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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霸前世沒有做過領導,但是他對諸葛亮的事蹟很清楚,這一世又和諸葛亮亦敵亦友,不可避免的要研究諸葛亮的手段。在與諸葛亮的較量中,他的收穫可不是讀讀諸葛亮的傳記或者文集就能比擬的。
政治上,有很多東西根本不會形諸文字,而是需要用心去領會。換句話說,這非常講究悟姓。
魏霸長年累月的堅持靜坐反省,對他的成長非常有幫助。
張祗和顧承都有過與武人**作對的經驗,從心底裡,他們不喜歡武人,對張郃,他們的評價並不高。當然這個評價是指個人品德的評價,而不是對他用兵能力的評價。他們認為張郃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司馬懿身上,不會用自己為餌,為司馬懿創造機會。這一點,應該是比較客觀的。
作為曹魏碩果僅存的宿將,張郃對司馬懿的升遷不可能一點想法也沒有,讓他心甘情願的給司馬懿做鋪路石,這不太合常理。
“張郃不會主動這麼做,他肯定是想憑一已之力取勝。”虞汜提醒道:“可是,就目前雙方的兵力而言,他取勝的機會並不大,換句話說,不管他願意不願意,這個機會可能都要留給司馬懿。也就是說,我們不能把目光僅僅放在彭城,還要把睢陽的司馬懿納入考慮範圍。”
眾人爭執不下,自然把目光轉向了魏霸。
魏霸已經沉思了很久。感受到眾人的目光,他知道考驗他的時候到了。
他直起了腰,氣定神閒的開了口。
“戰場爭兵,互相用計,這是很正常的情況。不過,最後能不能成功,還要看對方中不中計。如果對方謹慎,再好的計也是白費。”魏霸目光一掃:“其實,你們剛才說的是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張郃打算怎麼戰勝我們,這就要先看他能調動哪些力量,可能做出哪些安排。第二個問題是,司馬懿在想什麼,他留在睢陽不動,難道僅僅是為了防備我軍切斷他的後路嗎?孟達等人如果要出兵,動靜不會小,他完全有時間回防。”
“那將軍的意思是說,司馬懿在等機會?”
“我想應該是,他不僅是在等我們露出破綻,他可能也在等張郃露出破綻。”魏霸笑笑:“就目前而言,曹魏軍中能和司馬懿抗衡的,大概也只有張郃了。他們兩人出兵兗州,一個在彭城,一個在睢陽,幾乎沒什麼合作,已經表明他們之間談不上什麼默契,要說配合,也只是想把對方也當作棋子而已。”
虞汜等人心有同感。不論是戰場上還是朝堂上,敵人從來就不僅僅是指敵國的人,更多的時候反而是指同一陣營的人。
“張郃是武人,我們幾個武人去揣摩他的戰術。”魏霸笑笑:“世洪,司馬懿是世家,你們幾個也是世家子弟,思路上有共通之處,揣摩司馬懿的心思,就交給你們。他們明爭暗鬥,我們取長補短,焉有不勝之理?”
虞汜笑了,躬身領命。
魯縣,田豫看完了張郃的親筆信,沉吟良久,眼神閃爍。
田復緊張的看著田豫,連大氣都不敢出。他不是怕父親,而是怕父親拒絕張郃的安排。
過了好一會,田豫放下信紙,打量了一下田復額頭的微汗,神色松馳了些。“錦江,你跟著張將軍有四五年了吧?”
田復點了點頭:“太和三年,與諸葛亮戰於隴右,至今六年有餘。”
“六年時間,應該能讓你瞭解一個人了。”田豫慢吞吞的說道:“你覺得張將軍這麼做,合適麼?”
田復遲疑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合適。”
田豫嘆了一口氣:“錦江,你讓我很驕傲,又讓我很失望。”
田復笑了笑,沒有反駁。
“去吧,回報張將軍,我會按照他的要求出兵。”
“多謝父親。”田復大喜,起身要走。田豫擺了擺手:“你等等,我們父子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我和你喝一頓酒。”
田復眉頭一挑,隨即又坐了回去。
田豫讓人準備了一席酒,菜餚很豐盛,絕非軍中所能找到的東西,豐盛得讓田復有些驚訝。可是田覆沒有多問,他甩開腮幫子,飽餐一頓,最後恭恭敬敬的敬了田豫三杯酒,趴在地上給田豫磕了三個頭,大笑出營。
田豫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著杯中酒,沉默不語。
大營外,田復帶著親衛騎飛馳而去,豪邁的歌聲遠遠傳來,馬蹄踢起的煙塵如龍,過了良久才漸漸散去。羊發掩著口鼻,看著已經消失在遠處的人影,眉頭微皺。
“這是什麼歌?”羊發問旁邊的一個魏軍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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