多少少都有些自恃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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