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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抱著魏霸的脖子,淚水鼻涕糊了魏霸一臉,魏霸卻只覺得溫暖。他看了一眼夏侯徽,夏侯徽淺笑著低下了頭。魏霸暗自苦笑,他就是風暴中心,圍繞著他,至少有三四股力量在互相較力,看起來是左右逢源,卻不知道哪一天就會被撕得粉碎。他雖然還沒有到最高處,卻分明感到了最高處的寒冷。難怪東坡先生感慨於仕途艱辛,希望自己的兒子笨一些,無災無病到公卿。一想到這句話,他忽然羨慕起劉禪來,這貨就是笨人有大福,無災無禍做皇帝啊。
左手拉著阿母,右手抱著蘭兒,魏霸在眾目睽睽下大步進了府,府中的僕人們列道相迎,隊伍一直排到中庭堂上。張夫人坐在堂上首席,她的侍女環兒笑盈盈的立在階下,見魏霸走了過來,立刻緩步迎了上來,欠身施禮:“霸少主回來了,請上堂入座吧,夫人等候多時了。”
魏霸點了點頭,以示致意,他原本無需對環兒這麼有禮,只是現在環兒是魏風的妾了,他才禮讓三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視若無物。
魏霸邁步上堂,鄧氏想掙開他的手,蘭兒也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下來,他卻不打算鬆開,一直來到堂上,這才鬆開阿母,放下蘭兒,躬身向張夫人施禮。
“阿母,我回來了。”
從魏霸進門開始,張夫人就一直靜靜的注視著他,臉色平靜,既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有什麼不高興,直到魏霸上前施禮,她才淺淺的笑了,伸手虛扶。“子玉,近前來,讓阿母好好的看看你。”
魏霸上前半步,離張夫人的手還有一尺之遙,卻不再上前,也沒有伸出手去。張夫人愣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仔細打量了魏霸兩眼,笑道:“好,好,兩年不見,子玉越發像個丈夫了,和阿風簡直是一個模子出來的。阿卿啊,你說是不是?”
鄧氏的閨名叫鄧蘭卿,府裡除了李氏會在私下裡叫這個名字,其他人從來不會稱呼她的閨名,張夫人更是沒有這麼親熱過,突然叫了一聲,鄧氏居然沒反應過來,直到李氏提醒,她才漲紅了臉上前答應。
張夫人也不介意,揮手示意眾人入座,魏霸本想坐在阿母鄧氏身邊,卻被夏侯徽用眼神制止了。張夫人將他們的眼神交流盡收眼底,對鄧氏招手道:“阿卿,坐到這兒來,我們姊妹說說話,讓子玉陪著。”
鄧氏受寵若驚,臉色羞紅,謝了又謝,這才陪著小心在張夫人身邊坐好。魏霸自然只能坐在張夫人的另一側。眾人見了,不禁對鄧氏豔羨不已,回頭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希望他們早一曰長大,也能為自己在張夫人身邊掙一個位置。
回家的第一頓飯,是在稀裡糊塗中結束的,魏霸酒量雖然還算不錯,可是面對一個個弟弟妹妹們的熱情,他還是喝醉了。鄧氏也醉了,她是被混雜著羨慕和嫉妒的姊妹們灌醉的。雖然喝醉了很難受,可是她還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如果不是夏侯徽在她的身邊照顧,她也許會出醜。
張夫人一直保持著雍容大度的笑容,沒有人敢灌她酒,所以整個酒席上,只有她一個人是清醒的,其他人要麼是被人酒灌醉了,要麼是把自己灌醉了,多少都有些失態。
張夫人也有些失態,只是她控制得比較好,回到後院自己的小樓上,她才頹然倒在榻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環兒上前幫她寬衣,她拉著環兒的手,忽然流出了淚:“環兒,阿風這豎子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怎麼辦?”
環兒也後怕不已,泣不成聲。
第二天,當窗戶剛剛被晨光照白時,魏霸習慣姓的翻身而起,發現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人。他茫然的坐了片刻,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回到了家中,而不是在軍營裡。
夏侯徽醒了,披衣坐起,揉著眼睛就下床,還有些懵懂的說道:“夫君,你再睡一會兒,我給你打水”
話音未落,門外忽然傳來鈴鐺的叫聲:“少主,起床啦,太陽快曬到尻子啦。”
夏侯徽突然驚醒,轉頭看向魏霸,魏霸還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意識到這句話會引起什麼誤會。夏侯徽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房門被人敲響了,咚咚的像是鬼子進村,鈴鐺那嗓門大得幾乎整個院子都聽得清清楚楚。
“姑娘,少主起來沒有,我們等著他練功哪。”
夏侯徽又羞又惱,伸手拉開了門,鈴鐺一手敲空,看到夏侯徽慍怒的臉,嚇了一跳,訕訕的把手收了回去,握在胸前。“姑娘,你怎麼了?”
見她那副膽怯的樣子,夏侯徽忍俊不禁,轉怒為笑,嗔道:“這是在家裡,不是在軍營,聲音小一點也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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